向那张好看的脸偷瞧,竟希望回家的时间能再长一些。
下车时,我鼓起勇气:“该怎么谢你?”
他愣了一下,侧目看我,半晌,勾勾唇角他递出一张金色卡片,上面写了临江楼的地址:“不如,一起吃个晚饭?”
就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约会。
他谈吐优雅,五官俊美,彼时,我难以控制心中小鹿乱撞。
那晚过后,他常出现在东宁街,这里杂院汇聚,与那辆高档轿车格格不入。
有一次玩到后半夜,我担心回家挨骂,陆栖寒便带我去莱洛大酒店开了间房。
就这样,我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针对这件事,我爹娘一万个不赞成。
好言相劝,我听不进去,我那前朝秀才爹气急败坏,追着我逼问:
“柳含烟,全平城富家小姐,一多半跟他处过朋友,你不清楚吗,还是被上流社会纸醉金迷冲昏了头脑,故意掩耳盗铃,一叶障目?”
我被逼急了,恹恹翻书,弄出一阵噪音,顶撞了句:“至少现在我们相爱就够了。谁稀罕他娶我。”
蕴城虽是边陲小镇,可爹是秀才,我也读过许多书,旧式女子秉承无才便是德,可我不然,我向往爱情,也从不认为爱情等于婚姻。
我从不问陆栖寒,他挑挑拣拣这么些年,可曾对谁动过真心。
直到有人将五年前一份晚报塞到我家邮筒,我才知道,陆栖寒成为花花公子陆少之前,也曾珍惜过一个人。
照片中,女孩儿身着旗袍,略施粉黛,微笑着看向陆栖寒,而男子目光温柔和煦,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我与她神态三份近似,也喜欢穿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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