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陆栖寒将本已经朝我抬起的手放了下去,目光复杂的看我一眼,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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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宁大捷战报传回,陆家高兴的为全城商铺免了一个月的租税。
陆栖寒接我到临江楼,一同出席庆功宴。
我刚下车,便瞧见有个小孩儿朝陆栖寒跑过来。
“陆少爷!陆少爷留步!有你的信!”
陆栖寒瞥向信封,脚步一滞。
“含烟,你先进去,表姐会招呼你。”
我“嗯”了声,进去拿了杯白葡萄酒,找了个角落坐下。
“陆少方才接了封信,”曲乐的声音传入我耳朵,他正携着新女伴路过,“看着上面写的是英文呢。”
“是嘛,听说杜念的船这几天就靠岸了,是不是正通知陆少去迎接呢?”女子的声音充满兴奋。
服务生不小心撞倒女子,她啧啧两声,一下看到角落里喝酒的我。
“杜念回来,她怎么办?”
“嗨,原主都回来了,还留着替代品做什么。”
二人摇摇头,逶迤离去。
陆栖寒从门外进来,那封信已经不知去向。
他神情紧绷,向里面走了几步,四周观望一圈,捉住曲乐,说了几句话,曲乐朝我指了指,他松了口气,朝我走来。
“这酒如何?这是法兰特庄园酿的,特意为这次宴会准备,外面喝不到。”
我看着空杯,机械点点头“不错”。
实话,那酒几乎被我一口气喝光,没品出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