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什么耍花样！她都已经没气儿了！”
“启云！”李秀秀一声尖叫。
她看见张启云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滑落在地。
张启云有些失神，邻居们站在家门口，冲他示意，还在窗边坐着的我。
当他僵硬地，像一个木偶人一样转过头来时。
我就那样穿着单薄的睡衣，趴在窗边，脸色苍白，身体僵硬。
直到邻居家有妇人受不住眼前这场景，扶着墙开始干呕，他这才反应过来，冲到我身边探我的气息。
“你别闹了，珍珍，我在呢，别闹了……”
但我已经没有丝毫气息，脉搏心跳都停了，浑身冰凉，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笑脸僵在脸上。
门口有医生来了，上前看了看我的情况。
“她之前就来过医院，那时候就已经心脏有些问题了，她没告诉你吗？”
“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心脏一时半会儿承受不住，这才走得突然，现在已经……救不回来了。”
他原本还挺拔的背一下子就驼了下去，眼睛里满是不信与惊疑。
“不可能！”
6
李秀秀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她的衣服领口很大，脖颈上还可以清晰看见昨夜的吻痕。
一看见我僵坐在窗边的模样，她也惊了。
张启云死死的攥着拳头，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背上突然感受到一点温热。
我这才意识到，张启云竟然哭了。
他都已经不爱我了，现在我死了，他还会这么伤心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哽咽，下意识的叫我的名字。
“珍珍……珍珍……”
“不该变成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服软而已，并不是想要伤害你啊……”
他几乎快要站不住，身子晃了又晃。
李秀秀散了围在家门口的人群，连忙上前去扶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