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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装装文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皎秦闵是作者“装装文雅”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六年前新婚夜,谢皎和夫君尚未圆房,夫君便被抓去充军,死在战场,她成了新婚寡妇。婆母不想夫君绝后,逼着她同小叔子生下孩子记在丈夫名下。本以为只要生下孩子就能换得自由,不料外人眼中端方君子的小叔子却缠上了她,死活不肯放手。谢皎吵过闹过,但孩子都生了,也只能接受现实。可谁知,孩子五岁那年,死去的夫君拖家带口回来了,还牵着一个不知道哪里认识的女人说要抬为平妻。...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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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谢皎秦闵是作者“装装文雅”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六年前新婚夜,谢皎和夫君尚未圆房,夫君便被抓去充军,死在战场,她成了新婚寡妇。婆母不想夫君绝后,逼着她同小叔子生下孩子记在丈夫名下。本以为只要生下孩子就能换得自由,不料外人眼中端方君子的小叔子却缠上了她,死活不肯放手。谢皎吵过闹过,但孩子都生了,也只能接受现实。可谁知,孩子五岁那年,死去的夫君拖家带口回来了,还牵着一个不知道哪里认识的女人说要抬为平妻。...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精彩片段

算了,她也不好直接冲进去把人赶走,日后再找机会吧。
傍晚,秦司珩下朝回来,顺带去接放学的秦永嘉。
父子俩一同回到秦府,先去了谢皎院中。
“娘亲!”
秦永嘉双眼一亮,想要跑到谢皎身边,却又似想起什么,迈到一半的腿硬生生收了回来,作出一副小大人模样,缓缓朝谢皎走去。
对着谢皎行了个像模像样的礼,脆生生道:“孩儿见过娘亲。”
谢皎放下手中的账本,失笑着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今日怎么同舅舅一起回来?”
秦永嘉坐在谢皎怀中,有些掩不住兴奋道:“舅舅来接我放学。”
“娘亲,今日夫子教我们四书五经,夫子还夸奖了我的功课做得好。”
谢皎微睁双眸,笑道:“是吗?那嘉儿真厉害。”
秦永嘉得到了自家娘亲的夸赞,顿时更加高兴,却又极力地掩饰着,故作淡然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课堂功课而已,孩儿要学的还有很多。”
谢皎瞅着他跟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性子,不禁点了点他的鼻子道:“那我们嘉儿也是厉害的。”
秦司珩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俩互动,眸中柔情似水。
正在一家人其乐融融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秦司珩微微拧起眉头,却见谢皎神色淡淡,一点都不意外,似乎是知道外面的事。
他顿时明了,今天府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等着他回来闹。
眉心不由皱成一个川字,秦司珩欲要出门看看。
还不等他动身,房门便被人撞开,几人哭闹着闯了进来。
秦司珩的视线从带头的秦母,移到她身后的秦闵身上,瞳孔猛然一缩。
又见两人身后还站着一妇人,妇人抱着一个与秦闵长相相似的孩童,瞬息间就清楚了大半。
秦母哭哭啼啼的跟秦司珩告状:“司珩啊!你大哥在外受苦六年,如今终于回来了,谢皎这个毒妇却要将他打死!”
“我拦着不让,她就要连我一起打死!”
闻言,谢皎不屑轻笑一声。
这老太婆,可真是会添油加醋,她只说将秦闵三人赶走,何时要打死他?
秦司珩当然没有全信秦母的话,依他对谢皎的了解,估计只是赶人罢了。
他放在背后的手摩挲着,没想到,秦闵居然还活着。
秦闵观察着这个弟弟,这六年里他连中三元,在朝堂上频频给出妙策,解决不少朝堂上的难题,引得龙心大悦,深得皇帝重用,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理寺少卿,惹得其他朝臣对他敬佩又嫉妒。
原先的秦家不过是京城一个普通的武将之家,自从出了秦司珩这个有出息的,秦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一跃进入那些贵族的圈子里。
而秦司珩不过在位两年,整个人都变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只是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
再思及当今的自己籍籍无名,秦闵心中又是酸又想要讨好。
他敛下眸中的嫉妒,换上一副兄友弟恭的神情,激动落泪道:“司珩,大哥回来了。”
秦母抹泪帮腔道:“司珩,瞧你大哥都瘦了,也不知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说完她就怨恨地指着谢皎道:“只可恨这个毒妇,听也不听就要将你大哥赶走,这样的人怎么能待在秦府,司珩你快把她赶出去!”
秦司珩不满秦母对谢皎的态度,并未附和她的话,只转头端量着秦闵:“你说你是我大哥,那为何六年来渺无音讯?既活着,怎么不给家里传话?”
谢皎看到秦司珩跟她一般无二的反应,差点憋不住笑。
这默契的话语让秦闵面色一变,随后极快地恢复如常,神情黯然道:“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失去记忆,若是不秀娘将我带回去悉心照料,我只怕早已尸骨成沙了。”
“一个月前,我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又重新忆起前尘往事,这才带着秀娘和昊儿回来。”
在朝堂上待了两年的秦司珩一眼便瞧出他在说谎,可他并未戳穿,只是半阖着眸子,语气恍然:“原是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秦母四人以为他承认了秦闵的身份,当即心中大喜。
却又在下一刻见秦司珩说:“但母亲也知朝廷最近刚停战,朝堂不稳,我需要小心谨慎,未免是有心人针对秦家的阴谋,大哥先以堂哥的身份住下吧,待我查清事情真相后再说。”
秦母即便还有些不情愿,却也明白秦司珩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只能应下。
随即想起一旁的谢皎,秦母又嚷嚷起来:“还有谢皎呢!司珩,我今日就要休了这个毒妇!”
秦司珩眸中升起寒意:“母亲不可,于礼,嫂嫂是大哥娶进门的,便是写休书,也应当由大哥来。”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闵道:“现如今大哥的身份也未确定,其他人自是没有资格代替大哥休妻的,大哥可有异议?”
秦闵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没有异议了。
本以为恢复秦家大公子的身份后,他将迎来荣华富贵、官运亨通的日子,却不想他差点连秦家都进不了。
这与他所想的落差太大,致使他心中憋屈万分。
这时,秦永嘉扯了扯谢皎的袖子,小声道:“娘亲,放我下来吧。”
娘亲?!
秦闵震惊地望向母子二人,新婚夜他可没有碰过谢氏一根手指头,她哪里来的孩子?
又见秦母和秦司珩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样子。
秦闵心下了然,这应当是母亲知道了他的死讯,不想他绝后,从外面过继到他名下的孩子吧。
一个不知名的野种,也敢和他的昊儿抢位置?!他的东西都是昊儿的,这野种想都别想!
正好秦闵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便将矛头对准谢皎怀中的男孩。
从他们进门开始,那男孩便安安静静地待在谢皎怀中,瞧着他们吵闹。
小小年纪,可真会装模作样。
秦闵对上男孩的眼睛,嫌恶道:“我可没生过这么大的儿子,昊儿才是我的亲生骨肉,现下我已回到秦家,娘,将这孩子送走吧。”
“否则叫我的昊儿该如何想我这个父亲。”
谢皎当即就沉下脸,怒道:“不行!”
“嘉儿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许送走!”
不过一个养子,谢皎却这么激动,秦闵立即想到她莫不是红杏出墙了?
如此,岂不是可以用这个理由直接休了她?
秦闵双眸一亮,厉声质问道:“什么你的孩子?莫非这孩子是你与外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谢皎见他不知真相却还莫名兴奋,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要将嘉儿的身世全盘托出。


“嘉儿是——”
秦母见谢皎竟不管不顾的就要说出真相,慌忙开口打断:“嘉儿是从你祖母家那边抱来的!”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秦闵奇怪地看着秦母。
当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秦母身上,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
秦母清了清嗓子,竭力平静道:“这还不是因为早前你膝下无子,娘想着得过继个男孩到你名下才行。”
紧接着,她又佯装不舍道:“娘当时着急你后继无人,早早就让嘉儿上了族谱,即便你不承认,但嘉儿现在已经是你的子嗣了。”
“更何况嘉儿又在我眼下养到五岁,娘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孙子,如今秦府这么大,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吗?”
秦母悄悄瞥了两眼秦司珩和谢皎,两人都一脸平淡的模样,并未出声反驳她的话,她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若是让大儿子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小叔子生了个孩子,还是自己母亲逼的,只怕大儿子会恨死她。
这个场面过于可怖,秦母不敢再想。
秦闵也没有过多怀疑,见事情跟他所想的差不多,便不再追问。
不过母亲似乎还挺喜欢这个养子的,日后久了,说不定会想把秦家的家产给这养子留一份。
一想到养子会跟他的昊儿争家产,秦闵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谢皎怀中的小孩,心想迟早得把他送走才能安心。
白日里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待各自散去之后,谢皎回到自己房中。
她坐在铜镜前,一一拆下鬓发上的首饰,望着镜子上映出的人影,心中微微有些沉重。
秦闵尚且活着一事让她始料未及,是以没有做好准备,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况且秦闵回来就想要送走她的嘉儿,这相当于触碰了她的逆鳞。
谢皎攥紧手中的发簪,神色阴冷。
她现在可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读书识字的无能妇人,秦闵可别怪她心狠!
正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拍响了。
谢皎身形一顿,她不喜晚上有人来打扰,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唯独秦司珩,但他也不会如此粗鲁敲门。
所有人都排除完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
谢皎起身开门,门外的人见她迟迟才出来,登时面露不耐。
她面色漠然道:“这么晚了,堂兄有什么事吗?”
‘堂兄’这个称呼一出口,秦闵就变了脸色.
可一想到他今晚过来的目的,秦闵又恢复了高不可攀的态度,略带不爽道:“我是你夫君!”
谢皎白天既认不出他,傍晚还为了区区养子违逆他。
无用又无趣的深闺女子,在秦家后宅待了六年,看似变了不少,但也还是改变不了她的那点眼界。
他今晚必要让谢皎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地当一个乖顺的妻子!
谢皎根本不吃他这套,睨着他道:“司珩一日没有查清楚,你便不是我的夫君。”
见秦闵表情骤变,谢皎反倒笑了笑说:“还望你明白,如今你是以堂兄的身份住在府上,秦家主母的房间,堂兄应当注意避开着些。”
她目光冷了下去:“若是堂兄不知道主家的礼仪,那就别怨我亲自动手将你赶出去了!”
秦闵见谢皎周身气势凌厉,看他的眼神仿若寒冰,他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退缩之意。
这一刻秦闵恍惚觉得,眼前的女人,好像在跟他记忆里的人割裂开来,变得他不太认识了。
谢皎认真的神情让秦闵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先不说被谢皎在众目睽睽之下赶出院子,是何其丢脸的事!
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被谢皎威胁到了,于是梗着脖子说道:“我知道你嘴硬,即便你现在不认,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的事实。”
“你现在这样对我,等日后你后悔再想挽回......”秦闵重重甩袖哼了一声,“我告诉你,晚了!”
放完狠话,秦闵转身就走,脚步飞快,那背影里带着一抹恼羞成怒,怎么看怎么狼狈。
在暗处看完了全部过程的秦司珩对此嗤之以鼻。
原本他还怕秦闵一回来,谢皎会把心转到秦闵身上,让他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现在见谢皎这么厌恶秦闵,秦司珩就放下了一百颗心。
自己与她多年感情,又是嘉儿的生父,秦闵如何能跟他相比?
这样想着,秦司珩的心情就舒畅许多。
他嘴角挂上一抹淡笑,方从黑暗中走出,朝门口的袅袅身影深情唤道:“皎娘。”
谁知谢皎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眼神,兴致缺缺地转身进了屋子就要关门。
秦司珩一惊,强忍着不拿身体去卡住门,只上前一步提高声量道:“嫂嫂!”
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凑过来,谢皎实在烦得紧。
她停下关门的动作,上下打量着秦司珩说道:“司珩,你大哥已经回来了。”
“先前娘让你兼祧两房的事便不用再继续了,日后你我还需多注意一些距离,免得让外人看出什么不对,尤其是在你大哥面前。”
语毕,谢皎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司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过来这一趟,不仅没有了优待,还碰了一鼻子灰。
他双眸盯着紧闭的房门,面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指尖死死地掐进手心,方才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怒火。
秦闵既不喜皎娘,又在外面有了家室,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和皎娘走到现在,秦闵安静地死在战场上不好吗?
秦司珩的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原先心里对秦闵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他站在原地平复着胸腔里澎湃的情绪,深深地看着房门,仿佛要透过木门见到里边的人一般。
瞧了良久,方才避开府中下人,神色如常地回到自己的住处。
今天这出闹剧着实让谢皎疲惫,她将秦司珩拒之门外后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在床上醒来,谢皎伸了个懒腰,感觉心情和身体都舒适不少,眼角都带起了笑。
然而这样的好心情却维持不到半个时辰就荡然无存,只因秦母非要一家人一起吃早饭,而坐在何慧秀旁边的秦昊一直在吵着。


秦司珩上早朝去了,秦母等人又不会去管,所以谢皎只有受罪的份。
小孩子叫起来声音极其尖锐,刺得谢皎耳朵生疼。
谢皎感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拳头捏紧,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让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她。
谢皎瞧着秦昊的眼神犹如寒冬:“用餐时怎能如此吵闹,堂堂秦府公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学不会安静,那便叫个严厉的夫子来好好教教!”
“一日学不会,就一日不许吃饭!”
秦母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谢皎凭什么这么说她的亲亲孙子!
她直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秦昊碗中:“昊儿之前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吃点好的就不错了 。”
“再说了,小孩子活泼点很正常,昊儿啊,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母看似是在跟秦昊说话,可眼睛看的却是谢皎,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说给谢皎听。
往日何慧秀和秦闵两人极宠秦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教他,原本秦昊还有些怯意,一听秦母维护自己,顿时更加放肆起来。
他嘴上软声道:“知道了奶奶。”
转头就拿起手边盛着汤的碗,直直往谢皎和秦永嘉泼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出,看着身上滴落着汤水的谢皎和秦永嘉,一时间都呆住了。
谢皎并未出言教训,看着儿子吓傻的小脸,默默地拿出帕子把自己和儿子脸上的汤水擦干净。
小孩子看似年幼天真,却会无意识的欺软怕硬。
秦昊见谢皎沉默,以为谢皎是怕了,当即兴奋地端起何慧秀的汤,想要再次故技重施。
却不想谢皎忽然站起,面无表情地掐住秦昊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秦昊的头按进装着汤的盆里。
等秦昊被放开时,汤水从他脸上滑落,表情木愣愣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慧秀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昊。
秦闵在这声尖叫中清醒过来,即刻沉下脸,拧眉斥责谢皎道:“谢皎!昊儿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谢皎看了他一眼,随即反手也将秦闵的头按进汤里,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应当同他一起!”
秦闵顶着满脸的汤水,也傻眼了。
秦母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捂住心口,颤抖着手指向谢皎,气结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泼妇抓起来!”
秦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作,回头一看只见下人们静静地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又想起了昨日在秦府大门的情景,也是如同现在一般。
下人们只听谢皎的话,她这个老夫人在下人们眼中就是个摆设。
秦母双眼一翻,就要被气晕过去。
谢皎起床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就要离开这个狼藉的地方。
不想在她转身时,原本傻住的秦昊突然挣脱何慧秀的怀抱,五官狰狞地朝着谢皎的后背撞去。
谢皎一时不察,被撞倒在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秦永嘉失声喊道:“娘亲!”
一众下人们顷刻间慌了,手忙脚乱地过去查看。
等发现谢皎昏迷不醒后,吓得众人急忙去请府医过来。
府医一把年纪,是个有着很深资历的大夫,一听谢皎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房中,医箱尚未放下,便赶忙给人把脉。
何慧秀抱着秦昊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她来到秦府这两天也看清楚了,谢皎不是无权无势依靠男人的深宅妇人。
与之相反,谢皎在秦府的地位比老太太还要高。
要是因为她儿子这一推而丧命了该如何是好?她的昊儿是不是要被抓去偿命?
原本惊慌的秦母和秦闵在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秦昊一个小孩子,力气再大也不会大到能撞死人。
说不定是谢皎想要借题发挥,以此借口将秦闵三人赶出秦府!
秦母和秦闵愈加愤怒,想不到这个谢皎心思如此深沉!当初就不该娶谢皎进门!
不成想,府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在场几人都打懵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夫人这是有喜了!”
府医乐呵呵地收回手,朝秦母说道:“大夫人已怀有月余,幸而大夫人身体康健,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事,之所以昏过去是最近过于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谢皎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语。
她愣愣着抚上小腹,又听府医嘱咐道:“大夫人平日里注意保持心情愉悦,切莫劳神伤心,对养胎不利,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
还不等府医说完,秦闵就伸手打断了府医的话:“等等!”
秦闵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喷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府医以为秦闵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公子,我行医几十年,怎么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大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秦闵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皎,脸色发青。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真,哪怕他不喜欢谢皎,可谢皎终究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但她居然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去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秦闵衣袖下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谢皎!你竟敢红杏出墙!”
府医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忙缩起脖子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何慧秀捂着嘴,心知这一切已经跟她们母子没关系了,便心安理得的抱着秦昊看起戏来。
唯有秦母,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恨,复杂得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秦闵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他上前拽起谢皎的手腕,咬牙道:“我不管那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打掉!”
秦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拦住秦闵,急道:“不、不行!不能打掉!”
秦闵看着秦母的神情阴沉可怖:“娘,为什么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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