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含光林小霖的美文同人小说《反派王爷恋爱吗,我超甜》,由网络作家“林小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为他栖身花街柳巷,助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却被赐了剔骨之刑,不得善终。世人皆曰,美人骨,世间罕见。启帝得之,以其皮为囊,以骨为架,制成战鼓,美人鼓一出,声闻百里,以威天下。再次睁眼,她护至亲,诛仇人,啖其骨,蚀其肉,誓要逆天改命。
《反派王爷恋爱吗,我超甜》精彩片段
“沈含光,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敢肖想本宫的男人。”
抽打她的人,一幅道姑的打扮,手里握着出尘的拂尘,仔细一看,那拂尘的每一根丝线都泛着锋利的寒芒,甩动间可谓是滴血不沾,最妙的是,拂尘丝线过于细小,鞭打在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就好比铁丝团恶狠狠的搓过锅底,连皮带肉,从骨头上刮了去。
高座在金銮殿龙椅之上的男人,无视这副血腥的场面,维持着君子之风,对着穿着道袍的女人,柔情的招了招手,“媚儿,累了吧?”
沈媚儿举止优雅的扬起天鹅颈,擦了擦脸上的香汗,其角度刁钻,似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媚态,就这样的出现在了一个道姑的身上,笑的沈含光肚子都在痛。
“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你笑什么?”
沈媚儿脸色难看,声线越发的狠厉,挥手一扬拂尘,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一连三下,声声入肉,然而,却怎么也制止不住沈含光入目随行的嘲讽。
“沈媚儿,我不要的鞋,你穿着就这么合脚舒适吗?”
“姐姐,明明是你德行有亏,不配为后,你现在死抓着陛下不放,有意思吗?”
世人皆知,沈家嫡女钟情于萧启仁陛下,为此,舍弃家族荣誉,栖身于花街柳巷,自甘堕落。
多么可笑,她为成就他的帝位,弑杀了那么多人,他仅仅一句贱人你不配,就磨灭了她所有的努力。
“谁人不知,花街柳巷的含光美人,肤若凝脂,令多少男人魂牵梦绕,尽折腰。”沈媚儿胜利者姿态走上阶梯,娇媚的扑到了萧启仁的怀里,捂嘴嬉笑的道。
显而易见,沈媚儿的话,戳到了萧启仁的痛处,男人本漫不经心的脸色,随之阴沉下来,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直接丢下了一纸圣旨,便横抱起得意洋洋的沈媚儿,踏入了温柔乡离开了。
沈含光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扯了扯嘴角,眼里一片昏暗。
那个曾口口声声说爱她,爱到彻骨,深入骨髓的男人啊!
终是让她永生难忘,赐了剔骨之刑。
何为剔骨,只因她一身美人骨,盛名在外。
萧启仁亲自执刑,偏要在百姓面前,剔去她的美人骨,以惩浪荡之女。
三天三夜,沈含光一声不吭,不曾哀嚎。
只恨她瞎了眼,不顾一切爱上了萧启仁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才造就今日的下场。
她认了,她长记性了,受教了。
若有来世,她定要负她的害她的,血债血偿。
战鼓制成,呈上之时,便是沈媚儿的封后大典,以祝新婚。
沈媚儿恬不知耻的将战鼓置于龙床一侧,日日夜夜的看着她和陛下恩恩爱爱。
雪白的战鼓,隐约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香入鼻喉,宛如绝品鹤顶红,一时间成为了皇宫禁忌,无声胜有声。
【史册记载,沈家有女,名曰含光,启帝得之,以其皮为囊,以骨为架,制成战鼓,美人鼓一出,声闻百里,以威天下。】
启帝仅在位两年,王都便变天了。
“敲啊,继续敲啊,没吃饭吗?”
身穿明黄色龙袍的萧启仁,神情癫狂的从太监手里夺走骨槌,发了疯一样,连连敲击着面前的鼓。
那鼓一片雪白,声音如雷霆。
刺骨的寒风一阵阵刮来,伴随着绝望嘶吼的战鼓声,一声比一声高昂,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着整座皇宫。
宫女太监们乱成了一团,各自收拾行囊匆忙逃跑,胜利的号角呜咽声传的很远,声声力竭,像是要与皇宫深处的战鼓,比之高下。
谁都知道,为了沈家大小姐沈含光,镇南王终究是反了。
沈含光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扑面而来的胭脂香粉的味道,呛的两眼发昏,隔壁偶尔传过来的呻吟声,让她误以为还在龙榻旁,听着狗男女恩恩爱爱。
直到,她感受到了膝盖处抽搐般的剧痛,才找回了身为人类的知觉。
沈含光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里面的新货,还没有认命吗?”
“红姨放心好了,到了我们春风楼,再硬的骨头,也撑不了三天。”
一桶水,猝不及防的泼了进来。
痛,浑身痛的难受。
沈含光有种火辣辣的炙烤感,由身到心,由外到内,仿佛都被这一桶水给洗刷了一遍。
浓重的血腥味,随着这桶盐水,蔓延而开。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彻底让沈含光清醒过来了。
她想起来了。
这是她和萧启仁私奔的第三天,都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带着满心欢喜投怀送抱,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启仁竟然把她安顿在春风楼里,以色伺君为他卖命。
唯恐她想不开,他亲自拿刀,在她的膝盖处各划了一刀,刀口极为的对称,两边的膝盖深浅程度完全一致。
沈含光低头看了看满地的血水,被盐水稀释成了淡红色,晕染了她身上的白色亵衣,再仔细一看,她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跪在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搓衣板上,膝盖骨的肉都被搓衣板那坚硬的棱角,给卡的翻了白肉。
“萧启仁呢?”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声线,略微有些嘶哑,沈含光知道,那男人想把她磨成手里最利的一把刀,势必会找心腹之人来调教于她。
果然,那拎着桶的女人,眼神厉色一闪,恶狠狠的道,“主子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负心之人,天打雷劈,没准我多叫他两声,老天爷就会多劈他两下。”沈含光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骨子里散发着清冷通透之感,仿佛她不是跪在廉价坚硬的搓衣板上,而是在优雅的抚琴。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己讨打。”
能留在春风楼中做事的女人,自然是心狠手辣,一听到沈含光的话,就挥舞着鞭子挥了过来。
趁着这个机会,沈含光空手抓住鞭子,顺着女人挥来的力道,顺势往窗边滚了去。
沈含光撑着窗边,凌空而站,冷冽的道,“告诉萧启仁那个王八蛋,诓骗宗氏之女,我们公堂上见。”
话音刚落,沈含光便一跃而下,落地之后,便滑溜溜的钻进了一辆马车里,最妙的是,在她攀行的过程之中,完全没有用到膝盖,自然也不会感受到疼痛,整个人软的像是无骨生物。
从春风楼的三楼摔落下来,即便是再小心,也摔的肋骨作痛,眼前发晕,她往马车里钻,纯属是下意识的行为,来不及看马车里坐着的主人,沈含光本能的往那人身边攀行,扭着水蛇腰,一拱一拱的,动作可谓是行云如水。
见此一幕,马夫撩起车帘,整个人都蒙了。
“殿下,她……”
马车里的贵公子,伸手顺势一捞,搂着送上门的小妖精,抱了个满怀。
“呵呵,无妨。”一件绛紫色的袍子覆盖在了沈含光的身上,掩盖住了马车之外,所有好奇观望的视线。
世子殿下这是要保下这个女人啊!
有这蟒袍覆盖在身上,谁还敢动她?
春风楼里的人,常年混迹在权贵之中,都是有眼力的,愣是跪倒了一片,一声不敢坑。
车帘落下,缓缓遮盖住了那俊逸瑞玉的容颜,“走!”
马车未动,一声娇滴滴的哭嚎,随着凌乱的脚步传来,“姐姐,你可真是让妹妹好找啊!你与我上山拜佛,怎会出现在这等污秽的地方,若是让母亲知道了,可如何使好?”
嗅着男人身上薄荷草木香,沈含光略微清醒了一些,听着外面居心叵测的话,沈含光不由得冷笑,隔着车帘,悠长的道,“是啊!媚儿妹妹,我也很纳闷,你说,我才刚失踪,你一闺阁女子,怎么就寻人寻到了这里来了呢?”
一说起这个,沈含光就一阵气闷,沈媚儿这女人,踩着她上位,不是一次两次了。
沈媚儿善画,为了奠定大画师的基础,曾女扮男装入春风楼,绘制了《含光美人图》,以此声名大噪,素有神笔皇后之雅称。
这一夜成名的,不止是这副画,还有那花街柳巷的含光美人。
托了沈媚儿的福,她沈含光才成就了美人骨之名。
世人皆曰,美人骨,世间罕见。有骨者,而未有皮,有皮者,而未有骨。世人大多眼孔浅显,只见皮相,未见骨相。
以前她未曾多想,但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如今想来,定是萧启仁,早就和沈媚儿暗度陈仓。
沈媚儿约她出门上香,看似姊妹情深,实则是给萧启仁钻空子的机会,蓄谋已久。
“姐姐,你不要冤枉了我,你都失踪三天了,这三天来,妹妹马不停蹄的寻人,生怕姐姐出事,姐姐可不能不识好人心,乱撒脾气啊!”沈媚儿梨花带泪,委委巴巴的道。
“我的妈呀,都失踪三天了。”
“这青楼调教女人的手段可刁钻着呢!不知道这身子还……”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她摔下来的时候,似乎腿脚不便,不易于行啊!”
不易于行吗?
马车里的萧荧惑,饶有兴趣的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别的不说,这女人刚刚爬上来的动作,可比谁都利索,这种独特的走姿,也是世间罕见,最重要的是,这伶牙俐齿的性子,也极对他的胃口。
“呵——”
沈含光清冷的笑了一声,她也懒得和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多说什么,直截了当掀开了车帘,下一秒,吵吵嚷嚷的街市上,皆是倒吸一口气的惊艳声。
怪不得春风楼敢冒着天下大不违,买卖宗氏之女,就凭着此女这上等的姿容,为其铤而走险的,必然是大有人在。
身侧,同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为其拉紧身上覆盖着的蟒袍,冷眼扫过,竟是无人敢对视,掠其锋芒。
“萧启仁人呢?”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哦吼!果然是红颜祸水,美人这意思,似乎还有个男主角没露面啊!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种要命的修罗场,看着就贼带劲。
“别告诉我,他没有跟你在一起。”沈含光抿嘴嗤笑了一声,清冷的眼神之中,弥漫着一丝丝玩味。
沈媚儿惊疑不定,她和萧启仁的事情,应该没有暴露出去啊?这沈含光怎么这么笃定,向她要人?
“姐姐,你寻男人,怎么寻到我头上了?这但凡有些羞耻之心的女人,都不该……不该……”沈媚儿咬了咬下唇,故作羞愤的跺了跺脚。
照着这个趋势,沈含光这个贱人,必定是要以死名节,她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逼死沈含光,是最好的结果。
沈媚儿为启王可惜,好不容易和她联手拐出去的蠢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利用上,就香消玉损了。
原以为高傲的沈含光,会按照设定好的剧本,一头撞向柱子上,一死百了,却不曾想,马车里的沈含光,颇为自得的伸出纤纤玉指,抚摸着自己光滑羊脂般的脸蛋,嬉笑的道,“哎呀,都怪我这脸蛋太得天独厚了,男人们都爱极了它,也罢,妹妹不妨帮我给启王殿下带一句话,这可是他先失约的,事后可不要怪罪于我哦!”
话音刚落,一条街上的人,都注意到了沈含光手里摇晃着的一块佩玉,上面镶嵌着一个启字,玉佩是何人的,不言而喻。
萧国男女间赠送佩玉,皆是定情信物。
“约在花街柳巷见面?”端坐在马车里端的男人,上身前倾了过来,询问之际,不忘环住沈含光的腰身,赤裸裸的独占欲,扑面而来。
此刻上午,深秋阳光明媚,有几缕透过马车顶端的琉璃,倾洒进了马车里,光点斑驳。
萧荧惑刚好处于这样的光线里,童颜鹤发,阳光下略微猩红的唇瓣让人不禁犯憷,周身上下都弥漫着压抑的气势。
男人的脸微微低垂着,望着沈含光。
沈含光低头躲避一分,嗡声的道,“是。”
这一伏身低头,便也进入了这片筛过马车顶端琉璃的曼妙阳光里,阳光落在了她三千青丝上,沈含光的头发浓密乌黑,似青稠初展,她的肌肤雪白,比之萧荧惑平生之中,见识过的所有女子都白,宛如细白瓷。
含光,沈含光……为她起名字的人,端是有水平。
这世上哪里会有男人,专门把心上人往这等污秽的地方领,怕是在打那种主意吧?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真是够狠啊!
想到这里,街上不少人看向沈含光的视线,都带着一丝丝同情之意。
“呵,穷疯了吗?敢卖宗氏之女,回头本殿下就向陛下那里参他一本。”
听着萧荧惑的话,沈含光不可避免的抬眼瞄了他几眼。
显而易见,这位镇南王世子,是要为她出头,帮她出了这口恶气。
至此,沈含光不禁感慨,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爱扮演正义之师,今日她从春风楼跃下,能掉入他的马车里,也算是上天对她的厚爱了。
“来人,将这几个春风楼的打手,送进宗人府,好好拷问一番。”
“是,殿下。”
萧荧惑一声令下,转眼间热闹非凡的春风楼,就被官兵围的团团转,连带着沈媚儿,都毫不客气的拷上了铁拷。
沈媚儿懵逼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样的境地?
这事怎么会连她都牵扯进来了?
“姐姐,你这是要抓我进去吗?我真的和启王殿下不熟,这件事和我无关啊!姐姐就算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该这样冤枉我呀!”沈媚儿红着眼睛,不顾仪态,大声的尖叫道。
只可惜,沈含光早就装作昏迷,窝在萧荧惑的马车里,不见人。
沈媚儿叫嚷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丝公平的对待,急的她双眼通红,越发的狠厉。
明明该侵猪笼的人,是沈含光才对,怎么现在反倒是她成了一个笑话?
买卖女子,那是低贱的人牙子的活儿,她若是因此事进了大牢,这名声怕是被毁的彻彻底底,想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实在没有办法,沈媚儿只好一咬牙,跪在了地上,哭的花枝乱颤,“姐姐,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说错了话。”
小可怜儿,又开始装上了。
然而,周围看戏的人,男人居多,偏偏就吃她这么一套。
吵吵囔囔之间,隐约间还有人嘲讽,有人恼羞成怒,把自家妹妹都牵扯了进来……
“够了,放了她吧!”
这姐妹不和,有损的是家族的颜面,沈家还丢不起这个人。
一卸下身上沉重的铁拷,沈媚儿就麻溜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彼时,萧荧惑的马车,已然驶向了沈家的方向。
沈媚儿眸中闪过狠厉,小腿不约而同的倒棱了起来,紧紧的追赶在马车后面。
在追赶的同时,不可避免的和街上的人们,互相碰触,难闻的汗臭味,差点让沈媚儿作呕。
沈含光,你给本小姐等着,这次的事情,咱们没完。
琉璃马车行驶至沈府门口,沈含光撩起车帘走了下来,她膝盖处的伤,已经涂好金疮药包扎好了,虽说走动间,还是有些刺痛难忍,但总归是止了血消了炎,不算太过难捱。
沈含光站定,微微向马车之上的萧荧惑行礼致谢,端坐在马车中的萧荧惑,什么话都没有说,挥了挥手,便落下了帘幕。
他一头鹤发,向来被萧国中人视作妖孽,因此他不露面,便是对沈含光最好的帮助。
“夫人,老爷,大小姐她回来了。”门口的仆人,惊喜万分的道。
沈含光深呼吸了一口气,迎上了沈家的牌匾,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必须要小心谨慎。
没过多久,一大家子的人,蜂拥的出现在了后花园中,沈含光只觉得加注在身上的压力,压的她头皮发麻。
一条红色的身影扑了过来,身上一沉,女子尖锐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含光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
沈含光眉间轻蹙,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这女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冥冥之中加重了她膝盖处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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