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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彩片段
“那真是好极了,一共3600两,这是每月的登记的记录,世子若是不信,自己亲自来查!”
谢锦云早就将所有的账本都整理好了,就是等的这一刻呢。
楚娇的花费还是第一步,他们所有人都将会为自己贪婪无耻的行为付出代价来。
“不用了,不过区区三千六百两而已,本世子还是付得起,不像某些人,钻到钱眼里了!”
说罢,鄙视地看了谢锦云一眼,飞快地离开此地。
谢锦云不予和他争辩,还是先将银子收回来要紧。
这些银子,都是谢家给她的,其他人绝不能沾染。
“梁妈妈,以防世子忘记了,你跟上,现在就让世子结清!”
“你!简直可笑!”
顾北轩原本人已经走了,听到这句话,气得又回来骂上了一句。
不过,这点对谢锦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顾北轩再次大步向前,走出院子那一刻,才转身,一字一句盯着谢锦云道:
“谢氏嫡女,我今日算是见到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回应他的,是谢锦云让关门谢客的声音。
又一次,将顾北轩气得差点跳脚。
等梁妈妈将三千六百两全部拿回来后,谢锦云顿时眉开眼笑。
侯府的人清高,前世总是说她也就有一些铜臭罢了,其余的毫无用处。
今生,她倒要看看,没了她这些铜臭,侯府这些矜贵的主子们,该是过什么样的生活。
另一边,顾北轩回了自己的小院后,想到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一共也不过就几千两。
这一下,被谢锦云要去三四千,心里肉痛的不行。
但是好在,他是侯府世子,每月会有固定的一两百两可以取用。
若是遇上大事,他甚至可以一次性拿个一千两。
银子暂时给出去了,以后还能赚回来。
至于谢锦云会不会也停了他的银两,在顾北轩心里是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因为,他是谢锦云的夫君,也是侯府的世子。
谢锦云以后在这府里的地位都要仰靠他,而且八年无子,只这一点,谢锦云也不敢这样对待她!
顾北轩心情稍稍放缓,他的随身小厮便来说,侯老太太要见他。
顾北轩知道,母亲一定也是听说了晚上的事,正好他也想和老太太商议一下以后对待谢锦云的态度,便立刻动身前往丹凤堂。
“轩儿,你今日怎么又和谢氏吵起来了,不是我说你,谢氏打的主意老身现在清楚的很,无非就是逼你与她同房,你这段时间切莫上她的当,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她就知道在侯府想要过好日子,该怎么做了。”
侯老夫人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是真担心顾北轩会服软了。
所以,不给顾北轩休息的机会,便将自己所谓的猜测道了出来。
这两人也不愧是亲母子,这话可是说到顾北轩心坎去了。
“母亲,您还真是神,前几日我还不明白这谢氏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今日本世子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想让我服软和她同房呢,你知道她今日拿什么威胁我?”
“她竟然拿娇儿每月的银两威胁,这谢家的贵女当真可笑,以为我一个世子会受她的胁迫?”
侯老太太本来还有些担心顾北轩顶不住压力,服软了呢。
一听这语气,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是这个理,我的儿,你能看明白谢氏的目的就好,想来她八年无子,也实在着急了,开始动用一些手段逼迫人了,不过,她也太小瞧了我儿,也小瞧了老身,就算是为了你妹妹,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和她同房!”
救死扶伤,那不是大夫该做的事吗,和她一个闺阁小姐有什么关系。
心中这样想,面上也不气弱道:
“这些自有药堂的大夫去管,我只是一个闺阁小姐,怎么可能会这些?珍儿只是觉得,会些技能,也可有备无患。”
国公夫人怎么就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仅仅只是,女子应当学得一个求生的技能啊。
这样,就算再落寞,凭借这个本事,也可生存。
“如你所说,你学些本事初衷也并不是为了救济悬壶,只是为了在危难来临之际有谋生的本事而已,如此说来,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比别人高贵?”
“若真的危难来临,你可知道,画画可以赚取银子,识文写字抄书亦能赚银子,弹琴卖艺也可赚银子,女红更是可以赚得银两。”
“你说闺阁女儿学这些不过是附庸风雅,依我看,你所学甚至不如这些附庸风雅之人,区区认得几个药材就可以为人治病赚得银两了,你这本事甚至还不如药堂里的伙计。”
“若是你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去赚钱,不过是个害人的庸医罢了,甚至连庸医都算不上,你所言所行更像是小丑登了这画堂,实在是污了这满堂的大雅之地!”
“好了,顾小姐,你也不必多说了,你的本事我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国公府欣赏不了你的才艺,顾小姐也不要在这里站着耽误时间了,本夫人还想看其他小姐表演才艺呢,你若无事,还请退下吧!”
国公夫人根本不给顾明珍反驳的机会,一连串的话说完,便让府中下人直接强行将顾明珍拉了下来。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谢氏根本就不在乎这庶女丢脸。
所以,对付起顾明珍来,更是没有任何顾忌。
顾明珍在楚娇的言传身教之下,一直以为自己的娘亲是非常与众不同的人。
而她能学的娘亲的本事,去识别一些药材,更是能吊打京中一众贵女。
而今日,当她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技能展示出来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尊重,还得到了一众嘲讽,这让顾明珍实在不能接受。
尤其是,她竟然被国公夫人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被一群奴婢给硬生生拉了下来,这场面甚至比打了她一巴掌还要难受。
顾明珍在下台时,还听见几个贵女窃窃私语的笑声。
“这顾侯府家的庶女也太好笑了吧,她怕不是觉得大家伙太闷了,上来给大家当小丑逗笑了?”
“谁说不是呢,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惊为天人的技能,没想到所谓的表演才艺,竟是在给我们背药材,你们不知道,我刚刚都要笑死了,三岁小儿都比她懂得多吧?”
“哎呀,你们别笑了,不过是一介庶女罢了,丢人很正常,要不是她嫡母是谢氏,恐怕国公夫人直接将人丢出去了。”
“就是,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庶女罢了,今天这种场面她都不配来参加,我要是她,回家哭死,一辈子不出门算了。”
顾明珍在家里千娇百宠的,平日里跟着谢锦云出门,也是时常被人夸赞。
她觉得自己聪慧过人,又有技能在身,还是侯府的嫡长女,她这样的身份,其他闺阁小姐甚至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人人嘲笑的存在,心里的怒火别提有多旺了。
顿了顿,刘妈妈越来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声音也大了些:
“没想到夫人身边的梁妈妈不仅给拦下了,还抱怨说大小姐只是一个庶女,夫人就算苛待了,也是应当的,敢问夫人,大小姐可是咱们府中唯三的小主子,更是老太太和世子的心头宝,夫人当真觉得怠慢了也无可厚非?”
刘妈妈说完,一脸正气地直视着谢锦云。
就这样的姿态,分明是没将谢锦云放在眼里。
哪个下人,敢这样和主母对峙,还一脸傲气的。
梁妈妈见状,恨不得上前赏她几巴掌,都不解恨。
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被谢锦云拦住了。
不仅拦住了,谢锦云甚至还笑出了声:
“苛待,可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啊?”
“这也不是从老奴嘴里说出来的,是夫人做的事,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呢!”
“好一个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刘妈妈是吧,我且问你,本夫人为顾明珍准备的衣服花费了多少银钱?”
“这……”
刘妈妈只是从没有在谢锦云这里受过气,想扳回一局,再气势上压过她。
再有,扣上苛待的帽子,老夫人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没想到,谢锦云并没有和她争论口舌,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刘妈妈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大概几十两?”
“几十两?”
“老奴有些忘记了?”
“怎么,本夫人拨下的的银钱都被你吞了不行,连置办衣服多少钱都能忘记,这样的能力真的能胜任吗?”
一听谢锦云质疑她的能力,刘妈妈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弯了些许,有些不甘愿道:
“老奴记得的,整整五十两整。”
“那顾明珍在府里是什么身份,别说什么大小姐,她的生母身份是什么?”
刘妈妈面色一红,声音有些抖:“贱……贱妾!”
“好一个贱妾,一个贱妾生的女儿,参加一场宴会,本夫人给她花了五十两的银子,还说本夫人苛待她,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是顾明珍小小年纪,贪得无厌,还是本夫人真的在苛待她!”
“我们谢家,一个嫡女的衣服,也没有这个数,本夫人好心好意置办衣服,不仅没有人领情,还说我让满府的人看见本夫人在苛待,一个庶女,凭她的身份,几日后的宴会,她根本就不够资格参加,一个贱妾生的女儿,本夫人想抬举,便抬举,竟然还敢编排嫡母苛待,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妈妈被谢锦云突如其来的气势完全吓懵了,她想说,咱们府中的大小姐,虽是庶女,但比别人家的嫡女都珍贵。
但是在谢锦云的气势之下,她根本不敢多说。
“梁妈妈,掌嘴二十,这个刁奴领着本夫人给的月钱,明目张胆在府中编排本夫人苛待贱妾生的女儿,以后也不必在府中伺候了,送还回家。”
“你,你敢,我老是老夫人身边的……”
“刘妈妈,慎言!”
就在刘妈妈想要搬出老夫人的名头压制谢锦云时,没想到老夫人身边的孙妈妈出现了。
刘妈妈脸色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她明白,自己这是遭了老夫人的厌弃了。
当着满府的面,梁妈妈将刘妈妈掌嘴二十后,直接扔出了府中。
谢锦云这一次出手,可谓是将府中所有人都吓到了。
尤其是前几日还敢对她冷脸的下人,一个个开始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
丹凤堂里,孙妈妈一脸不解地站在侯老夫人面前道:
“老夫人,刚才为何出手帮夫人,刘妈妈是我们的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弃了她,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岂不是扬了夫人的气势?”
侯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坐在茶几旁,捏着念珠,满脸的怒火:
“你当老身想去帮那个娼妇,刘妈妈实在愚蠢,当着满府的面讽刺谢锦云苛待庶女,若是她真苛待,倒也能坐实她恶母的名声,到那时谢氏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可你瞧瞧这个蠢货,拿什么来说事?珍儿一个庶女,谢锦云给她置办的衣服规格竟是高达五十两,拿此事说她苛待,若是谢家人听说了此事,只会对侯府怒不可歇!”
孙妈妈听了,也只低头在一旁,不敢多说。
侯老夫人却没有就此揭过,怒目的脸上闪过疑惑:
“你说这娼妇,怎么突然像转了性子,以往最是好说话,为何突然变成这般?”
“彦儿这事还可以说她谢家女眼光高,真的看不上这样的庶子,可珍儿她不是一直疼爱吗,怎么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讽刺她是贱妾生的女儿?”
“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经侯老夫人这样一问,孙妈妈也陷入了思考中。
许久后,孙妈妈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也是不得其解。
侯老夫人看她也是一脸茫然后,索性也不问了,冷笑道:
“不管她想干什么,突然变了性情,总是有目的,老身倒是要看看,她突然这样,是想闹什么名堂?”
孙妈妈有些不解:“老夫人的意思是?”
侯老夫人再次冷笑:“谢氏八年无所出,只怕是急了,女人家一辈子为的无非就是两样,一样是夫君的宠爱,一样是子嗣,谢氏这些天是做给我们看呢,让我们讨好她呢。”
孙妈妈若有所思道:“老夫人意思是,夫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反抗,为的就是世子和老夫人妥协,让她能有一个亲生的子嗣?”
“可不是嘛,八年无所出,她也是急了,只可惜,若谢氏不是谢氏,有这样的媳妇,老身可以劝劝轩儿,满足她的要求也无可厚非,毕竟谢氏比城南那贱人的身份高贵多了。”
“可……”
侯老夫人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竟然嫁了一个寒门举子,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谢氏这辈子别想给轩儿生孩子。
凭什么她将她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毁了,却可以拥有一个圆满的人生!
“祖母,嫡母她疯了,她竟然那样贬低孙女,祖母,您要帮珍儿做主啊!”
就在主仆二人聊天之际,忽然听到外面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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