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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全文》精彩片段
“我记得你说过,王嬷嬷也是我娘的陪嫁嬷嬷,按理说她的家人都在府上,怎会想着出府回乡下?”叶朝歌疑惑道。
刘嬷嬷和王嬷嬷同为祁氏的陪嫁嬷嬷,他们的家人大多都在府上,或者是在陪嫁的庄子上,但听刘嬷嬷的意思,王嬷嬷的家人既不在府上,也不在庄子上。
“诶,其实王春并非是夫人的陪嫁,说起来也是她命苦。”
王嬷嬷姓王,单字一个春。
“王春的丈夫原是老将军身边的护卫,十八年前,老将军在战场上被围困,那人是个好样的,为老将军挡了一刀,人当时就去了。”
叶朝歌撩水的手顿了顿,没有吭声,安静的听刘嬷嬷继续。
“当家的去了,就剩下了王春孤儿寡母,也好在孩子已经大了,守着孩子也能活下去,可谁知道,子承父业,王春的儿子也死在了战场上,唯一的盼头也没了,若非有人及早发现,王春也是差点跟着去了的。”
“那年正好夫人怀了大少爷,王春是看着夫人长大的,许是感情寄托吧,便主动来了夫人身边伺候,这一待便是十几年。”
“去年王春身体越发不好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那是心病,并非是真的得了病,便要回乡下度过余生,夫人不忍她晚年孤苦,奈何王春铁了心要回乡下,这不……”
“老奴与她感情不错,有一次一起吃酒,王春醉了,老奴那时才知道,她不是想要回乡下,而是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想留下拖累旁人。”
“所以,你便想多留她一日是一日?”叶朝歌轻声道。
刘嬷嬷侧过脸抹了把眼泪,“王春实在可怜,老奴与她认识几十年,委实不忍心她晚年孤零零的……”
“你如此留她也不过是一时的。”
“老奴知道,过一日是一日吧。”
当晚,叶朝歌辗转难眠,只要一闭上眼,她的耳边就回响起刘嬷嬷跟她说的话,这让她忍不住的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曾在家庙待过,那种孤零零的孤独,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尽管当时刘嬷嬷陪在她身边,可终究是艰难的。
并非是生活艰难,虽然她在家庙,但吃的穿的一样都是不缺的,艰难的是时间。
那种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难熬的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她前世相差无几,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熬得是时间,而王嬷嬷熬的是死亡。
***
许是一宿没怎么睡的缘故,叶朝歌的脸色有些难看,人也昏昏沉沉的。
刘嬷嬷吓了一跳,以为病了,连忙让人去请府医。
“我没事,不用找府医,不过是没有睡好罢了。”
刘嬷嬷也是个通透的人,虽然跟在叶朝歌身边时间并不长,但对这位小主子多少也是能顺出一些性子来。
当下便道:“是老奴不该让您烦心,都是老奴的错……”
“和你无关,嬷嬷,我仔细想了想,倒也并非没有可能留下王嬷嬷。”叶朝歌想了想,道:“先是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人又年纪大了,王嬷嬷应是觉得心灰意冷,人生没了盼头了……”
前世她便是如此。
生母早亡,兄长身在军营,爹不像爹,祖母不像祖母,丈夫报复,人生一片黑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心灰意冷。
所以她便自请去了家庙。
家庙中凄苦的生活,让她没有任何的盼头,故而,那时她活着,也不过是在熬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前世的她何其相似,正是因为相似,她才会更为上心、用心,用一晚上的时间,去想办法,想如何将王嬷嬷从黑暗中拉出来。
一行人抵达上京的叶国公府是在两日后的下午。
大门口站满了人,远远看过去,霞光溢彩,好不壮观。
叶朝歌下了车,未等站稳,便被人一把给抱住了。
抱她的人身上香香软软的,久违的熟悉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声声哀切之音在耳畔回旋:“我的女儿啊,娘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终于盼到你了……”
若说之前还不够确定,那么现在,叶朝歌确定无疑了。
抱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母,叶国公夫人——祁氏!
再次见到生母,叶朝歌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激动,尤其是听着生母悲痛的哭声,心口钝痛无比,这是她的娘,世间待她最好,最无私的人!
祁氏颤着手抚上叶朝歌的脸颊,透过朦胧水雾望着眼前与她年轻时,几乎如出一辙的面孔,倏地,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在一众惊呼中,又哭又笑的抱着叶朝歌呢喃:“是疼的……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女儿真的回……”
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祁氏便晕了过去。
现场登时一片忙乱。
叶辞柏抱着人进门安置下来后,府医便到了,经过一番检查有了结论,祁氏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晕厥,人并无大碍,不用多久就会醒来。
叶朝歌蹲在床前,望着昏迷中的祁氏,默默垂泪。
死过一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母的身子骨并不好,当年她的被拐,成为了她心头的一块病,如果说,前十几年她过得不好,生母过的亦是不好,她将她的被拐都怪到自己头上,日日活在煎熬自责中。
而前世,她却数次埋怨过她,埋怨过既然生下了她为何不看好她,每次面对她的埋怨,她都是哭泣无言,没有辩解,默默承受她的谴责和埋怨。
一年后,生母离世,她才大彻大悟。
只是,终究还是明白的太晚了,那个待她温柔好的生母已然活不过来了。
幸而,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再次见到了生母,并给了她弥补曾经的遗憾和缺失机会。
这一次,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要颠覆前世的一切,重新谱写新的结局!
正在她想着间,便听躺在床上的祁氏嘤咛了声,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不一会,便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睁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儿叶朝歌,当下便热泪盈眶,颤颤抬手。
见状,叶朝歌主动握上了她的,嗓音微哽:“母亲。”
祁氏身形一颤,唇瓣颤栗张阖许久,她有数不尽的话想说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朝歌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母亲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挺好的,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再跟您说,不急在这一时。”
祁氏用力的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泪珠夺眶而出,顺势流进耳朵里。
叶朝歌拿了帕子给她擦去。
这时,刘嬷嬷端了杯热水过来,叶朝歌将祁氏扶坐起来,后又接了水,亲自喂给她。
喝了两口,祁氏如何也喝不下去了,喉咙哽咽的厉害,抚上叶朝歌的脸庞,嗓音微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覆上她的手,在她温热的手心蹭了蹭,一个小动作,温情又温馨。
叶辞柏从外面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顿了顿,继而上前,坐到床沿,“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祁氏看看他,又看看叶朝歌,分别拉住两人的手,“有你们在我身边,娘很好,从未像现在这般好过……”
“以后还会更好的夫人。”刘嬷嬷摁了摁眼角笑道。
祁氏笑着颔首,想到什么,问道:“老爷呢?可有派人去传话给老爷?”
“夫人放心,已经派人去传话了,想必老爷在回府的路上了。”
回话的是祁氏的奶娘陈嬷嬷,年岁较之刘嬷嬷要大上一些,满头华发,脸上的纹路深刻,此时笑起来,纹路更深了,一派慈眉善目。
叶朝歌对陈嬷嬷印象并不深了,只记得前世祁氏离世后,她便随了儿子回了乡下,好像没过两年便去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陈嬷嬷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招呼一众丫鬟婆子进来。
“老奴/奴婢见过小姐,欢迎小姐回家。”
一众丫鬟婆子跪了一屋子,她们皆是祁氏院里的人,叶朝歌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氏以为她没见过这等场面被吓住了,眸底布满了心疼和自责。
“孩子……”
叶朝歌回神,望着生母眸中的纷杂情绪,连忙敛了心神,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对陈嬷嬷等人道:“诸位都请起吧,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呢。”
众人听着她淡定叫起的语调微讶,私下面面相觑,看来,这位归来的小姐,与她们所想的不同啊。
待她们起身后,陈嬷嬷便将在屋外伺候的婆子丫鬟遣下去,只留下近身伺候的几个,一一给叶朝歌介绍了一遍。
祁氏身边贴身伺候的共六人,两个嬷嬷四个丫鬟,分别是陈嬷嬷和派去接她的刘嬷嬷,四个丫鬟皆以竹打头,分别是竹清,竹韵,竹兰,和竹风。
“住的院子我已经命陈嬷嬷提前收拾出来了,待会娘带你去瞧瞧可合你心意,若是不喜,娘再让人给你收拾好不好?”
祁氏的说话的语气中无不充满了小心和讨好之意,对此,叶朝歌也有些无可奈何。
听她乖巧应声,祁氏心下微松,跟着道:“刘嬷嬷之前可与你说过闺名一事?”
叶朝歌点点头,“说过的,叶朝歌。”
“是了,这名字是在你出生后你外祖给你取的……”
名字的由来,叶朝歌自是清楚的,而且她还知道,当年叶思姝过继过来时,老夫人曾有意让她取代叶朝歌这个名字。
生母自是不同意,且亲自给叶思姝取了思姝二字。
叶思姝,思,思念,姝,女部,隐含思女之意。
而这也是叶思姝恨她的缘由之一。
在她死后的那些年,曾听她说过,她说,每次听到有人叫她叶思姝,她便会受辱一分。
因为她的存在,只是祁氏思女的慰藉!
……
祁氏终究还是善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的说道:“你且去休息会,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守着呢。”
叶思姝听后落下泪来,哽咽道:“有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祁氏说那句话本就是下意识之言,见她如此反应,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其他,更何况,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本来在老夫人和亲爹那够委屈的了,若是她再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抢走她一切的叶思姝,这心怕是得寒透了。
如果叶朝歌知道祁氏心中所想,必会无奈的紧,真心想多了。
婆母病了,身为儿媳的祁氏本该留下侍疾,可她同样身为当家主母,前面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在福禄苑待了会,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她这个当娘的有事留不下来,但叶朝歌身为女儿大可替母留下来侍疾,这是义务,也是应当。
但祁氏担心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的女儿在福禄苑受委屈,虽然纠结若是带走女儿,于女儿名声有碍,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不舍得女儿受委屈!
叶思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母女俩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方才垂眸,敛去眼底的阴沉。
每每看到祁氏维护叶朝歌,她便恨不得上去将其推开取代她的位置!
祁氏偏心,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以前没有叶朝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自是不会嫉妒一个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可是,如今叶朝歌回来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祁氏那么维护袒护她,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凭什么!
她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齐嬷嬷是个老人精了,尽管叶思姝及时敛去了情绪,但眼尖的她依旧看到了,眼神复杂得紧。
转过身来的叶思姝见状愣了愣,“嬷嬷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我?”
看着眼前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女,齐嬷嬷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心她越走越偏。
“大小姐,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即便是偏心也是正常的,况且,二小姐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
话说到一半,齐嬷嬷便注意到叶思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的吓人,当下便住了嘴,“老奴失言,大小姐莫怪。”
罢了,人各有命,而且,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
老夫人是在午膳后醒来的,府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喝两副药去去心火调养一二即可。
叶朝歌听后,恶意的想着,若是自己给她送一些专门上火的大补药,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越烧越旺?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老夫人病了免除晨昏定省之后,叶朝歌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每天去致宁苑请完安后,回来便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前世的她一心打磨自己,每天不停的学习练字,嫁给陆恒后又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话本子是何物都不知道。
还是那日她午睡起来,抓到青茗偷摸看话本子,当时翻了两页觉得有趣,便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无耻地没收了青茗的话本子。
这一看便停不下来了,青茗的那本看完之后就还给了她,腆着脸问她还有没有,得知没有了之后,便让她出门再去给她找两本。
现在,看话本子便成了她每天的消遣活动。
转眼间,便到了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的这日。
当下叶朝歌淡淡地瞥了一眼佳雨。
悠悠道:“就凭我是小姐,而你,只是个丫鬟!”
“你说凭什么?”
车内再度一静,几人无不震惊的看着叶朝歌。
这,这是那个土里土气,说话时都不敢看人的土丫头?
这语气,这仪态,这气势……竟丝毫不输于上京的名门贵女们!
还是刘嬷嬷最先反应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前头让车夫改道。”
“嬷嬷!”
佳雨不满大叫。
“你闭嘴!”
刘嬷嬷一记眼刀子甩过去,沉声呵斥:“小姐说得对,佳雨,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丫鬟,你的职责便是听主行事!”
字字戳心窝子,佳雨一张脸皮涨得通红,难堪至极,但她不敢反驳,刘嬷嬷是夫人的陪嫁嬷嬷,在国公府极有地位。
可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把账记到了叶朝歌的头上,恨恨地瞪过去,谁知就在下一瞬,撞进一双堆满了漠然的黑眸里。
心尖儿陡然一颤,寒意蔓延至后背。
不过片刻,她便撑不住狼狈移开,暗自心惊,这土丫头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黑黝黝的,莫名的让她心生畏惧。
叶朝歌见状,扯了扯唇角,阖眼遮去眼底的讥嘲。
上辈子她与人为善,想着尽量不与人麻烦,有什么委屈皆自行吞咽,可到头来,她的忍气吞声被当做懦弱好欺!
重活一世,她自是不会再犯同样的傻!
……
到达岭南时,已是月上中天。
当下打尖住店,住的自是岭南最好客栈的上等房。
房间装饰奢华,叶朝歌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走进去,神情间一派平静。
佳雨看着,皱了皱眉。
本以为会看到叶朝歌出糗失态,结果却是大失所望,可是不对啊,白日土丫头初初看到摆设齐整的马车时,那副惊艳失态的模样至此记忆犹新,怎么现在见到这般华丽的房间,却表现的如此镇定了?
毕竟还年轻,佳雨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叶朝歌看在眼里,颇觉好笑。
这祸害玩意儿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的她并非之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曾经在富贵窝里走了一遭,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什么宝贝没见过?
说起来,前世的时候,她也确实因此而闹出过笑话。
自她记事起就生活在山沟沟里,村子里穷,满目皆是土旮旯砌起来的土坯房,自是没见过这等华丽的房间,当时就看迷了眼,甚至还问住一宿得花多少银子,并让刘嬷嬷给她换间便宜点的房间。
此事在后来成为府中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她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的评价,也是自此开始的。
这一切,都是托了当时在场佳雨的福。
那时候她还蠢到以为佳雨是无心之言,殊不知,从一开始她便被人给惦记上了,只因她的归来,碍着了某些人的前程!
这人啊,蠢过一次就够了!
正想着的时候,同店小二安排好膳食的刘嬷嬷走了过来。
“小姐是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先沐浴吧。”
刘嬷嬷当下便让店小二送了热水过来。
热气袅袅的澡间里,叶朝歌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身无半两肉惨不忍睹的小身板。
刘嬷嬷见了登时便红了眼眶,“这些年小姐吃了不少的苦吧?”
明明是国公府嫡女,却在幼时被拐去到那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只看这皮包骨的小身板以及那些清浅不一的伤痕,便不难猜出,她这些年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之中。
闻言,叶朝歌心头一暖,回以温和一笑,“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实话,十四岁之前她记得并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过得并不好。
“小姐说的是,待回去后,夫人定会好好给小姐补回来的。”刘嬷嬷说得极其认真。
叶朝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的确,回去后她的生母国公夫人会尽一切所能的待她好,补偿她,哪怕在她被所有人嫌弃指责时,她亦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为她撑腰。
后来,更是手把手的亲自教导她,哪怕她愚笨学不会学不好,也不曾舍得苛责过她半句,反而微笑着鼓励她。
只是……
想到生母的结局,叶朝歌的眼底冰寒一片。
生母离世是在她回去后的第二年,当时府中流言四起,人人说她命中带克,克死了生母,一开始她自是不信的,只是听得多了,后来也就这么认为了,为此,她一直内疚自责到死。
死后才知,真相并非如此!
思及此,叶朝歌死死的掐上手心,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历史重现,她要让她的生母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
叶朝歌想的投入,并没有发现此时澡间里只余她和佳雨两个人。
直到一瓢刺骨的冷水从她的肩头浇下来……
冷得她立时就打了个哆嗦。
在转身看到手拿水瓢的佳雨时,叶朝歌当时就冷下了脸。
此时虽是阳春三月,可春寒料峭,尤其是在这夜里,寒意阵阵,虽然她身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但如此的冰火两重天,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若说佳雨不是故意的,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叶朝歌沉眸看她,也不说话,神色晦暗不明,颇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佳雨被看得心中发慌。
之前她以为这不过就是个扶不起的软柿子,可接连两次下来,突然觉得,她好像错了。
脑中警钟敲响,佳雨连忙敛了心神,硬着头皮道:“小姐恕罪,奴婢一时错神舀错了桶,我保证,不会再走神了。”
舀错桶?走神?
冷水桶和热水桶一看便能分辨,她无非是在为了白日马车上的事报复她罢了。
叶朝歌朝她冷冷一笑,起身从浴桶里出来,拿过旁边的大巾裹在身上,走到佳雨跟前儿,抢过她手里的水瓢。
“小姐?”
佳雨一时还没醒过味来,这土丫头要干什么?
谁知道她正疑惑着的时候,兜头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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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看在眼里,心下欣慰,不骄不躁,心态摆正,如此方会长久。
可她不知道的是,叶朝歌历经一世,早已将人心看透,她见过无数次的见风使舵,从一开始不曾抱过希望,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转变而喜悲。
如此过了几日,福禄苑那边来人传话,恢复正常的晨昏定省。
刘嬷嬷笑吟吟的送走传话的下人,回屋后便看到小姐坐在那神色恍惚,以为她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为难,忙上前道:“小姐莫要担忧,还有夫人在呢。”
叶朝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刘嬷嬷何意,好笑不已,下意识的要解释,最终却把话咽了回去,只道:“我晓得。”
她不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刁难,准确的说,老夫人是一定会刁难于她,担心与否都不会有所改变。
之所以出神,她只是在想事情。
自从发生了厅堂一事后,老夫人在后来的几日皆以身子不爽为由,取消了晨昏定省。
这才不过短短七八日,便又恢复正常,这时间的过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依着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她的这口气怎么着至少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散去,却没想到,这才几日便消了气,委实有些快得匪夷所思。
而且,她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
叶朝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
翌日一早,叶朝歌正准备去致宁苑与祁氏一起去福禄苑时,下人便来报,大小姐来了。
叶思姝?
叶朝歌颇感意外她的再次到来。
且还是在如此早的时候。
这几日,叶思姝也曾来过她的一甯苑,打着探望的旗号,刚开始叶朝歌见了她,期间她对她百般试探,话里话外皆带着陷阱,这般有过两次后,她便不耐烦了,故而,叶思姝再过来时,她便以身子不适等各种理由将她挡了回去。
连着几次被挡回去后,叶思姝便也不再过来了,结果,府中便突然传出了她恃宠而骄这类的谣言。
刘嬷嬷去查了谣言的由来,是从福禄苑出来的,而原话便是‘大小姐好心去探望二小姐,怕她刚回府不适应,结果二小姐不但不领情,且还拒之门外,简直就是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嫡出,便觉得自己有所不同……’。
不用想也知道,谣言背后是谁的手笔。
祁氏的敲打余威尚在,这流言倒也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只是在下人中小幅度的传播着。
这般的小打小闹,叶朝歌自是没有放在心上,便随着去了。
自那以后,叶思姝便再也没有来过一甯苑,而她也没有再见过她,可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在今日一大早的过来。
叶朝歌挑挑眉,她没有去老夫人身边讨好卖乖,这么一大早的跑来她这一甯苑做什么?
心里暗自琢磨着,嘴上倒也不含糊,爽快的把人请了进来。
“思姝姐姐这么早怎地来妹妹这了?”
叶思姝对于叶朝歌称呼她思姝姐姐,从一开始的咬牙切齿,到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
面不改色道:“我听说祖母恢复了晨昏定省,按照规矩,我们是该先去给母亲请安,然后再随母亲一起去给祖母请安,故而,我便来寻妹妹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叶思姝是国公府的养女,自是跟着叶辞柏他们称呼母亲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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