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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

兰若寺小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张宏城楚描红是古代言情《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兰若寺小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张宏城甚至以为自己自己眼睛里被滴入了硫酸。房屋里的炭盆已经熄灭,但张宏城依旧不敢大意,拼尽最后的力气爬到窗口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窗外的鸣蝉躲在附近的大槐树上叫得有气无力。绑在槐树树杈上的大喇叭一直在响个不停,将鸣蝉的声音完全压制。“团结起来,认真学习......。”“我国前日与圭Y那政府正式建交.....。”......

主角:张宏城楚描红   更新:2024-09-29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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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宏城楚描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由网络作家“兰若寺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宏城楚描红是古代言情《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兰若寺小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张宏城甚至以为自己自己眼睛里被滴入了硫酸。房屋里的炭盆已经熄灭,但张宏城依旧不敢大意,拼尽最后的力气爬到窗口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窗外的鸣蝉躲在附近的大槐树上叫得有气无力。绑在槐树树杈上的大喇叭一直在响个不停,将鸣蝉的声音完全压制。“团结起来,认真学习......。”“我国前日与圭Y那政府正式建交.....。”......

《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精彩片段


浓郁的煤气味随着打开的窗户飘了出去。

倒在窗户边的张宏城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双目被熏得赤红一片,张宏城甚至以为自己自己眼睛里被滴入了硫酸。

房屋里的炭盆已经熄灭,但张宏城依旧不敢大意,拼尽最后的力气爬到窗口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窗外的鸣蝉躲在附近的大槐树上叫得有气无力。

绑在槐树树杈上的大喇叭一直在响个不停,将鸣蝉的声音完全压制。

“团结起来,认真学习......。”

“我国前日与圭Y那政府正式建交.....。”

“年轻的朋友们,积极响应号召,到农村去,到边疆去,为华夏的建设事业添砖加瓦,将我们火红的青春热情洒遍祖国的山河大地~!”

“接下来请听粗镗车间革命工友李秀英同志带来的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

当这位李秀英同志热情洋溢的唱了一半,趴在窗口大口呼气的张宏城终于缓了过来。

但窗外的景色让他无比的陌生。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红砖裸露的低矮平房和黝黑色的老木阁楼挤在一起。

房屋之间的过道很少有硬质的地面,几乎全是泥土地。

最显眼的莫过于几根低矮的木头电线杆,黑黝黝从民舍的缝隙里伫立出头。

居民区里的电线线路毫无规律和美感可言,大段线路软趴趴的垂落,甚至有的比屋檐都要低。

少数房檐上钉着手工的木架子,套着几个白色的瓷环充当电线的中继受力点。

张宏城所在的楼房与这片居民区之间有着一道并不高的红砖围墙。

围墙上刷满了各种革命标语,落款都是“桃陵县机械厂GW会”,时间是1972年。

待到狭窄房间内的烟气散尽,张宏城才心有余悸的查看起自己所在的房间。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在电脑前打了一个盹,怎么睁开眼就变成了另一个张宏城。

1972年的桃陵县机械厂的普通工人子弟。

这是一间只有大约八平米的小房间,之前应该是一户居民楼的阳台。

墙上贴满了新旧不一的报纸做墙衣,唯一的装饰是伟人的画像。

就在张宏城在窗口大口呼吸的这段时间里,属于这个身体的残存记忆已经被他吸收。

张宏城,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一年,与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一起生活。

就在刚才,这个家伙毅然选择了轻生......。

在单人床头的矮柜上,张宏城找到了一封书信。

书信不是原身写的,只有短短一页,信上有些字迹被晕开,应该是原身滴落的泪水。

这是女友给原身送来的一封分手信。

信中大概的意思:女友认为自己一个人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插队生活,如果张宏城不能陪在她身边,她会对自己与对原身的未来感到绝望和迷茫。

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和原身分手。

“你以后会是一名光荣的工人,而我则会成为一名弯腰劳作的农妇,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也许某一天我实在受不了那日子和对你的思念,我会选择干净的了断......。”

张宏城忍着肉麻看到这最后几句话,终于明白原身为什么会傻到自杀。

这位竟然还是个恋爱脑。

因为受不了女友的分手和信里话语的刺激,所以干脆自己先殉情了事。

“愚蠢!”

张宏城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封所谓的分手信,这位女友在一共四十四句话的分手信里连续十一次提到了她的弟弟。

女友弟弟今年也到了年龄,被通知今年必须去插队。

张宏城摇摇头。

“傻瓜,你女友几乎就差明说,想让你把自己留厂的机会送给她弟弟啊。”

张宏城果断的在穿越后不久做出了第一个决定:这个女友断不能留!

矮柜旁边是一个老旧的小书桌。

唯一的抽屉被拉开。

抽屉里放着原身的毕业证明和一个旧糕点铁盒子。

打开铁盒子的一刹那,张宏城的目光骤然凝固。

铁盒子里放着一个老旧的小型相册,而在相册是上方则放着一个老旧的信封。

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但信封的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显然是被人经常摩挲的缘故。

而最特别是,这个信封的四周印着一圈黑色的线条。

让人印象极为深刻。

张宏城分明记得在穿越的前一天,自己从旧书摊上淘回来的一本书里就掉出了一个与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的老信封!

莫非自己的穿越,与这个老信封有关?

老信封里装的是两张红色邮票,都是八分面值。

“还有这种好东西?!”

张宏城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极为难得的红色邮票,虽然原身没有保存得太好,但依旧......。

等等!

张宏城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现在可是1972年,这放在后世绝对是好藏品的邮票,现在不过就是几张最普通的邮票罢了。

在穿越之前,张宏城对邮票收藏也有过一些了解,都拜他的室友胡胖子所赐。

胡胖子叫胡宇,是他大学同寝兄弟兼毕业后的租房室友。

自己这次忽然消失不见,也不知这家伙会不会报警?

作为魔怔级别的集邮爱好者,胡宇要是看到自己手里的这两张邮票,怕是真的会疯。

例如毫无羞耻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大叫“义父”。

将一张YL邮票塞回信封,张宏城拿着另一张邮票欣赏了一会儿。

忽然一阵饥饿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的将手里的邮票放在了信封上贴邮票的格子里。

桌上的闹钟已经走到了中午十二点,原身的记忆告诉他再不去食堂的话,便宜的菜汤可就轮不到他了。

张宏城急忙披了一件半旧的绿军装出了房门。

就在他离开房门的那一秒,信封上方的那张邮票正在慢慢消失,当外间大门被关闭的声音传来,整张红色的邮票已经完全消失。

下一秒,那个老旧的信封也骤然消失在书桌上。

一身疲惫的胡胖子失魂落魄的从警局回来。

张宏城已经失踪了三天,但警局那边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一个孤儿的社会关系很简单,有那么难查么?

胡宇推开张宏城的房间门,还是和几天前一模一样,没人回......。

诶!

什么时候电脑桌上多了一个老旧的信封?

胡宇拿起信封随手倒了倒,一张鲜红色的小纸片轻飘飘的落在他的手里。


机械厂的食堂在厂区大门不远。

张宏城一路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来晚了一些。

深蓝色和军绿色的人群已经挤满了偌大的机械厂食堂。

食堂门口,一个穿着半旧女士衬衣的女孩子,正一脸恼火的瞪着张宏城。

“你今天怎么这么慢?食堂今天有带猪油渣子的菜汤,现在都已经卖没了!”

眼前的女孩子是张宏城同父异母的妹妹,张玉敏。

张玉敏比张宏城小三岁多,如今在读高二。

可身高却随了继母家的基因,只比张宏城矮了五厘米。

在原身残存的记忆里,自己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关系一直不太好。

在这个年代,学生多数都是在混日子,但张玉敏却有些与众不同,她的成绩一直很好。

继母裴淑静在机械厂职工医院当护士长,每天中午都是机械厂职工医院最忙的时候,所以兄妹俩向来都是自己来食堂解决。

每天的午饭钱是归张宏城管着的。

倒不是裴淑静不信任张玉敏,而是女儿班上很多学生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张玉敏偏又是个嘴硬心软的,所以她身上最好不要放钱和票。

张宏城没有理会张玉敏的不满,反正在他的记忆里,兄妹俩关系并不亲近。

再说“少说少犯错”总是对的。

张宏城口袋里一共只有八分钱和六两粮票。

这就是他们兄妹俩的午餐费用。

食堂里的大黑板上写着今天的菜价。

张宏城挤过去看了几眼,而跟在他后头的张玉敏则没好气的又嘟囔了几句。

“看什么看啊,一个素菜都要1毛,再看咱们也吃不起,快点去买馒头吧!”

张宏城依然没有理会张玉敏,他在感慨这个年月的物价。

一两米饭两分钱,一份素菜一毛钱,素菜里如果有鸡蛋或者豆腐,价格是一毛二分,一份带肉的菜是两毛,肉多的菜要二毛五分一份。

张宏城想着,要是自己手里有张大团结......,啧啧啧啧。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罢了。

在原身留给他的记忆里,想要拿到一张大团结可不容易。

众所周知,县机械厂是全县职工收入最高的单位之一。

但第一年的学徒工工资也只有十三块二毛四一个月,到了第二年的是十五块二毛四,第三年是十七块二毛四。

满师转正后是二十四块一个月,外加三块的补助。

所以在厂内一直流传着“二十四块万岁”的说法。

(上海是三十六块万岁。)

继母裴淑静在职工医院干护士长,补贴要多一点,但一个月干下来也就三十六块多一点。

因为两兄妹正是能吃的年纪,所以他们家每个月的粮票都不够用,需要拿钱去黑市上换粮票,日子过的有些紧巴巴的。

裴淑静其实每天给张宏城的午饭钱是一毛六分钱和六两粮票。

足够他们买一份素菜和三两米饭。

按照裴淑静的安排,张宏城吃二两米饭,张玉敏吃一两米饭,兄妹俩共吃一盘素菜。

虽然张宏城和张玉敏不合,但兄妹两个在午餐上的意见是一致的。

张宏城买了三个馒头和一份菜汤。

馒头一个重二两,两分钱一个,一共花了六分和六两粮票。

菜汤是张玉敏去打的,因为她嘴甜,大妈多少会多给点。

菜是两分钱一份。

兄妹两个把菜汤一分,张宏城拿了两个馒头,张玉敏拿了一个。

这是他们的午餐日常。

剩下的八分钱,兄妹两个二一添作五给分了。

这也是张家兄妹的私房钱来源。

在张宏城的记忆里,两人从嘴里省下的钱,用途完全不同。

张玉敏是用来买本子和笔,而他则都用在了女友佘美华的身上。

张宏城心里想想就觉得非常郁闷。

穿越过来小半天,手里就四分钱!

能干个啥?

1972年正处于物资匮乏的年代,就连食堂里的馒头味道也很一般,加上菜汤里也没油,张宏城才吃了半个就下不了口。

他起身又去了食堂窗口,不一会端了一小碟咸菜过来。

张玉敏咬咬牙,一脸的心疼。

“咸菜要两分钱一份,你可真舍得!”

张宏城把小半份咸菜塞到她的馒头缝里,然后翻了个白眼。

“就你啰嗦!”

有了咸菜的咸味,馒头和菜汤吃到嘴里才有了滋味。

但张宏城发现自己最多只吃了个三分饱。

这年月大家在吃食上的花费都差不多,整个食堂里除了大厨师傅微胖之外,其他人都瘦得厉害。

例如十六岁的张玉敏,仿佛一阵风来就能刮跑。

而已经十九岁的张宏城,虽然身高有一米七四,但体重也不会比妹妹重多少。

......

胡宇紧张的看着收藏品店的老板,生怕老板在反复查验的邮票忽然消失。

最终老板犹豫了一下,对胡宇比了个数字。

“你才开到七?!”

胡宇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拿回YL邮票。

老板急忙拦住他。

“朋友,网上的那些价格信不得的......。”

“诶,好好好,我出八,八万块,可以了吧?”

胡宇冷冷一笑。

“你也不看看我这品相!!!”

“哎哟,我又不是藏家,我也得赚钱的啊!”

扯皮了半天,这枚红色邮票终于成交。

价格是八万四千块,老板还送了他最新发行的一版纪念邮票。

胡宇拿着钱先把两人欠的房租给补齐,然后在网上发了个悬赏找人帖子——谁要是能找到张宏城,立即奉上八万块!

接着胡宇又看了看悬赏论坛里找人的置顶帖子,这才发现想要让自己的帖子置顶,还得再出五千块。

他翻遍自己的微信和花呗,发现扣掉自己必要的生活费还差五百多。

胡宇一咬牙,掏出了一个大收藏本。

看来只能出血卖出一点自己的收藏......。

到了晚上八点,他终于谈下了一笔价值五百块的生意。

有人出五百块从胡宇这里收购五张品相一般的大团结。

胡宇随手拿起桌上的老信封装起这五张大团结,准备包装一下等快递上门。

有着强迫症的胡胖子忽然觉得信封上似乎缺了点什么,索性剪了一张纪念版邮票贴了上去。

“这才完美嘛。”

胡宇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正准备拿包装纸把信封包起来。

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纪念版邮票在五秒内缓缓消失在空气里,接着他手里一空,老信封也消失不见。

“我去,有鬼啊!!!!”

(大家应该已经发现了,张宏城穿越到1972年足足花了三天。)

继母裴淑静是个长相很文静的女人。

张宏城认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相当漂亮。

下班回家后的裴淑静动作相当麻利,很快就把饭菜做好。

今天的晚饭是两菜一汤。

其中一个菜里居然还有三块肉。

裴淑静将两块夹给了张宏城,另外一块夹给了张玉敏。

张玉敏笑着把肉块咬掉一半,然后飞快的把剩下的塞进了她妈妈嘴里。

母女俩都在笑,这让张宏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也对,在记忆里,张宏城与继母之间的隔阂很大。

毕竟在继母入门的时候,原身已经快四岁了。

父亲还在的时候,原身还是很听话的,但自从噩耗从高原传来,原身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他碗里的两块肉都是肥的。

饭后张宏城正准备回房,却被继母偷偷叫住。

“阿姨,有什么事?”

裴淑静把语气尽量放缓:“我听我们医院的护士说,你和小佘在闹分手?”

张宏城心里咯噔了一下,心中一丝疑惑升起。

继母的同事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而且佘美华上午才写的分手信,自己根本没对外说过,可下午消息就传到了机械厂的职工医院。

要不是有人故意的,张宏城敢把自己的姓倒着写。

“佘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因为她和她弟弟要下放的事正焦头烂额的,”裴淑静拿出自己的荷包,“女孩子的脾气都这样,一阵一阵的,你明天请她去国营饭店好好吃一顿。”

裴淑静拿给张宏城的是四张崭新的五角钱和六两粮票。

“这是刚发的工资,新版版拿着出手也帅气些。”

张玉敏看到母亲给了张宏城整整两块,气得一摔布帘子进了自己的隔间。

裴淑静没有去管女儿的小性子,而是小声的叮嘱张宏城。

“其实佘家的事也好办。你爸爸是烈士,厂里早就给你留了一个招工名额。所以只要他们家答应你们俩的婚事,小佘不就留下来了么?”

“明天吃饭的时候,你抽空好好问问美华,他们家对你们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章程?”

张宏城无所谓的点点头,脑子里却在想张玉敏的事。

在原身的记忆里,现在下乡的政策越来越严,好像还在读书的张玉敏也被动员了好几次。

而且前段时间有小道消息说,为了响应上头的号召,机械厂子弟高中可能会停办高三,高二的学生将直接毕业,然后响应号召下乡。

那么原身之所以会绝望,大概也存在左右为难的因素吧。

干脆一了百了,好把名额留给自己的妹妹?

张宏城嘴里答应继母自己会好好的和佘美华谈,但心里却想着明天如何把女友变成前女友。

回到自己的阳台小屋,张宏城准备将这四张今年刚发行的纺织伍角找个东西装起来,忽然发觉自己的桌子上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那个老信封呢?

抽屉和桌子下头都没有!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道信封的虚影在空气里慢慢浮现出来。

消失不见的老信封突兀的出现在桌子上。

吓得张宏城猛的倒退了好几步。

......

老信封表面的和信封里的红色邮票都已经不见,信封里却多出了五张大团结。

这让总资产只有两分钱的张宏城眼睛一亮。

要知道1972年的五十块,购买力甚至超过了后世的五千块!

而且张宏城很快发现这五张大团结有点眼熟。

换做别的大团结也就算了,可在看到这五张大团结的编码尾数后,他越发疑惑了。

“这五张大团结不是胡宇那厮的亲儿子么?”

五张大团结的中间还夹着一张便签。

“亲,收到藏品后请上图五星好评啊,多谢多谢!”

这么丑的字,果然是胡胖子的字。

自己才离开大半天,这家伙怎么就败家到卖他的珍藏了?

但更大的疑问是……。

为什么这个老信封之前会消失不见,又为什么会带着胡宇要卖给别人的五张大团结再次出现?

他把自己白天的动作全部回想了一遍,最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信封上贴邮票的地方。

“要不,试试?”

他把刚到手的四张崭新的新版伍角塞进信封,又写了一张便条塞进去。

张宏城在抽屉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张没用过的运动题材邮票贴在了信封邮票栏。

可他盯着老信封直到晚上十点,信封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第二天一早,刚刚睡醒的张宏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枕头下面。

果然,那个神奇的老信封又消失不见!

时间回到早上四五点。

烟头已经堆满了烟灰缸。

胡宇一晚上没睡。

他的面前放着那个老信封,还有四张崭新的纺织伍角。

以及一张明显是自己的“义子”写的便条。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这个信封消失,又在午夜十二点准时浮现在电脑桌上,他哪里会相信纸条上某人说自己穿到了1972的鬼话。

把眼前的四张五角钱又研究了一遍,胡宇嘴角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

“1972年的平板水印伍角,存世量才十万张!”

“现在的收藏价是500块一张,可比我给出的那五张大团结贵多了。”

胡胖子嘿嘿发笑。

“这回真的要发,老子在1972有个孝顺儿子!乖儿子诶,义父我等下给你寄点好东西!”

悬赏的帖子他没撤,撤得太早他怕警方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外头天色没还亮,胡胖子就出了门。

他打车去了旧货早场,一口气淘了几十张大团结和一堆1972年以前的票据。

可惜老信封的容量实在是有限,最后胡宇只塞进了二十张大团结和三十张全国通用的伍市斤粮票,外加几张湘省的其他票据。

在胡宇一连贴上了十枚邮票之后,老信封这才慢慢的消失在空气里。

而他故意塞进信封里的一根牙签则好端端的留在了桌子上。

“难道真的只能传递纸制品?”

张宏城刚刚从公用水房洗漱完毕回来,随手一摸枕头下头,果然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老信封。

将胡宇要求自己叫爸爸的纸条撕碎,看着眼前一叠大团结和几十张全国通用粮票,他的内心说不震动那是假的。

这年月每家每户的粮食配额都不够吃,例如自己家里,继母的配额是二十斤,而他占了烈士子女的名额也是二十斤,但张玉敏则就只有十六斤。

在缺少肉食的情况下,这点配额的粮食根本吃不饱,继母每个月都要去托人买差不多二十斤的粮票。

但他现在手里就有一百五十斤全国通用粮票!

除了二十张大团结和三十张伍市斤粮票外,胡宇这家伙居然还搞到了两张全省通用的布票,一共二十市尺。

甚至还有一张一百块的全省工业券!

怪不得这货胆大到敢让自己叫爸爸。

张宏城冷笑连连,一会儿他去邮局买上一整版红色邮票,等今晚十二点一过,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叫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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