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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御书房。
君陌离正在看折子,他一早上起来心情不佳,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朝堂上,众大臣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东海自然知道皇上是跟皇后娘娘怄气,识趣的不上前,但心里泛起隐忧,皇后娘娘竟然可以影响皇上的情绪,以前君陌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们担心,现在皇上似乎是在敞开心扉,他们一样担心,因为向晚,没人看得透……
凤栖宫。
向晚一上午都坐立不安,她惹了君陌离,她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但看着他那副失望的模样,向晚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君陌离对自己不错,要不跟他和盘托出?
向晚拧眉,不行,跟他和盘托出,自然就要把自己的来历说出来,自己的来历……不能说,她是觉得君陌离人不错,但对他并没有到了解的程度,如果君陌离真是帝王之心,想利用自己做什么,自己根本无从反抗。
向晚闷闷的吐了一口气,真是纠结。
“皇后娘娘,不好了。”海棠快步走到向晚身边。
“何事惊慌?”向晚淡漠的开口。
“柳贵妃去了御书房。”海棠一脸焦急的说道。
“她?去就去,你慌什么?”向晚一脸的不解,那意思,贵妃去御书房找皇上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娘娘!您怎么不着急呢?”海棠被向晚的淡漠弄得哭笑不得。
“本宫急什么?”
“皇上现在正在跟您生气,万一柳贵妃趁虚而入,您,您怎么办?”海棠一脸的担心。
“阿离……本宫是说,皇上不会的。”
“您还是去看看保险一点。”海棠不知道向晚哪里来的自信,但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安生了一些。
“嗯,是要去看看。”向晚点点头,她惹了君陌离,总要去哄一哄他,拿出点诚意来。
“奴婢这就去准备饭菜。”海棠松了一口气。
“等等,准备饭菜干嘛?”向晚不解的问道。
“柳贵妃就是去送饭的。”海棠说道。
向晚失笑,“不用,跟人家一样多俗。”
“娘娘是准备?”海棠问道。
“直接去。”向晚起身就往外走。
“娘娘,您倒是收拾一下……”海棠快步跟上,话说得无奈极了,听说柳贵妃是盛装打扮,自家娘娘虽然美艳但也穿的太简单了。
“重要的是心意,其他的无妨。”向晚直接上了凤辇,凤栖宫在皇宫中离御书房最近,但也不是一段简短的距离,坐着总比走着舒服,她还能顺便想想怎么哄君陌离。
海棠知道自己算是说服不了向晚,带着人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
柳贵妃已经进了御书房,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她小心的看着君陌离,不说身份,单是这幅皮囊便足以迷倒众人,柳贵妃不由想起君陌离在自己身上时候的滚烫,脸颊开始发烫,眸光越发的水润。
“皇上,臣妾许久不见您,很是想念,今日小厨房做了些精致的小菜,想着皇上可能喜欢,就送了过来。”
君陌离目光落在折子上,“嗯。”
“皇上,臣妾伺候您用膳。”柳贵妃娇滴滴的说道,声音婉转动听。
“放在那。”君陌离懒得应付,随口说道。
“启奏皇上,皇后娘娘求见。”李东海进门禀告。
君陌离抬眸,目光落在窗外,向晚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宫女太监,素净的小脸眉心微蹙,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柳贵妃垂眸掩住自己的郁闷和担忧,皇上是不是真的和皇后闹翻还不确定,但这会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来,她也跟过来,摆明是要跟自己对上。
柳贵妃有些担心,芸贵妃都斗不过的人,她,完全没把握,只能希望皇上干脆不许她进门。
“宣。”君陌离薄唇淡漠的吐出一个字,直接灭了柳贵妃的希望。
向晚进门。
柳贵妃躬身行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向晚眼睛余光都没落在柳贵妃身上,“起来吧。”人直接走到了君陌离面前,“还生气呢?”
君陌离看着向晚,她就站在自己面前,膝盖都没弯一下,简直就是目无礼数,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生气。
“你说呢。”
“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向晚伸手扯了扯君陌离的袖子,有点撒娇的小模样,灵动可爱。
君陌离被向晚气笑,“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了。”
“要是我说的管用,就不生气了呗。”向晚跟着说道。
君陌离抬眸,确实,刚刚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柳贵妃暗暗惊叹,皇上对皇后娘娘哪里是宠,简直就是纵容!她心口发紧,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丈夫宠着,但皇上的心只有一个,在向晚身上,自然就不会在自己身上,向晚,真的,该死!
“阿离……”向晚低低的唤了一声。
柳贵妃身体猛地一紧,向晚声音再小,她也听见了,御书房里的每个人都听见了,她那么亲昵的叫着皇上,若不是皇上允许,她怎么敢,她……
君陌离白了向晚一眼,目光扫过柳贵妃,“柳妃退下。”
向晚好像才想起柳贵妃的样子,“臣妾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皇上……”
君陌离挑眉,向晚在故意气柳贵妃,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柳妃来送菜,你吃了吗?”
“没呀,皇上都生气了,人家哪里还吃得下去,这会饿了呢。”向晚眯着眸子笑眯眯的说道。
柳贵妃呕血,但君陌离已经说了让自己走,她肯定不能说留下,这会向晚摆明了要跟皇上一起吃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向晚真是令人生厌!
“臣妾,臣妾告退,祝皇上皇后娘娘用膳愉悦。”柳贵妃压着心里的火,柔柔弱弱的说道,按常理说,她准备的酒菜,她说了这样的话,向晚应该应景的挽留一句,邀自己一同用膳。
柳贵妃想,等向晚一开口,她立刻留下,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向晚,这些菜肴,她准备了许久的,而且,用途颇深。
“本宫就却之不恭了,李东海送柳贵妃。”向晚眉眼弯弯,脆生生的说道。
柳贵妃脚一歪,差点摔倒,这个向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点脸面上的事都不做,她,她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柳贵妃,请。”李东海识趣的上前,向晚的话他可是不敢不听。
柳贵妃带着一身怨气跪安。
御书房很快剩下两个人。
向晚眨眨眼,“是不是真的不生气了。”
“你说呢?”君陌离看着向晚。
“我帮你准备午膳。”向晚说着就去拿柳贵妃的食盒。
“用别人的东西道歉,向晚你很有诚意。”君陌离看着向晚,缓缓的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吗,自己的还没来得及准备,要不中午先对付一下,晚上,我亲自下厨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给你赔罪。”向晚笑眯眯的说道,她知道君陌离只是气不过,并不是真的准备不理她。
“你觉得有用。”君陌离凉凉的开口。
向晚吧嗒一声地坐在君陌离的龙椅上,“好嘛,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的不是吗,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也解释不清楚,但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也对你的国家没有恶意,我想跟你做朋友,想力所能及的帮你,当然我也有些事情,不得不借助你的力量,阿离,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不得好……”
“住嘴!”君陌离打断了向晚的信誓旦旦。
向晚咬着嘴唇,小白牙和粉色的唇叠在一起,眉眼弯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莫名的,君陌离心里那点不忿就散了,向晚有句话说的对,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从岳国来,自然不能和岳国完全断了联系,很多事情纠缠其中,她不可能对自己和盘托出,就像自己有些事,即使是信任她也不可能跟她说一样。
因为,立场不完全相同。
“阿离,你不要凶我了,好不好?”向晚扯了扯君陌离的袖子。
君陌离失笑,明明是她惹自己在先,却弄出一副挨欺负的样子。
“嗯。”
“真的,你不生气啦!”向晚眸子一亮,笑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两个漂亮的小梨涡,可爱极了。
君陌离心里某处软软的,也暖暖的,他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用膳。”
“哎,我去摆,柳贵妃一定精心准备了许久,都是好吃的。”向晚刷的起身,蹦蹦跳跳的到了小榻的位置,把食盒拿出来,打开。
香气四溢。
向晚脸颊微红,吧嗒一声地关上了食盒。
“你不能吃。”
“为何?”君陌离问道,他自信柳贵妃没胆子给他下毒。
“她的菜里加了料……”向晚顿了一下说道。
君陌离那么聪明,自然一下就明白了向晚的意思,俊脸微红。
“还是让李东海传膳吧,我想吃水晶饺。”向晚说道。
“李东海。”君陌离唤道。
李东海进门,之后去准备午膳。
在午膳准备好的空档,向晚站在君陌离身边跟他一起看奏折。
“冠玉公子才刚入朝,就有人参他的本。”向晚正看到弹劾冠玉公子的奏折。
“把第一个发现曲屏的人单独关押,还有查第一个说是瘟疫的人。”向晚开口说道。
冠玉眸子一亮,向晚的思路非常独道,且有效,首先发现尸体的人一般都是最可疑的人,而瘟疫,仵作和太医尚未作出定论,整个宫里就弄得沸沸扬扬,说明有人在刻意的制造危机。
“臣遵旨。”
向晚点点头,示意冠玉自己去忙。
冠玉转身离去。
仵作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后问道,“娘娘,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向晚已经带好了手套,仵作见向晚没带防护,自己也不好意思戴,带好了手套上前将曲屏身上盖着的白布掀了起来。
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仵作拧眉,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向晚缓步上前,目光落在曲屏的脸上,她的整张脸上都是脓包,有的脓包破了流出了绿色的液体。
向晚拧眉。
仵作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
“别动!退后。”向晚猛地想到什么,大声说道。
仵作立刻退后,虽然他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本能的顺从。
向晚迅速的用白布盖住了曲屏的身体。
“准备火把,立刻焚尸。”
仵作立刻带人准备火把,向晚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药水,洒在尸体上。
仵作那边火把和柴火准备妥当。
“把柴火扔在尸体下面,本宫来点火。”向晚吩咐道。
宫人立刻照办。
冠玉听见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见向晚要焚烧尸体,本能的蹙眉,尸体是最基础的证据,而且这个时候焚尸,大家都会以为是瘟疫……
皇后此举意欲何为?
向晚已经点着了火,火光瞬间变成了湛蓝色。
众人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君陌离带着冉重八到了浣衣局。
“皇上。”青衣上前。
君陌离蹙眉。
“皇上,皇后娘娘说在确定是否瘟疫之前,浣衣局只许进不许出,您……”青衣急忙说道。
君陌离薄唇轻启,“让开。”
青衣僵住,一时间进退两难,君陌离凉凉的看了青衣一眼,青衣本能的退后。
“皇上……”李东海轻呼出声,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瘟疫,但,毕竟是有风险的事,他不想让君陌离涉险。
君陌离看了李东海一眼,李东海立刻噤声,跟着君陌离进了浣衣局。
冉重八自然也跟在君陌离身侧。
一进院子,众人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湛蓝色的火光。
“赦魂水!”冉重八低呼出声,他声音不大,只有君陌离几人听得清楚。
君陌离微微蹙眉,火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跃。
向晚看见君陌离,缓步上前,“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君陌离答道,二人站在那像是在话家常。
“没什么事。”向晚说道,“曲屏不是瘟疫,而是被人下了毒。”
“何毒?”君陌离问道。
“蚀骨虫,是一种寄生在人体里蚕食人骨髓为生的虫子,非常小繁殖迅猛也极不易消灭,所以臣妾才用了火。”向晚看着君陌离解释道,她的话说的很平稳,慢条斯理,莫名的让人觉得心安。
“繁殖迅猛,可会传染他人?”君陌离问道。
“蚀骨虫一般寄生在一个宿体里,除非宿体死亡,否则不会转移,曲屏是早上死的,所以是不是转移了,臣妾也不是很清楚,等下给大家做个检查,若是真的感染也不用紧张,臣妾可以解毒。”向晚说道。
“如此甚好。”君陌离启唇,“朕在这里陪你。”
向晚眨眨眼,“也好。”说着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个小葫芦,塞到君陌离手上,“你先拿着。”
“何物?”君陌离问道。
“拿着就是,回头再跟你解释。”向晚没多说,君陌离也没多问。
那边曲屏的尸体已经彻底分化成灰,灰烬中有许多白色亮晶晶的小石头。
向晚缓步上前,越有毒的东西越漂亮……一颗一颗像小星星似得,可惜啊,不能碰。
向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瓷瓶,沿着灰烬边缘倒了一圈,很快白色的小石头变成了黑色,再接着和周围的灰完全融为一体。
冉重八眸子都在放光,向晚身上的都是好东西!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向晚开口,“扫了吧,和烟灰一起处理就好。”
“喳。”有太监应声处理。
海棠搬了一把椅子给向晚,向晚坐下,舒了一口气。
“让所有的浣衣局的宫人排队检查,本宫和冉王爷一人一组,分别诊断是否中毒。”向晚说道。
冉重八嘴角轻抽,这位皇后娘娘倒是观人入微,竟然看出自己能看蚀骨虫的毒。
“喳!”
“臣遵旨。”冉重八像模像样的在向晚这行了一礼,两个人坐在两面给宫人们诊断,一直到夕阳西下,才算是把所有的宫人以及查案的人员侍卫等都检查妥当,
中毒之人不在少数,向晚把没中毒的都打发出去,中毒的关在一个屋子里。
“娘娘可有解毒的方法?”冉重八拧眉问道。
“蚀骨虫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赦魂水烧毁,但在体内,要不伤到人而取出虫子,略有难度。”向晚说道。
“确实很难,但,如果不解毒,这些人等于是在等死,而且一旦人死了之后,蚀骨虫立刻会寻找新的宿主,如此蔓延下去,会越来越多的人受害,跟瘟疫无异。”冉重八拧眉应声。
“本宫自有办法,今晚本宫就留在这里解毒。”向晚坚定的说道。
“娘娘能把蚀骨虫引出来?”冉重八一脸的惊愕。
“试试呗。”向晚淡漠的应声。
“朕,陪你。”君陌离看着向晚有些疏离的小脸,鬼使神差的说道。
冉重八歪头看向君陌离,那意思你也不怕危险……
“阿离你可真好。”向晚笑着说道。
阿离?
冉重八歪头看着君陌离,“皇上和皇后娘娘真是恩爱。”
“小八,你帮本宫给众人准备麻药。”向晚看着冉重八说道。
“小八?”冉重八郁闷的出声,这谁起的名字难听死了。
“小八,你不叫小八吗?”向晚眨眨眼,笑的无害。
冉重八一脸郁闷。
很快入夜。
冉重八准备好了麻药。
向晚对众人开口,“你们不用怕,虽然这个虫子看起来凶猛,但本宫自有办法对付,你们一会喝了药,睡到天亮,一切就都好了。”
“多谢皇后娘娘。”众人纷纷跪地行礼。
向晚笑笑,示意海棠把药分发给众人,没多久众人睡着。
“都撤了吧,解毒是本宫的独家秘方,不许外人在场。”
君陌离坐在一旁看着向晚有条不紊的做事,眸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情愫,很快,快到无人察觉。
未染病的宫人撤了出来。
房间里剩下向晚和冉重八等人。
“本宫负责把虫子引出来,你看虫子都清干净之后,迅速的把赦魂水倒在虫子上,之后烧毁。”向晚说道。
“好。”冉重八应声,“娘娘准备如何把虫子从人体里弄出来?”冉重八追问道。
“本宫自然有本宫的方法。”向晚看了一眼君陌离,“阿离,你先出去”
“既然没有危险,为什么让朕离开。”君陌离反问道。
“我这不是怕万一有意外,怎么办?”向晚闷闷的出声,君陌离在这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但他就是不肯走……
“你在,无妨。”君陌离看着向晚说道。
“皇上和皇后恩爱非常,臣真是羡慕的不得了。”冉重八适时的打趣道。
君陌离俊脸微红。
向晚自然不会在意冉重八的打趣,但她心里觉得温暖,君陌离现在像是不离不弃的战友,有人无条件的相信你能行,这种感觉很好。
向晚拿起先前让人备好的陶瓷盆,拔出上次从君陌离那里要来的匕首。
“乌江!”冉重八惊呼出声。
乌江是君陌离随身之物,怎么会在向晚身上,
“什么乌江?你是说匕首的名字?”向晚侧眸问道。
“嗯,咳咳,是啊,皇上的匕首都送给皇后娘娘了,还说你们不恩爱。”冉重八打趣道,有些刻意的不让向晚追问乌江的来历。
向晚是聪明人,冉重八错开话题,她感觉到了,识趣的没再说话,拿着匕首,把自己的手腕对准瓷盆,划了一刀。
“做什么!”君陌离刷的起身,几步走到向晚面前,伸手就去握她受伤的手。
“别动,一点就好。”向晚急忙阻止君陌离。
君陌离拧眉看着鲜红的血液从向晚的手腕滑落,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微弱的疼痛感。
好在很快,向晚止住了自己的血,拿出一盒白色的粉末,洒在血上。
“阿离,退后。”向晚推了君陌离一把,君陌离飞身扶着向晚退后。
很快就看见躺着的宫人们的身体有轻微的鼓动,接着许多的小虫子,从她们的五孔中爬出来,一起朝盛着向晚血的陶瓷盆爬过去。
向晚认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点火。”确认最后一个蚀骨虫也进了陷阱,向晚高声说道。
冉重八立刻点火,顷刻之间湛蓝色的火光蹿了起来。
向晚微微抿唇盘算着时间,大概一个时辰后,向晚才开口,“可以了。
冉重八松了一口气,“皇上,这么晚了供饭不。”
小丫鬟一脸的期待。
“每人一朵。”向晚拿出银子扔给小丫鬟。
小丫鬟愣怔,说好的财大气粗呢……
永宁轻笑出声,她发现向晚很不一样。
“去吧,不要打扰本公子。”向晚催促道。
“是,奴告退。”小丫鬟回过神来,转身出了雅间。
“我还以为你要大方的捧人呢。”永宁笑眯眯的说道。
“捧人是冲动男人的行为,咱俩谁能冲动得了,看看热闹省点银子,低调再低调,要不然回去还不得被你哥扒层皮。”向晚眨眨眼,说道。
提到君陌离,永宁小脸垮垮的,说到底心里还是不舒爽,就算自己要嫁的人是他的皇后,他告诉自己就是,干嘛非要凶自己,还是凶残的凶。
“还生气呢?”向晚捏起一个小葡萄,送到唇边,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散开。
“嗯。”永宁嘟嘟嘴儿。
“换我也生气。”向晚脆生生的说道。
永宁愣怔,她以为向晚会劝自己,说君陌离是在位者,是君上,就算是亲戚也不能逾越了该有的分寸。
“他不管是什么都是你哥哥,哥哥凶妹妹,就是不对的。”向晚说道,语气坚定。
“皇嫂……”永宁惊讶得,话脱口而出,“啊,不是,大哥……”
向晚笑笑,“兄妹之间太懂得分寸就生疏了。”
永宁点点头。
“但是永宁,只限于你们兄妹之间,你懂吗?”向晚看着永宁认真的说道。
永宁眨眨眼,向晚的意思,她明白了,可以任性可以调皮,但不能在君陌离的臣子面前,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才可以。
“永宁知道了。”
“乖。”向晚笑眯眯的继续吃葡萄,还不忘让永宁也一起吃。
台下的比试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后剩下的就是向晚相中的蓝衣女子,和永宁相中的红衣女子,花魁要在她们中产生。
蓝衣女子叫莫愁,红衣女子叫梨落。
向晚挑眉,名字倒是都挺好听的。
“要不要打个赌,猜猜谁能赢?”永宁小脑袋凑过来,说道。
“好呀!”向晚脆生生的答应道,“赌什么?”
“赌什么好呢?”永宁黑黝黝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像是在盘算什么。
“你说,我跟。”向晚笑着说道。
“不如就赌回去谁先认错,要是我输了就认是我拐你出来的,你输了就你认。”永宁说道。
“不行,你哥根本就不会相信,你能拐的了我……”向晚说道,“不如,赌钱吧。”
“钱?”永宁眨眨眼,“你缺钱?”
“谁会嫌钱多。”向晚眯起眸子,她现在目标一二三都是攒钱,等她离开的时候才能有富足的生活,她离开离宫的时候,不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若是找不到,必然要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
“十万两,我赌红衣梨落赢。”
“跟十万两,我赌蓝衣莫愁赢。”向晚笑着说道。
“你没看到大家对梨落多热情,她赢定了。”永宁坚定的说道。
“看着吧。”向晚笑眯眯的说道,梨落确实人气不错,不过她的气场太强,绝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柔弱型的女人,莫愁相对更有优势,两个人的姿色又相当,所以,莫愁是赢定了。
果然,人声鼎沸之后,老鸨喜滋滋的宣布莫愁是今年的新晋花魁。
永宁拧眉,侧眸看向向晚,果然某姑娘一脸的得意。
“永宁回去准备好银票,我有空去拿。”向晚笑着说道。
“哼。”永宁嘟嘟嘴儿,正要说话,雅间的门被人猛地拉开。
君陌离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皇,皇兄。”永宁下意识的站起身一脸的紧张兮兮,小模样还怪可怜的。
向晚也立刻起身堆起一个讨好的笑,“这么快就发现了……”
君陌离眸光落在向晚脸上。
青衣和冷迟守在门口。
冷迟一身的肃杀,他若是知道向公子带郡主来这种地方,他一定不会帮她们出门,这个向公子还真是敢!
向晚缓步上前,轻轻的扯了扯君陌离的袖子,“阿离。”
永宁顿了一下,皇兄没凶她?好像是没凶她。
“我只是来看看,这就准备回去了,我们来了之后就在雅间里看热闹,什么坏事都没做。”向晚像模像样的说道。
“朕说过什么。”君陌离看着向晚,莫名的火气消了一半,他在公主府发现向晚和永宁不见了,立刻让人去找,结果一问,知道今天是选花魁的日子,君陌离直接让青衣来了听风楼,他就知道向晚心心念念的要来这,果然,她还真来了,还非常顺便的把自己的妹妹也给拐了来!
“那个,你说的是你不跟我来,也不让青衣跟我来,我这不就没带你们俩……”向晚小声的嘀咕道。
“向晚!”君陌离薄唇吐出两个字,冷意十足。
“好嘛,我错了,不要凶我了,你妹妹还在呢,咱们回去再算账,好不好?”向晚索性直接拉住君陌离的手,一通猛晃。
“回去再跟你算账。”君陌离瞪了向晚一眼,看向永宁。
永宁被向晚的撒娇卖萌弄得应接不暇,这会还在目瞪口呆中……
“冷迟,青衣,送永宁回去。”
“是。”冷迟和青衣应声。
永宁眨眨眼,看向向晚,那意思是,你没事吧。
向晚给了她一个,你安心的笑,永宁这才出了门。
“你和永宁倒是相处的不错。”君陌离冷冷的说道。
“嘿嘿,我保证我不会教坏她。”向晚立刻说道,态度端正。
“玩够了吗?”
“没。”向晚立刻说道,拉着君陌离的手,“你看我们都看到这一步了,等等看完热闹再走嘛,好不好?”
君陌离唇角轻抽,这个向晚还真是敢!
但偏偏他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她都已经来了,拎回去她也来过了,倒不如把她要看的,看清楚,省的惦记。
“阿离,你真好。”向晚脆生生的说道,也跟着坐了下来。
“回去再收拾你。”君陌离冷冷的说道,想让自己看起来很生气,但偏偏语气没有杀伤力。
向晚笑笑,拉着君陌离,“你看,花魁,长得还不错的。”
君陌离没兴趣,靠在椅子上,等向晚。
向晚看的饶有兴趣。
选出花魁之后,人们兴奋欢呼,接着就是更让大家的兴奋的事,今晚谁能带走花魁。
首先要比的是钱,出资前十的人,都能成为候选人,花魁会自己提出问题,等着解答,哪个最合她的心思,哪个就能成为今晚的花魁新郎。
前提是进得了前十。
向晚眯起眸子,笑吟吟的看着,正准备点评几句,却见君陌离刷的起身。
向晚本能的看过去。
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子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主子,小姐被人掳走了!”
君陌离脸色刷的沉了下来,大步往外走。
向晚急忙跟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发动鸟雀。
君陌离跟着男子一路到了听雨楼前面不远处的巷子口,厮杀已经结束,街路上没人敢靠近,青衣已斩杀数人,迟迟不见踪影。
“说。”
“启奏皇上,属下和冷迟带着郡主刚出听雨楼就遭到了袭击,对方有十人,功夫都不低,郡主被掳走,冷迟追了过去,请皇上责罚。”青衣单膝点地。
向晚抬眸四处看着,空中鸟儿鸣叫声不断。
“西郊。”
“走!”君陌离长臂一伸,落在向晚腰间,脚下一点,一路朝西郊掠过去。
青衣急忙跟上。
西郊废弃的寺庙。
永宁被蒙面的黑衣人重重的扔在地上。
永宁全身骨头都疼,“你,你是什么人,大胆,竟敢绑架本郡主,你,你可知是死罪!”
“呵。”男人没说话,只给出一个音节,似乎是在嘲弄永宁的天真。
永宁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吃力的想起身,但她的穴位被男人封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一步一步朝永宁走过来,“既然是郡主,想必养尊处优。”
永宁惊恐的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你,你干什么,啊,不要过来。”
男人已经蹲在了永宁的身边,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今晚就让我这个小毛贼好好尝尝郡主的味道。”
“啊!救命啊!”永宁吓的尖叫。
“这里,没人找得到,美人。”男人说着扑了上去。
永宁被他压在身上,哭喊着。
砰!
一颗石子打在男人的后脑上。
男人吃痛,起身警觉的四处看了看,“什么人,装神弄鬼。”
砰!
又一颗石子打过来,打在男人的腿上。
永宁吓得魂都飞了,只剩下哭,“冷迟救我,冷迟救我……呜呜。”
男人眸光锐利的四处观望,目光落在门口,抽出宝剑刺了过去。
门口的人影错开步子躲开。
“壮士,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男人对门口的人说道。
“不行,本少对她也有兴趣。”门口的男人说道。
“那一起。”男人提议道。
“一起你个大头鬼,看打。”门口的男人不再理会男人的提议,抽出长剑,二人打在一起。
永宁管不了他们打不打架,她害怕,扯着嗓子喊冷迟。
一个黑影带着一身血腥从天而降,落在永宁身边。
“郡主。”冷迟的声音响起,有几分吃力,他来的路上遇袭,拼尽全力才斩杀了那几人,冲过来,冷迟身上也带了不少的伤。
“呜呜,冷迟。”永宁看见冷迟的瞬间,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冷迟抬手解了永宁的穴位,永宁起身一下子扑进冷迟怀里。
向晚习惯晚起,君陌离已经适应了她的生活习惯,君陌离早起之后直接用膳上朝。
向晚睡得香喷喷的,忽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向晚的脸上。
“你妹!”向晚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过去,扰人清梦,罪不可恕。
“嗷呜!”
向晚眉头紧蹙,睁开了眼睛,接着看见一脸哀怨的小白虎小白。
“哎呀,那个啥,我把你给忘了。”向晚爬起来,海棠壮着胆子站在门口。
“娘,娘娘,小心啊……”
向晚从床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走到小白身边,“抱歉,我这人起床气大……”
“吼。”小白傲娇的一昂头,那意思,它起床气也大。
向晚轻笑出声,两只小手在小白的脑袋上一通猛揉。
海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随时做好了叫侍卫冲进去的准备。
小白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然后乖巧的在向晚手边蹭了蹭,表示喜欢。
向晚笑眯眯的起身,“我也起了,咱们研究吃点什么?”
“吼!”听见吃,小白眸子明显一亮。
海棠站在门口看的清楚,惊得使劲眨了眨眼睛。
似乎,白虎对娘娘很温顺。
“烧鸡怎么样?”向晚略作思考说道。
“吼!”小白不知道烧鸡是什么,但鸡它吃过,觉得还不错。
“海棠,准备早膳,另外再来两只烧鸡。”向晚起身吩咐道。
“是,奴婢遵旨。”海棠回过神来,应声离开。
向晚朝小白招招手,小白晃着步子走了过去。
“我们今天去哪玩好呢?”
向晚眨眨眼,小白也眨眨眼,一人一虎互动的倒是挺有爱。
小白第一次吃烧鸡,吃的香喷喷的,吃了两只之后明显意犹未尽,向晚又让海棠准备了两只,小白看见烧鸡大眼睛放光,直接扑到海棠脚边一口咬住烧鸡,吓得海棠直接跌坐在地上。
向晚轻笑出声,“你倒是怜香惜玉一点。”
“吼。”小白回了一嗓子,那意思是什么玉都没烧鸡好吃……
向晚默默地扶额,起身去扶海棠。
“娘娘,奴婢自己可以起来。”海棠哪里敢让向晚扶,尊卑之分早就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举手之劳,你不用这么紧张。”向晚拉着海棠起身。
海棠身体轻颤,急忙躬身行礼,“奴婢多谢皇后娘娘。”
“无妨。”向晚挥挥手,这会她吃饱了,坐在椅子上等着小白,小家伙一只爪子按着烧鸡,张着大嘴吃得香喷喷。
向晚唇角扬起,到底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小家伙,一出生就被呵护着,不一样的。
向晚眉眼弯弯,想起了童年时候,未曾颠沛流离的日子,眼睛微微有些酸涩,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娘娘,请用茶。”海棠奉茶上前。
向晚抿了一口,皇宫里确实都是好东西,不过,她不喜欢茶……
“娘娘!”李全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被打扰进食的小白,抬头,低吼了一声,李全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小白,不许吓唬人。”向晚出声阻止。
“吼。”小白郁闷的呜咽了一声,那意思是,他先惹的我……
“带着你的东西,那边吃去。”向晚上前揉了揉小白的头,说道。
“吼。”小白应声叼起烤鸡转身,临走之前还不忘朝李全做了呲牙的表情,嘴里的烤鸡差点掉下去,小白急吼吼的收住自己要呲的牙。
向晚被它逗的轻笑出声。
小白闷闷的去了角落。
李全一身的冷汗,他可不像向晚觉得好玩,他最大的感觉就是脖子发凉。
“李全何事惊慌。”向晚目光落在李全身上,问道。
“回,回娘娘话,曲屏死了。”李全稳了稳心神,答道。
“哦。”向晚淡漠的应声,曲屏是死是活跟她都没有关系,就算有人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一个宫女根本不够分量。
“李公公你也是,一个宫女死活,值得你在娘娘面前大惊小怪的。”海棠看向李全。
“不是,娘娘,曲屏若是寻常死法自然不敢惊扰娘娘,她,她是……”
“她是如何死的,你快说。”海棠催促道。
向晚靠在那,依旧一副慵懒无所谓的模样。
“娘娘,曲屏今早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床上,全身溃烂像极了……当年的瘟疫。”李全颤声说道。
向晚眸光一转,刷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娘娘,您这是?”李全和海棠异口同声问道。
“浣衣局。”向晚淡漠的应声,人已经到了门口。
“娘娘,不能去,万一是真的……”海棠回过神来快步跟上。
“不用想,不可能是真的,瘟疫有潜伏期发病期,这个过程很长,曲屏昨天从咱们这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早暴毙,只是死状类似瘟疫,绝对不会是瘟疫。”向晚缓缓的说道。
“既然不是,娘娘就更没必要去。”海棠说道。
“是啊,娘娘,那种地方您还是别去的好,萧大人已经亲自带着仵作过去。”李全急忙说道,他可不想让向晚冒险,先不说向晚受不受宠,她对人宽厚随和,已经让李全真心折服,他不想换主子。
“反正没事,去给萧大人帮帮忙,顺便再……”向晚唇角微微扬起,顺便再找点事情做,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当然后半句,她不能说出来就是。
萧大人,刑部侍郎萧冠玉,冠玉公子。
“娘娘……”海棠和李全见劝不住,只好跟着一起出了凤栖宫,青衣也跟着。
浣衣局。
曲屏的死状凄惨,众宫女吓得人心惶惶,都尽量躲远了小声议论,大家都怕是瘟疫,那可是会要命的……
浣衣局已经被整个封了起来,太医局的太医们也陆续赶到,大家跟着做了一些防护,和仵作一起检查曲屏的尸体。
众人正要动手,听见外面太监高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冠玉眸光微转,转身出门迎接,太医们和仵作自然也都跟了出来。
“臣刑部侍郎萧冠玉,拜见皇后娘娘。”冠玉公子躬身行礼,像模像样的,好似他们初见。
太医等人也跟着行礼。
“都起来吧。”向晚目光在冠玉公子身上稍作停留,收回目光,“本宫听说,有疑似瘟疫发生过来看看。”
“娘娘,疑似瘟疫已然非常危险,您应该在宫中,避免落下病。”冠玉缓缓的说道,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不该来。
向晚眉眼弯弯,“本宫乃后宫之主,后宫所有的事都是本宫分内之事,何况这个宫女昨日还在凤栖宫,今日便惨死,本宫总要还她一个公道。”
冠玉微顿,“皇后娘娘是想亲自经手此案?”
向晚迎上冠玉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不行?”
“娘娘若是想,自然没有不行,下官只是担心娘娘的安危,毕竟,娘娘终日陪在皇上身边。”冠玉缓缓的说道。
身后的太医仵作都暗自替冠玉捏了一把汗,谁不知道皇后娘娘风头正劲,他这么跟皇后互怼,真的好吗……
“本宫还要谢谢萧大人的关心。”向晚缓缓的启唇。
“臣关心圣上娘娘都是应尽的本分。”冠玉跟着说道,这个决心表的非常适时。
向晚笑笑,“本宫略懂医术,对毒病瘟疫亦略有研究,又是女子,无需任何避讳,验尸,本宫来做。”
向晚一出口,包括冠玉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冠玉第一个回过神来,“若娘娘坚持如此,臣自当遵旨。”
向晚果然不是寻常人,淡定,沉稳,有恃无恐。
“嗯。”向晚轻飘飘的给出一个单音节,神色像极了君陌离,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海棠准备手套。”
“娘娘……”海棠轻呼出声,向晚侧眸,海棠后面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奴婢遵旨。”
海棠准备好手套,也准备了布,准备帮向晚捂住口鼻。
“不用。”
“娘娘,您总要小心些,万一是瘟疫怎么办?”海棠都要急哭了。
向晚眸光在她脸上微微停顿,海棠这会儿的关心和着急都不掺假,她是真的希望自己平安。
“无妨,捂住口鼻无法通过气味判断毒性。”向晚解释了一句。
海棠还是不放心,唇动了几动想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向晚已经跟仵作一起走到尸体前面。
海棠一把拉住李全低声说道,“快去请皇上过来,这会除了皇上怕是没人能拦得住娘娘。”
李全顿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出了浣衣局。
“萧大人带人去看看曲屏的住处,查找证据,太医们去检查宫女的身体状况,青衣守住门口,在确定曲屏死因之前,这里,只许进不许出。”向晚一边戴手套一边吩咐道。
冷静,淡漠,条理分明。
萧冠玉看向向晚的目光微微有了点起伏。
“臣遵旨。”
众人应声,各自忙碌。
向晚和仵作站在曲屏的尸体前面。
“仵作可见过当年的瘟疫?”向晚问道。
“回娘娘话,当年卑职年纪尚幼,万幸家中无人感染,只是透过窗子远远的看到过染病人的样子,并没有近距离的看过。”仵作如实答道。
“哦。”向晚应声,若有所思。
“娘娘咱们现在开始吗?”仵作试探着问道。
“把萧大人给本宫叫过来,本宫有话跟他说。”向晚说道。
“是。”仵作转身去叫人。
很快,冠玉公子出现在向晚面前,“娘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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