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嘉怡李彩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天地良缘》,由网络作家“辣椒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武侠修真《天地良缘》,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辣椒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王嘉怡李彩儿。简要概述:灵,是把里面的水倒出来。”“虽然,水能倒出来,但瓶子里的碎石块,还是湿的呀,这便是邪灵的残留。”“日积月累之下,它就会形成浊气,积压到一个部位,造成无法根治的老毛病。”韩老听完,激动地直拍大腿。“我,我这右腿,就是没由来的老毛病啊。”说着话,他立马原地走几步,还特意跺了跺右脚。顿时面色狂喜,“果然舒服了......
《完整文集阅读天地良缘》精彩片段
随后又看向了孙女王嘉怡,“不舒服的话,你就回屋歇息。”
“爷爷,我没事。”王嘉怡指了指金缕束甲,“我看它在哭,可能被感染了。”
金缕束甲在哭?
这个说法让大家都愣了。
一旁的韩老面色巨震。
他恍然大悟:
“我想到一种会流血泪的树。”
“难道这金缕束甲,真是流泪了?”
怎么可能?
现场宾客面面相觑,全都吓得不轻。
紧接着。
他们眼睁睁看到,韩老的眼睛,渐渐溢出泪水。
顿时,现场一片躁动,大家都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来。
站在最后排的何君羡,扬声喊道:
“外公,您怎么也哭了?”
“怎么会……”
韩老伸手一擦,顿时脸色煞白。
更让他震惊的是,那擦在手背上的泪渍,竟然是浑浊的。
而且眼泪擦干又流,根本不受控制。
王嘉怡也是如此,纸巾都用掉好几张了。
现场宾客大多都被吓到,好几人都已经悄悄溜走。
何君羡伸手插兜,握紧金砭如意串,要不是外公在圈内,他也跑路了。
他感觉那金缕束甲很邪门。
刚亮相那会儿,就让他的金砭如意串发烫。
现在居然还会哭?
而且还能让人跟着一起哭?
太特么吓人了!
现场的动静越来越大。
刚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宾客,现在已经退出几步之外。
椭圆圈里,只剩下龙虎山道士,以及想退又不敢退的王家人。
王老爷子的脸色垮了下来,并没有开口说话。
王霍荣充当着家族外交官的角色,反应很快,连忙笑道:
“这可是聘礼啊,自然不会害人了。”
说着话,他看向方十五,见对方也是面带疑惑,只好把视线移到旁边的道长身上。
继续说道,“三十几位道长都还在呢,还是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少年道长看着不停擦泪的两人,上前一步,伸手接过几张满是泪渍的纸巾,仔细观察起来。
不多时。
他脸上露出笑容,“没想到……金缕束甲与千年古树常年相伴,如今,已成了灵物。”
“二位运气不错,这些眼泪,是金缕束甲帮你们清出的浊气。”
这……
现场宾客全都懵了,虽然还不敢靠近,但却安静下来,竖起了耳朵。
韩老也有些不解地看过来。
“道长,浊气是什么?”
“那是邪灵入侵身体,所残留的东西。”
少年道长继续解释道,“邪灵入侵身体,如果不将之驱除,就会导致身体机能老化,体质越来越差。”
“如果将身体里的邪灵驱除,也并不是一劳永逸,它还会留下浊气,这是极难排出的深层隐患。”
见大家不解,少年道长笑着举了个例子,“人的身体,就像一个装了碎石块的瓶子,邪灵,就像是倒进去的水。驱除邪灵,是把里面的水倒出来。”
“虽然,水能倒出来,但瓶子里的碎石块,还是湿的呀,这便是邪灵的残留。”
“日积月累之下,它就会形成浊气,积压到一个部位,造成无法根治的老毛病。”
韩老听完,激动地直拍大腿。
“我,我这右腿,就是没由来的老毛病啊。”
说着话,他立马原地走几步,还特意跺了跺右脚。
顿时面色狂喜,“果然舒服了许多!”
“还有些……痒。”
少年道长微微一笑,“那便是要好的迹象,韩老今晚回去,用热水泡个脚,看到水是浑浊的,不必惊慌,睡一觉,就好了。”
哗啦!
现场宾客全都沸腾了。
纷纷又围上来。
有的回想伤心往事,有的掐红了大腿,好不容易挤出眼泪,伸手一擦,却不是浑浊的。
王霍荣也是失望地收回视线,他直接就给青龙锁打上了‘花瓶’的标签。
只有王老爷子神态正常,他本就不奢求熊掌兼得,单凭能将画作活起来,就足以惊爆眼球。
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在老李面前显摆一番呢。
张天正不争不抢。
他见众人越吵越大声,干脆就止住话头,等大家说完再补充。
何大友很有眼力劲,他咳嗽几声,扬声道:
“仙长,您刚刚说‘不过’,是不是青龙锁,另有玄机?”
这话一出,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张天正点点头,“青龙锁更擅长对付灵物,至于邪灵,它只会镇压。”
“镇压?”
有人惊奇一声,显然是不明白其中原理。
“青龙锁若出,方圆十里,邪灵如死物。”
王霍荣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这么说来,青龙锁简直是镇地之宝啊!
有它在,方圆十里都平安。
在场宾客面面相觑,一脸垂涎地看向青龙锁的盒子,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安全感。
张天正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青龙锁的龙势,能让诸位沾上龙气。”
“龙气,乃是邪灵最畏惧之气,三五月内,邪灵都不敢靠近诸位。”
哗啦!
所有人瞬间惊了。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宾客,差点都要激动地蹦起来。
这龙气,等于是护身符啊。
何大友看向门口,急得跺脚。
因为他儿子何君羡出去了,身上的龙气不知道沾没沾上。
真是暴殄天物,亏大发了!
王霍荣高兴地合不拢嘴,差点都要笑出声来。
有了青龙锁,那他每隔三个月沾一沾龙气,就不怕什么邪祟了。
咕噜~
王老爷子吞了口唾沫,属实是被惊艳到了。
他虽然不奢求,但这超出预料的价值,让他心里无比满意。
这个还未露面的孙女婿,他也是突然有了些许好感。
再看这几样聘礼,既有实际价值的副礼,又有驱邪避凶的主礼,可谓是非常周到。
一看就是孝顺人。
想到这,他不禁看向了张天正,“张真人,孩子的婚期,什么时候可以定下来?”
“选黄道吉日,还是您比较在行啊。”
张天正笑呵呵站起身来:
“今日前来,除了保媒,就是定婚期了。”
虽然,龙虎山已经求到良辰吉日,但作为男方长辈,张天正还是客气一句。
“王先生,你这边,可有趁手的大师?”
王霍荣被乐昏了头,并没有听出那是客气话。
他顺口就答道,“有有有,我们已经跟水境先生,合作多年。”
原本只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王氏还真有这方面的大师。
张天正笑而不语。
现场那些年老的宾客,却热闹起来:
“没想到王家与水境先生,竟然早有合作,难怪家运上行。”
“是啊,王家这些年,可是出了不少科研人才。”
“还有现在,这么好的孙女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哇。”
听到这些话,王老爷子很是尴尬。
他扫了儿子一眼,连忙看向张天正,语气有些拘谨,“张真人,这黄道吉日,还是您来拿主意吧。”
“我这里,倒是算好一个不错的日子。”张天正顿了顿,继续说道,“四月二十七。”
“二位意下如何?”
时间这么紧?
王老爷子轻微皱眉,勉强点头。
他儿子王霍荣却面色疑惑。
因为黄道吉日,是要男女双方提供生辰八字。
难道女儿与张至和私聊的时候,就已经说了生辰八字?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王嘉怡,脸色变了变。
当即问道,“小女的生辰八字,没看见有人来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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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盒子里那两块像黑炭一样的石头。
王霍荣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感觉自己被人当猴耍了。
你哪怕随便送一块玉,最多也只是实力问题。
送两块石头,根本就是让女方难堪嘛。
在远处弹钢琴的王嘉怡见状,深吸一口气。
她知道张至和肯定把所有好东西都给过来了,这两块石头,就是他现在仅剩的宝贝。
虽然隔得远看不清,但她能感觉到到,那石头不一般。
大哥王嘉豪也是一脸错愕,首聘一出手就是凤凰簪,主聘却成了两块石头,这属实是让人意外,也让他有些失望。
王霍荣看着哄笑不止的保媒人和公子哥,越发觉得难堪,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强压住怒火,问道:
“道长,请问这石头叫什么名字?”
长老不慌不忙,抚须答道,“其名,玛瑙乌环。”
不只是东西没见过,连名字都没听过?
王霍荣敲着脑袋回忆一番,实在没有印象。
他挤出笑容,看向了在场的保媒人:
“诸位是现场见识较广之人,不知哪位可曾听过这,玛瑙乌环?”
十位保媒人面面相觑,你一言我一语地回答起来:
“老夫自认看过不少古籍,却从未见过这样东西。”
“没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算是凤凰簪,在场也有不少人能认出,这件东西,没理由认不出啊?”
“除非……它本就是寻常东西!”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寂静下来。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几位道长。
道长也很无奈啊,他们没想到主聘流程走这么快,根本来不及等玛瑙乌环恢复。
在一片寂静中。
何君羡的保媒人陈老,起身解围:
“以前少有出现的东西,古籍自然就不会记载。”
“道长,不知能否让我上手观察?”
两位长老相视一眼,只好点头答应。
得到允许后。
陈老当即戴上老花镜,拿起其中一块拇指大的石头,仔细观察起来。
他的检验手法很专业,先是查看石头表面,想看看上面有什么图案或者古文,然后又看起了材质纹路。
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分钟。
在众人的一片期待中。
他摘下老花镜,摇了摇头道:
“这……应该是海边常见的石头,这些黑色,是着色体。”
说着话,他还伸出被染黑的食指给大家看。
染了颜料的石头?
在场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操作?
主聘礼送这玩意?
“这也太糊弄人了,还没有我那礼盒值钱!”
“这两石头,上手去拿都嫌脏了手,乌漆嘛黑的。”
“那什么张至和,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是啊,要是没东西送,他为什么不把天师玉和凤凰簪分开?”
“你懂什么?他那是在震慑对手,真要照他那么送,那主聘礼,肯定要超越凤凰簪。”
“嚯!超越凤凰簪,那的确是不可能!”
现场闹哄哄的,那些自知没戏的公子哥,不再藏着掖着,纷纷八卦起来。
更有人直接拿出手机,将那俩石头拍照分享到了朋友圈。
【送凤凰簪的那位,又送出第二份礼,你们猜这是什么?】
【第一份是凤凰簪,第二份是……】
世家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几人的朋友圈一经发布,尤其是带上了‘凤凰簪’三个字,瞬间就引起了很多人讨论。
主聘现场,何君羡伸手搓了搓盒子里的石头,脸都笑酸了。
眼下,他只有吴北一个对手。
也不对,这吴北只是荣氏的外戚,根本称不上对手。
他笑眯眯的,又看向了钢琴架前的王嘉怡。
王霍荣现在,也完全下不来台。
他原本是想等陈老检查完后,赋予石头一个说得过去的故事,然后他这边就可以打住话题,大家也就不会难堪。
谁曾想,那两石头如此不堪一击,居然还是用颜料染成的黑色,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管家,请几位道长出去。”
王霍荣看了眼始终平和的道士,越发觉得那是怠慢!
他这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都嗅到了怒火。
老管家更是吓得不轻,因为他从未见过老爷在外人面前发这么大火。
二话不说,他立马走到几位道士面前,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长老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因为人们只相信听到看到。
现在,他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人相信。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身后的王霍荣又开口了:
“还有那石头,让他们也带走!”
“下次要记得多下点本钱!”
王霍荣满腔的怒火,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话越说越难听,就差明说那是行骗了。
王嘉怡蹭的一下站起来,嘴唇微动,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大哥拦住,直接将她从后门拉出别墅。
“爸在气头上,有什么话,等晚饭再说。”
“不要在外人面前闹笑话,有人在拍照呢。”
大哥面色凝重,他一看到氛围不对,立马就关注起了妹妹这个炸药桶。
王嘉怡气得大喘气,嘴里说着,“你们要退,也要把凤凰簪退掉!”
别墅里。
两位长老见对方要退还玛瑙乌环,脸色也变了变。
送聘可是他们的任务,这关系到了天师婚事。
但人家下了逐客令,他们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不会赖着不走。
不过几人却并未走远,只是站在王氏庄园门口的大树下,等待玛瑙乌环恢复。
别墅里,主聘礼还在继续。
一直到最后一位,都没有出现罕见的东西。
王霍荣看了看何君羡,这小子倒是挺机灵,品行端正,家底也还不错。
随后他又看向了较为从容的吴北,这人有商业头脑,只是家底差了点,是荣氏的外戚,而荣氏跟自己又是死对头,就算成为亲家,也未必能相互扶持。
他现在,心里倒是有了答案,只是需要问问女儿,和老爷子的意见,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定下来了。
叮铃铃~
恰在这时,何君羡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在场的人,就他手机没有调成震动,所以铃声一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何君羡有些尴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外公的电话,他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挂了。
刚挂断,电话又响了。
旁边几位公子哥见状,立马笑道:
“这不会是哪家姑娘的电话吧?”
看到王霍荣的凌厉眼神,何君羡有些心虚。
他以前风花雪月的事情,那可是花了大代价才隐去,可不能被几个傻叉搅黄了。
不等几人说完,他立马打断道,“放屁,这是我外公的电话。”
为了证明,他当即摁下扩音键。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君羡啊,王家的主聘礼,是不是有玛瑙乌环啊?”
嗯?
听到这话,在场的公子哥和保媒人,全都看了过来。
“是有这么回事,外公,你怎么知道?”何君羡有些纳闷。
“我看别人朋友圈发的,真有啊?你怎么没拍照片呢?”
听到电话那头的惊呼声,王霍荣也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那拍个……乌漆嘛黑的我拍什么呀。”
何君羡一想到那黑得像狗屎样的石头,就很是嫌弃。
谁知电话那头就哗啦啦一阵响,“小兔崽子,那是玛瑙乌环的伪装状态,百年难见!”
王霍荣想了想,叫上了女儿一起去。
王氏庄园的监控,基本是监视外面。
里面的监控布置,以隐私为主,并没有设立全方位监控系统,只有路口、门口和重资产区域,才有24小时摄像头。
农场那边,只有远处路口一个高清摄像头。
两人来到二楼监控室。
王老爷子身后站着十几人,有王家后辈,有安保人员,一个个全都神色疲倦。
为了盘查园子里的邪祟从哪来,老爷子带着他们,看完了庄园内外的所有监控,眼睛都快看瞎了。
“正好,你们都来了,来,看看,这几段监控,是最先出现邪祟的地方。”王老爷子指着栅栏外的监控,“你们看,这些草木,在出事之前,就开始晃动。”
王霍荣觉得老爷子多虑了,那所谓的晃动,不过是被正常风吹的。
他挥手让其他人出去,监控室只留下王嘉怡和他们父子俩。
这时,他才将道数协会的勘察结果说了出来,包括银甲巨影和大邪孰强孰弱,他都原原本本一并说了。
王老爷子听完,脸色一阵变幻。
好一会儿才感叹道,“这么说来,是那些聘礼,救了我们啊!”
王霍荣点点头。
随后又将大耳佛陀动刀一事,也说了出来。
老爷子听完,气得勃然大怒:“哪来的佛陀!敢在这里动刀,必须让他进去坐几年!”
“说是,他身上的邪性还没好。”
“他自己身上的邪性未除,还敢跑来给别人驱邪?”王老爷子气得摔下茶杯,对佛陀瞬间没了好感。
顿了顿,他又看向旁边站着的王嘉怡,“伤到没有?”
“没。”王嘉怡摇了摇头。
嗯!王老爷子这才满意地点头。
他扭头又看向了王霍荣,“那什么,道数协会的人,他们也不知道院子里的邪祟打哪来?”
“只说了外面的邪祟,是奔着大邪而来。至于里面的大邪,都没有头绪,因为大邪已经消失不见了,没有痕迹,无从查起。”
说到这里,王霍荣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声音小了许多:
“倒是那些个佛陀,说了大邪的来路,他们说,大邪,在嘉怡身上。”
王霍荣说完这话,就屏住了呼吸,深怕老爷子训斥。
“有证据吗?”王老爷子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那倒没有,普慈佛陀正在排查,结果,他自己被法器反噬了。”王霍荣转头看了眼女儿,继续说道,“道数协会的会长,也帮嘉怡查过,他们的结果,正好与佛陀相反,会长说,嘉怡身上,没有邪祟。”
王老爷子神色缓和下来,点头道,“当然是道数协会的说法更可信,嘉怡身上要是有邪祟,那她身上的金缕束甲,岂不是成了摆设?”
“没错!”王霍荣连连点头,老爷子跟他的想法是一致的。“我怀疑,那个大邪,是从嘉怡身上的那个手串,跑出来的,道数协会的会长,对此,没有否认。”
说到这时,他看向了王嘉怡,“跟你爷爷说,你是不是戴上手串,才晕过去的?”
王嘉怡轻轻点头,“那个手串,我戴上以后,是很不舒服。”
王老爷子面色沉了下来,他接过釉色手串,上下观察一番。
“这是,谁给你的东西?”
“何君羡。”
什么?
王老爷子神色一惊,立马调出做过标记的监控,指着画面里连滚带爬的何君羡,说道,“你们看这小子,慌慌张张的,果然是有问题!”
王霍荣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也是何君羡向管家报信,当时,他刚好从农场跑出来,确实是最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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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庄园。
回到家后,王霍荣始终坐立难安。
以前张思景不远行也就罢了,现在人已经到了家门口,硬是请不进来。
这实在是可惜。
也让他很不甘心。
王嘉豪看他一眼,却好奇起了另一样东西:
“爸,按理说,那檀木令,在西山才对,张老先生为什么来的是苏城?”
“难道是……苏城的什么人,得到了檀木令?”
王霍荣回过神来,解释道,“你误会檀木令了,它可以在世界各地,只要发一个通知,指出一个地点,就有无数的中医大能为它奔波。”
“那檀木令有什么说法,为什么它能牵动整个中医界?”王嘉豪暗暗心惊。
“这个嘛……倒是不清楚,可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约定。”
王霍荣抬手看了眼时间,实在无心顾及其他事情,严肃说道:“你爷爷胃口变小,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再耽搁下去,就晚了。”
“眼下,光凭我们王氏,恐怕是很难请动张思景,还是发个悬赏吧,学学三行商会,发动大家的力量。”
王嘉豪一愣,想了想,试探道,“这个悬赏,我们拿什么做赏金?”
“凤凰簪,只能用它了,要不然……是抢不过三行商会的。”
三行商会给出的赏金,说白了,就是许愿,诱惑力极大。
他手上,除了女儿婚事之外,只有刚收到的聘礼,凤凰簪。
也只有凤凰簪,可以引起大家的重视。
儿子王嘉豪听到这个赏金,却有些不自然地抬头,看向了在院子浇花的妹妹。
小声说道,“爸,这个凤凰簪,严格来说,还不是我们的东西,婚事不成,那是要退还的。”
王霍荣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纠结。
只是眼下,还是老爷子的身体要紧,他担心再拖下去,老爷子活不过今年春节。
“你先去办吧,大不了,赔他一笔钱,或者是给一些股份。”说到这里时,王霍荣心里又没那么愧疚了,“有了这些物质,足以让他鲤鱼跃龙门,几代人都富贵。”
王嘉豪点点头,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走到妹妹王嘉怡身旁时,他停住脚步问道,“那个凤凰簪,你用过没有?”
“没……没呀。”王嘉怡拿着喷壶看过来,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么问。
那凤凰簪,她只不过是远远地看过一眼、。
王嘉豪沉默一下,才说,“你可以多去看看,反正放在家里也闲着。”
说完这话他就匆匆离开,只留下满脸疑问的王嘉怡。
王嘉怡对凤凰簪,倒是很有兴趣。
除了这是张至和送来的聘礼外,她还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那就是,当她靠近那个存放凤凰簪的柜子时,就会感到很平静,连那隐隐的头疼,也会消失不见。
王氏的悬赏发出不到两小时,就在业内引发大地震。
除了名流、世家以外,还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古玩收藏家,和官家儿女。
那第一个发悬赏的三行商会,简直要气疯了。
王氏这是抄袭他们的创意,而且还盗版干死原创,让他们的赏金贬值。
在凤凰簪面前,谁会要一个三行商会的人情?
在各方力量的作用下,整个苏城都开始暗流涌动。
那辆运载张思景的出租车,三小时内就被找了出来。
司机是个小眼睛的胖子,一脸蒙圈地接过一捆捆现金,一遍遍重复着那个地址。
他见这些金主不信,还拍胸脯保证,“就是那家宾馆,肯定不会有错!我有导航记录!”
开什么玩笑?
堂堂中医世家的传人,现代罕见的纯正老中医,居然住郊区小旅馆?
大家全都半信半疑,但还是根据地址找去了
晚上七点多。
张思景用完餐,洗过澡后,专门换了身新买的素色太极服。
在外孙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破旧的旅馆门口。
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是郊区,附近有几家工厂,远处还能看见大山,和火车轨道。
宾馆门口的方形招牌,歪歪斜斜,里面LED灯也坏了。
看到这一幕,外孙顿时嫌弃起来:“外公,这地方也太差劲了。”
张思景抬头看了看,也觉得奇怪,酒店宾馆本就是怨气浓重之地,眼前这个宾馆,建在几家工厂附近,情况更严重。
“在几号房,我们上去再说。”
“道长没说房号,只说,到了宾馆门口,就给他打电话。”
外孙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道长的号码。
电话刚接通,他就喊道,“道长,我们到了,你们在几号房?”
“什么?不在宾馆?那在……哦哦,好,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外孙连忙汇报道,“外公,道长不在宾馆,他们好像在附近,说是要来接我们。”
张思景这才释怀地点点头。
不多时。
来了一个年轻小道,跑得满头是汗。
他径直走到张思景面前,行礼道,“张老先生。您总算来了。”
“二位请跟我来。”
小道士脚步很焦急,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一边走,他还一边东张西望,深怕有人跟踪。
张思景年岁已大,又奔波了一天,哪能走得快。
他外孙蹲下身子说要背他,却被小道士跑来止住,“张老先生净身过后,就不要有过多的触碰。”
“道长,你们天师,可曾过来?”
外孙问起这事,就两眼发光。
就连旁边的张思景听了,也很有兴趣地竖起耳朵。
要是能见到天师张至和,那真是不虚此行!
小道士摇了摇头,“天师闭关了,要二十几天才能出关。”
啊?
爷孙俩相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见失望。
“二位要是想见天师,大婚之日可以过来的。”
小道士平和地回答一句,瞬间就让两人打起了精神。
张思景连忙问道,“哪天结婚?”
“四月二十七。”
爷孙俩听到回答,立马商量起来。
一行人疾步而行,借着月光,沿着火车轨道,走了大概三十分钟。
来到一个块平地,却看到不远处支起一个很大的帐篷,亮着白炽光。
爷孙俩心头一惊,道长竟然住帐篷?
继续走近几步。
两人瞬间呆住了。
因为这时候,他们才看清帐篷的动静。
那深色帐篷里,像是有几股风在打架,篷布时而鼓起,时而塌瘪,哗哗作响。
这一幕对两人来说,简直不要太熟悉。
五年前,他们见过几乎一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候,是在他们家里,那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四处乱蹿。
外孙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这玩意儿,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
旁边的小道士将他扶稳,扭头看向张思景,“张老先生,您先排除心中杂念,进了帐篷后,按照长老的意思做就行。”
张思景面色凝重点点头,他每天都会冥想,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没几分钟就排出了杂念。
看到外公走向帐篷,外孙脸色惨白,下意识就要跟上去,却被小道士拉住:
“小先生还是不去为妙。”
“那我外公为什么可以去?”
小道士看他一眼,平静答道,“在风水领域,有两种人。”
“一种是,看天看地,寻找风水宝地。”
“另一种便是,人在哪,哪就是风水宝地。”
“你外公功德无量,他是后者。”
外孙咽了咽口水,回忆一番过后,也觉得小道士说得在理。
只是这些年,外公被家里人管着。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外公的背影,也决定要做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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