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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天阙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那就是还没睡着了。”澹青菡笑了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内,正见躺在榻上还未合眼的凌玄素。
凌玄素见澹青菡到来,脸色一阵青白,咬牙切齿道:“你还敢来,如今我伤成这样全拜你所赐!”说罢,便是一阵猛咳。
澹青菡笑眯眯地在榻边做好,好以闲暇地瞅着面色有些苍白的他。
凌玄素被她看得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厉声道:“你看猴呢!就你这三品刺史的庶女,咳咳,待我伤好,必定要你瞧一瞧我的厉害!”
澹青菡觉得此时的凌玄素就像个任性的孩子,虽然身为堂堂世子,可那心性却一点儿也不成熟稳重,比起律文灏……当年,他也才二十四岁,便已有着操纵全局的谋略,指点天下的眼界。
这些年来,能让她佩服的人只有两个,律文灏当属其中一个。
澹青菡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枚药丸,便朝凌玄素口中塞去。
凌玄素一不留神,便将那药丸吞了下去,这澹青菡的手脚也太快了吧!
他登时从床榻上弹坐而起,满脸戾气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以前我受内伤就吃这个,很快复原。”她将药瓶塞到他手中,“留着,每天一粒,算我对你的补偿。”
凌玄素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问:“你以前常受伤?”
澹青菡不想对他多解释,缓缓起身,扬眉道:“我以一敌十轻而易举,反倒是你,几招花拳绣腿是伤不到我。”
凌玄素为之气结,“花拳绣腿?你等着,待我伤好,比划比划!”
正巧,裕王与澹霖二人来探视凌玄素,正见二人聊的尽兴,裕王脸上不免露出一抹诧异,随即笑道:“玄素,你与澹二小姐才见数面,很是熟稔啊。”
凌玄素即刻附和道:“我与青菡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正寻思着找澹大人说亲呢。玄素想娶青菡为侧妃。”
澹霖闻言,满脸狐疑地望着澹青菡,只见她面色如常,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问凌玄素,“世子爷记错了吧,方才您说的是娶青菡为世子妃。”
凌玄素被她反将一军,便哈哈大笑道:“是青菡你记错了,我分明说的是侧妃。”
澹青菡脸上的笑容一分一分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满黯然,低声道:“青菡知道身为庶女配不起世子妃的位置,但青菡宁愿嫁给平民为妻,也不愿为高门妾。”说罢,便状似悲伤地离屋。
“小女不懂事,王爷莫怪。”澹霖有些尴尬地朝裕王笑了笑。
裕王倒是毫不介意的摆了摆手,邀了澹霖于屋内坐下,一副有话要谈的模样。
凌玄素撑着头,望着空空如也门外,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的澹青菡的身影。
“昨日楚亲王的态度你也看到了,看来要自保,还得另寻它法。”裕王想到昨夜楚亲王的一番话,便觉一阵羞辱。
“太子是靠不住了,楚亲王逐渐做大,我们已不能独善其身了,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澹霖面色凝重,压低了声音道:“只有靠拢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裴晟。”
“裴晟此人向来独来独往,况且姚从兴死后,武将中便是他一人独大,手握重兵,只怕没那么容易。”裕王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个法子不妥,便转头朝床榻上望去,“玄素,你说呢?”
若有所思的凌玄素这才回神,“昨夜我偷听了楚亲王和律文灏的谈话,他们并不信任父王,更何况,此时的裕王府并非雪中送炭,只是锦上添花而已。我倒觉得澹大人说的不错,时局不稳,裕王府随时可覆灭,如今若是能与手握天下兵马大权的裴晟站在一条船上,不论太子还是楚亲王继位,都无人可撼动我们的地位。”
裕王道:“但这些年来,王府与裴晟并无私交,没有突破口。”
“可以让下官的女儿青菡试试。”澹霖适时开口。
“澹大人似乎很看重澹青菡。”凌玄素目光微微闪现一抹精锐。
“青菡虽是庶女,但她的才智决不逊于男儿。”澹霖起身,朝裕王深深一鞠,认真且严肃地说道:“下官推荐给王爷的必然是最好的。”
裕王的眼中仍有迟疑,凌玄素却是轻轻一笑,“父王,可让澹青菡试试。”
……
澹霖在帝都待了几日,江州诸多事宜待他归去处理,便决定赶回江州,此次便将澹青菡与澹青芜留在了裕王府小住一段时日。
澹青芜自然是乐意留在王府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父亲与裕王关系密切,她又能朝夕与凌玄素相处,凭母亲教她的那些吸引男人的手段,必然要把凌玄素降服。
澹青芜的心中在谋划着世子妃之位,澹青菡却在想着如何接近裴晟之事,父亲临走前将计划告知于她时,她倒有几分诧异,未曾想到裕王竟然将目光投放至裴晟身上。
裴晟这个名字,对于她这个将门出身的人早已是如雷贯耳。
父亲常年教导她时,便将裴晟的战功叮嘱于她,要她向其学习。
裴晟十六岁便随军出征,在战场上屡建奇功,从籍籍无名的九品校尉位至正一品辅国大将军,至今征战沙场十四载,历经大小战役数百余次,所向披靡,受当今皇帝器重,掌控半壁江山的兵权。
数月前,姚家灭门,皇上将姚家兵马收回,由自己掌控。而身为武将的裴晟,成为唯一手握重兵的武将,荣极一时,在朝堂之上已几欲能够与律家比肩。
只可惜,裴晟一心辅佐皇上,一门心思要剿灭北胡,收复失地,对朝中党派之争淡泊,便也有了个“冷面战神”的称号,是出了名的难以接近。
如今,要她去寻找这个突破口,接近裴晟,从而为裕王府穿针引线,倒真是个大难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凌玄素突然出现,脸上挂着得意的表情望着澹青菡。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澹青菡大为惊诧,习惯性警惕的挥手便朝他胸口打去。
凌玄素立刻侧首避过,这才险险避过,“伤势才好些,你又想伤我一次!”
澹青菡收回拳头,淡淡瞅着凌玄素,“世子爷何事?”
凌玄素道:“我有办法帮你接近裴晟。”
澹青菡眉眼间有了些光彩,问道:“什么办法?”
凌玄素愈发得意地靠近她耳边,“想知道?求我啊!”
澹青菡就知道凌玄素没有那么好心,见他笑的一脸险恶,便道:“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凌玄素闻言笑意渐渐褪去,“别装了,目前你只有借助我的力量才能接近裴晟。”
澹青菡一脸无所谓道:“多谢世子爷好意,其实青菡已想好接近裴晟的法子了。”
见她那样信誓旦旦,这回换凌玄素一脸好奇,他忙问:“什么法子?”
“想知道?”澹青菡一脸神秘的朝凌玄素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自己。
凌玄素果然乖乖的靠近澹青菡,只听耳边传来轻声细语的三个字,“求我啊。”
澹青菡是想了几个法子,不过还是得借助凌玄素的下人才能完成。
第一策,见义勇为策。
他们打算寻个小偷去偷裴晟的钱袋,随后女扮男装的澹青菡大显身手,将偷钱袋的小偷擒住。之后,便将钱袋归还于裴晟,便可名正言顺的与之称兄道弟。
可事实并不如他们所设计,当小偷的指尖才挨到钱袋,便被裴晟一把抓住。
结果,小偷被送入牢狱,正打算英勇出现的澹青菡则僵在原地。
第一回合,澹青菡败。
第一计不成功,他们还有第二计策,英雄救美策。
得知裴晟要去万佛寺拜佛,他们早早守候在去万佛寺的必经之路,澹青菡化作弱女子被几名山贼抢劫。途经此处的裴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英雄救美之后,便是澹青菡感激涕零的报恩。
结果,等到了太阳下山,也不见裴晟的踪迹。
一打听才知道,裴晟走的不是这条道。
第二回合,澹青菡败。
没关系,他们还有第三策,美人策。
他们在裴晟下朝归府必经之路的小溪旁埋伏,这一次的澹青菡为接近裴晟豁出去了,褪去一身衣衫,走入那清澈的溪水中一边洗澡一边轻轻哼唱小曲。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有着极致的诱惑。裴晟被她吸引,停车驻足,她便可放声尖叫,大骂登徒子,要他负责。
计划虽好,可这一次,他们守对了道,可裴晟的马车却在经过时,未停留分毫,独留马车卷起的阵阵轻尘。
第三回合,澹青菡败。
……
折腾了数日,竟连和裴晟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三个计策完败。
澹青芜见这几日凌玄素与澹青菡三天两头往外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可不能让这个妹妹抢占了先机,于是决定了要跟在后面看看澹青菡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澹青芜并没有偷偷摸摸的跟着,而是光明正大的尾随其后,凌玄素与澹青菡正费尽心思的想着如何才能接近裴晟,便没有理会澹青芜的跟随。
明晋十三年,腊月初六,正逢天降瑞雪。
今夜帝都城内最热闹的无疑是正办喜事的段府,这迎娶的正是征西大将军之女姚丹青。
在天下百姓眼中,这侍中大人迎娶姚丹青是修了几世的福气,征西大将军姚从兴是何等人物,不仅手握西北百万雄兵,更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姚从兴堂堂征西大将军却是出了名的惧内,多年来府上无姬妾,独独只有这一位夫人。可惜膝下无子,唯有两位千金,这长女便是姚丹青,他一直奉若瑰宝,从小对其悉心栽培,年芳十八便已是能文能武,历经大小战役二十来次,帝都都道这姚从兴是将姚丹青当儿子训练。
姚从兴却丝毫不避讳,放眼朝堂,今后便由这姚丹青来继承家业。
虽然姚从兴如此放言,但尽人皆知,女子终究是女子,这偌大的家业自然还得由男子来扛,以致于这些年来姚府登门求亲的人快踏破了门槛,多少王公贵胄皆被拒之门外。
而今,却偏偏招了这四品侍中为婿。
此人名叫段韶,少年成名,得太子赏识,招入太子府中为太子侍读,后凭过人的才华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侍中之职,到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委实令人唏嘘。
如今段韶再娶姚丹青,一步登天当是指日可待,不知羡煞多少儿郎。
喜堂之外满院寒梅雪中绽,深深红蕊铺了一地青红,正是喜庆吉祥的兆头。
可本该是喜气洋洋人声鼎沸的喜堂内却静谧一片,依旧是宾客满座,却始终悄无声息。
“段韶,你今日若敢踏出这喜堂一步,今后便是与本将军为敌,你可想清楚了!”姚从兴字字句句,凌厉逼人,更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这段韶毕竟年少,在那久经沙场的大将军面前气势矮了一大截,只是站在喜堂之内,双拳紧握,面容闪烁着隐忍与挣扎。
身着一袭明艳喜服的姚丹青却在此刻将红盖头揭下,顿露一张明丽娇艳的容颜,不同于寻常大户千金,她的容颜虽美,却透着一股子自内而外的飒爽英姿,明媚逼人。
段韶凝着面前这位新婚妻子,却突然冷笑出声:“我段韶是惹不起你们将军府,便会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逼迫?”姚丹青捏着盖头的手一紧。
段韶讽刺地笑道:“我本有心爱之人,若非你父亲以我未来的仕途相逼,我又怎会娶你?就为了娶你,墨妍她才会惨死!”
“段韶!”姚从兴闻言,脸色顿变,厉喝制止。
周遭宾客闻言,这才明白了始末,方才正当二位新人准备拜堂成婚之时,一名妇人不顾阻拦闯入喜堂内,高呼:“侍中大人,苏墨妍自杀死了!临终前让我带话给您,她对您的爱至死不休!”
听这一番对话,方知这苏墨妍竟是段韶所爱之人,他今日娶姚丹青,不过是受了姚从兴的逼迫。
“如今,我要去见墨妍最后一面,哪怕是死。”段韶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眼中的恨意昭昭。
姚丹青站在原地,凝着段韶那毅然而去的身影,却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万佛寺初次见面,他一袭青衣翩翩,温文尔雅,在几位大师面前侃侃论政,并以一篇《天子策》引得太子垂青,自那一日,他的斐然风采便铭刻在心。
她无意间向父亲提起段韶此人,父亲便开始搜罗他的一切消息,渐渐的也对他赞誉有加。突有一日,父亲兴冲冲地说段韶来府上提亲,她虽然不曾与段韶有过交集,可心中仍是愿意的。她虽是将门之女,却一直对段韶欣赏有加,最重要的是,父亲也对段韶此人很满意。
她一直明白,父亲膝下无子,便将所有的期望都交付于她身上,可她终究是区区女子,如何支撑起这偌大家业。武将世家,终究要有个男人帮衬她,所以父亲便选定了段韶,有智谋有才华的年轻儿郎。
她姚丹青是何其骄傲的人物,怎能容忍成婚当日被人抛弃,她大步追出了喜堂,一袭魅罗红妆站在漫天飞雪中,冷冷凝着段韶,“你说,是因我父亲逼迫,你才与我成亲?”未等他接话,她便嘲讽道:“若非你贪慕权势,父亲如何能逼迫于你?苏墨妍的死,从来都只是你一手造成,却将这盆脏水泼至将军府,妄想用将军府的卑鄙来成全你的高洁是吗?”
段韶从来不曾见过一个女子的眼中会有这般凌厉,微微一怔。
“你们这帮文人总是自命清高,高看了自己,轻看了旁人。”说着,她将身上的喜袍脱下,只听得“哧啦”一声,喜服已在他面前撕裂,“我的父亲,以为我钟情于你,便犯了一个天下父亲都会犯的错。你可以走,但我要让你明白,今日并非你不要我,而是我姚丹青,不要你。”
段韶看着那被撕裂的喜服凌乱的散落在地,被姚丹青狠狠踩在脚下,面如死灰的脸上,终是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那便多谢姚小姐成全。”
语罢,便大步而去,只见那一抹殷红匆匆湮没在苍茫大雪中。
姚丹青穿着血红的嫁衣在闺阁内坐了整整一夜未合眼,那一夜她似乎想了许多,只觉昨夜那荒诞的一场婚礼让姚家颜面扫地,今日恐怕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一切皆是笑柄罢了。
“丹青,开门。”门外传来母亲沈氏那慈爱的声音,语气有几分急切。
姚丹青凝了凝神,缓缓起身,拉开屋门,只见母亲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的亲妹妹姚丹凤,乍一看这姚丹凤倒是与姚丹青有着七分相像,细细分辨倒可见姚丹凤眉眼间尽是柔美,盈盈如柳枝般弱不禁风。
“我姚家的女儿多少王公贵胄求而不得,段韶娶不到你,是他没有福分。”沈氏紧握她的手,尽是安慰之色。
“这段韶真不是东西!”姚丹凤恨恨地说着,即使满脸怨恨依稀那样楚楚动人,“想当初这桩婚事可是太子殿下保的媒,这段韶敢当众退婚,想必是仗着有太子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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