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明,她取向正常,但美人谁不想多看两眼。
“相公,咱们能不能不写了,合同里面也没提到字丑得死这项吧。”
“身为定远侯夫人需要应酬打点,本侯不希望侯府留下污点。”
“咋地,字丑就是污点?”
云柔想放下毛笔。
不等松手。
下一瞬。
毛笔和小手被一只冰冷的手轻握在掌心中。
季云昭站在云柔身后,另一只手从身后穿过眼前人的腰身,将某女人固定在桌前,手把手身贴身的教着。
“本侯亲自教你。”
隔着衣衫。
感受着身后人身上传来熟悉气息,云柔老脸一红。
“我,我自己会。”
“会什么。”
“会写字。”
“爱妻要不要瞧瞧自己写了什么。”
季云昭的声音响起,磁性清冷的好听,可就是听不出喜怒哀乐。
云柔这才看清自己在分神的瞬间竟然在纸上写下了狗男人三个字。
“狗男人是谁?”
压低了声音。
耳畔回荡着一丝冰冷的寒气。
仿佛下一秒季云昭就要嚼碎云柔的耳朵 。
“……”
咕噜。
吞咽着口水。
云柔微微僵硬的转过头,一双美眸眨巴眨巴掩饰着心里的慌乱。
可由于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近的眼睫毛扑腾在季云昭的脸颊。
一时间。
画面定格。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
深邃眼眸深处映着云柔惊吓尴尬等等的百种神色。
季云昭从不知道一个人竟然会有这般复杂的心理变化。
如今见识到了。
不同于季云昭的玩味。
云柔表面慌乱一批。
实则心里更是慌乱二批,三批,四批……
这货咬她耳朵干啥玩意。
疯狗病发作了???
淦!
吱嘎——
此时。
关着的鹿鸣阁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爷,老夫人请夫人赴……”
抬头,低头。
赴宴的宴字还没出口。
夜冬后退一步,退出房间的时候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外。
红着脸的某侍卫走之前一咬牙一狠心,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老夫人请夫人赴宴,并主持接下来的宴席。”
扰了爷的兴致,反正也是一顿打的结局,干脆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估计能少挨几棍子。
畜生!!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主子爷,云柔你就是个畜生!!!!
若是能听到夜冬心中所想。
某女人定会给他来一整套降龙十八掌。
不把他屎打出来都算拉的干净。
“相公,我得去主持宴席了,要不然母亲又要说我的不是了。”
是跳老妖婆准备好的陷阱,还是和季云昭近距离大眼瞪小眼。
显然,云柔选择了前者。
前者她能活。
后者,万一把持不住又来一次洞房花烛夜的场景……
云柔知道自己什么色批德行,也知道季云昭是何等心狠手辣的狗币。
为了自己千万两白银,和半年之后美男环绕的美好愿望。
收!
季云昭依旧保持着姿势将云柔圈在怀中,不进不退。
“夫人,老夫人心悸发作,还请夫人主持宴会大局。”
鹿鸣阁院外响起丫鬟谁谁谁的声音,云柔记不大 清楚,只确定是老妖婆身边的新丫鬟。
“相公,你若再不松手,外面指不定怎么造谣我对你白日宣那个啥呢。”
“爱妻不想么。”
“不想。”
嘴比脑子快,云柔说完,就见季云昭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那……想?”
季云昭的脸更是阴沉一分。
特码的!
狗币男人事儿真多。
“相公你要不先起开呗,我要去中路对线了 ,你别影响我发挥。”
终了。
季云昭还是放了云柔。
走之前,某女人特意补了个美美又绿茶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