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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生大明:朕要这江山万世长存!》精彩片段
“殿下,是否叫奴婢传令,命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英国公张维贤,内阁首辅方从哲,次辅刘一燝等叩见?”
魏忠贤弯腰搀起失神的西李,手上是死死的抓着,却神情恭敬的欠身,向看着自己的朱由校请示道。
有眼色!
会来事!
朱由校流露出赞许的神情,一甩袍袖,开口道:“宣吧。”
说着便转过身去,撩起裙摆,跪在灵台前的锦垫上,等待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这帮朝中重臣进殿。
魏忠贤见状,控制着西李,听到殿外吵闹的声音,以杨涟、左光斗为首的大臣,似有冲开殿外宦官之意。
“传皇长子之令,命命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英国公张维贤,内阁首辅方从哲,次辅刘一燝等进殿!!”
站在原处的魏忠贤,气沉丹田,皱眉沉声喝道,那声音之大,叫跪在锦垫上的朱由校,眉头微蹙起来。
本吵闹的殿外,此刻安静了下来。
站在殿外的王安、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等人,听到李进忠的声音,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各异的神情。
方才还奉西李之命,阻挠他们进乾清宫的李进忠,怎转眼之间,却奉皇长子之命,要他们进殿了?
这正殿内究竟发生什么了?
“闪开!”
杨涟皱眉走上前,对同样愣住的那些宦官,斥责道,随后便径直朝殿前快步走去。
方从哲、张维贤、刘一燝等人,纷纷撩了撩袍袖,提着裙摆,便跟着杨涟走了过去。
“吱~”
沉重的殿门,被杨涟吃力的推开,方从哲、张维贤、刘一燝等人,快步朝正殿内走了进来。
“这……”
看着被魏忠贤搀扶的西李,失神的站在原地。
看着跪在灵台前的朱由校背影。
众人的心中生出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跪!”
搀着西李的魏忠贤,瞧见此幕后,迎着王安惊疑的注视,朗声道。
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左光斗等,迟疑的看了眼魏忠贤,随后左右看了看,遂向朱由校行跪拜之礼。
山呼道:“臣等拜见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历史总是这般惊人的相似啊。
跪在锦垫上的朱由校,听着众人山呼万岁,心生感慨,红丸案发生了,但移宫案却被他打散了。
等今日商定继位之事,明确登基大典的时间,那他就将成为风雨飘摇的大明,法理上的准皇帝了。
朱由校缓缓站起身来,眼眶微红,转身看向张维贤他们,伸手道:“都起来吧,本宫在此为父皇祭奠,不知诸公此来,何事?”
“殿下,今大行皇帝驾崩,正值国朝动荡之际,然国不可一日无君。”张维贤挺直腰板,看着面露悲切的朱由校,作揖道:“大行皇帝于驾崩前,多次召见臣等,言殿下纯孝,有储君之姿,当立国本。
只是大行皇帝驾崩突然,未能册封殿下,臣等为国朝虑,为社稷虑,恳请殿下继承大统,早日登基,以正国本!”
说一千道一万。
泰昌皇帝驾崩了,但大明却不能没有皇帝,尤其是短短月余众的时间,大明先后驾崩两位皇帝。
这在大明是从没有过的。
尤其是在后宫之中,还有郑贵妃虎视眈眈,在朱由校被西李控制在乾清宫,那郑贵妃就跑去仁智殿。
对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左光斗这帮勋戚大臣,他们不想眼睁睁的郑贵妃,鼓动力挺福王的余党,再挑起国本之争。
倘若福王最后角逐胜利,成为大明的皇帝,那他们的地位,他们的权势,必定是保不住的了。
毕竟辅政大臣的诱惑,那还是极高的。
“殿下,当前乾清宫有乱,臣杨涟斗胆,请殿下即刻移驾文华殿,面见群臣,共商登基之事。”
在人群中跪着的杨涟,见张维贤竟抢了先,紧随其后,拱手作揖道。
“臣附议!”
“臣附议!”
左光斗等一众大臣,纷纷附议,反倒是王安、方从哲、刘一燝几人,则静静的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本宫是大明皇长子,为何要移驾文华殿?”
朱由校神情淡然,看着杨涟等人,语气平静道:“正如英国公方才所言,父皇生前,当着你们这些大臣的面,言本宫有储君之姿。
那依着我大明的礼法,本宫就是继承大统的储君,身为堂堂储君,移驾到文华殿,去接受群臣礼拜,是何道理?
难道不应是朝中群臣,前来乾清门,恭候本宫吗?”
“……”
朱由校的这番话,叫杨涟、左光斗等人,无不心里暗惊,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至孝的大明皇长子,竟对大明礼法这般了解。
的确。
纵使现在的朱由校,没有册封皇太子的身份,但依着他皇长子的身份,在泰昌皇帝驾崩后,他也具备着天然的继承权。
可身为大明的储君,未来的天子,却被一帮勋戚大臣,哄抬着离开代表皇权的乾清宫,却前去内阁所在的文华殿,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前者代表着他们没出多少力,朱由校便顺利继承大统了,那从龙之功相对就小一些。
后者代表着他们出了大力气,朱由校才得以顺利继承大统,那从龙之功就大上不少。
等到朱由校登基称帝,他们这帮辅政大臣,又傍着从龙之功,想要在朝堂上获取政治优势,简直是轻松至极的事情。
仅仅是一个移宫,背后就牵扯到了多少政治算计,由此可见大明的党争,已然是暗潮汹涌到何等程度。
“王大伴,你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能否确保这乾清宫的安危呢?”在众人惊异之际,朱由校看向跪在一旁的王安,询问道。
“本宫有些不是很明白,杨卿所言乾清宫生乱,究竟是何意?母妃思忧父皇,致使犯了癔病,王大伴,差人送母妃前去仁寿宫吧。”
“喏!”
王安忍着惊疑,抬头看了眼朱由校,忙拱手应道,此时的西李,依旧没有从失神中回来,朱由校的前后变化,显然是叫她受到极大的刺激。
本有些吵闹的朝班,立时变得安静下来,在监察御史的扫视下,着各色官袍补子的官员,手持朝笏,整齐排列。
站在朝班之首的方从哲、刘一燝、韩爌,神情各异的站定,方从哲那眉宇间的忧色,是怎样都遮掩不住的。
乘坐辇轿的朱由校,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出现在皇极门处,朝着龙椅走去,撩起裙摆,神情淡然的坐下。
“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看着朝班中的阁臣、廷臣,手持朝笏,向自己行跪拜之礼,山呼声在耳畔回荡。
作为大明的天子,不管朱由校再怎么年轻,像这样一种正式场合,手握大权的那帮阁臣和廷臣,都必须恭敬的行礼。
可是看着这帮朝中高官,朱由校的心情,却不是怎样的好,不知不觉间,先前被扼制的东林党,在朝堂之上的官位,是愈发的多了起来,这一切都拜泰昌皇帝所赐!
作为大明的新君,按照常理而言,在大行皇帝之事,没有得到妥善解决以前,是不能召开御门听政的。
即便想处理朝政,应是传召阁臣、廷臣,或外朝有司大臣,去乾清宫共商。
泰昌皇帝御极称帝后,就是这样做的,称帝一个月,废矿税,饷边防,补官缺,此举在东林党的推动下,叫泰昌皇帝满是赞誉。
然除了饷边防之外,不管是废矿税,还是补官缺,获利最大的,当属东林党!
当然齐楚浙党,包括昆党,宣党等,也都有获益。
失去制衡的朝中各派,对大明国朝而言,是没有任何益处的。
默许这样的规矩。
一个是体现对大行皇帝的孝,毕竟大明是以孝治天下。
一个是为熟悉朝政,毕竟先前对朝情况不知。
这渐渐的也成了祖制的一部分。
朱由校御极称帝的第二日,就在皇极门召开御门听政。
且朝中的阁臣、廷臣等一众高官,悉数被要求参加,这难免会叫一些人多想。
“启奏陛下,臣要谏言!”
朝班中,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引起不少人侧目。
“陛下初御极登基,不该因朝中之事,就违背祖制。”
张问达手持朝笏,从朝班中走出,神情严肃的边走边说,行至朝班前,冲着神情冷然的朱由校,拱手作揖,朗声道:“御门听政一事,实属不该出现的,臣身为左都御史,应向陛下谏言。”
都察院左都御史张问达,东林党人。
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看着眼前的张问达,心里便知此人是谁,脸上没有喜悲,但心里却生出怒意。
自己为何召开御门听政。
相信依着王安的性子,定会在所传口谕时,将一些口风透出去。
只是某些东林党人,这般按奈不住性子,想在这等重要时刻,当着朝中高官的面,来规谏自己。
摆明就是想刷名望啊。
“不该因朝中之事,就违背祖制?”
朱由校脸色平静,看着拱手作揖的张问达,回道:“那若是动摇国本之事,朕明知此事会产生不小的影响,也不能违背祖制了?”
“……”
得意洋洋的张问达,被朱由校这样的质问,给问住了。
这怎么就上升到动摇国本了?
不就是弹劾内阁首辅方从哲,天子有些不高兴吗?
在张问达愣神之际,所聚朝班的一众高官,皆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尤其是内阁首辅方从哲,礼部尚书孙如游,太常寺少卿官应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亓诗教等齐楚浙党要员,那就更嗅到不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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