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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作品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朝阳江亦川的精选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小说作者是“白鹭成双”,书中精彩内容是:要,那大人又做什么还要见?她想问,又怕自己没思量周全、白耽误大人功夫,于是干脆起身,收拾东西出去想。跨出牢门的时候,宋蕊与江亦川擦肩而过。她下意识地就侧身让开了。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角,又回头看了看江亦川的背影,宋蕊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堂堂六品武执戟,为什么要给一个嫌犯低头让路?敲敲脑袋,她费解地去了......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5-0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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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朝阳江亦川的精选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小说作者是“白鹭成双”,书中精彩内容是:要,那大人又做什么还要见?她想问,又怕自己没思量周全、白耽误大人功夫,于是干脆起身,收拾东西出去想。跨出牢门的时候,宋蕊与江亦川擦肩而过。她下意识地就侧身让开了。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角,又回头看了看江亦川的背影,宋蕊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堂堂六品武执戟,为什么要给一个嫌犯低头让路?敲敲脑袋,她费解地去了......

《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将娇臀重新放回椅子里,宁朝阳不甚在意地弹了弹指甲,抬着下巴道:“那就请过来吧。”

“连他也要审?”宋蕊不解,“他又没有嫌疑。”

“这便是你不懂了。”宁朝阳抬眼,一本正经地道,“查这种谜案,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越是看起来没有嫌疑,就越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你明白吗?”

恍然大悟,宋蕊很是受教地朝她拱手,然后就拿起笔,打算接着记录口供。

结果就听她那极为谨慎的宁大人道:“这个不用记,你拿上这碎银子,与人喝酒去吧。”

去喝酒?

宋蕊满眼困惑。

那白衣郎君若是很重要,怎么能不记口供呢?但若是没那么重要,那大人又做什么还要见?

她想问,又怕自己没思量周全、白耽误大人功夫,于是干脆起身,收拾东西出去想。

跨出牢门的时候,宋蕊与江亦川擦肩而过。

她下意识地就侧身让开了。

嗯?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角,又回头看了看江亦川的背影,宋蕊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堂堂六品武执戟,为什么要给一个嫌犯低头让路?

敲敲脑袋,她费解地去了最外头守着。

牢房森冷,斑驳的墙壁裂开了口子,有蟑螂进出其中。比手臂还粗的栅栏木上渗着黝黑的脏污,一口小窗斜列房顶,落下来的光正好照在来人的脸上。

宁朝阳抬了抬眼皮,照例询问:“姓甚名谁?”

他捏紧了拳头,眼皮微颤:“江亦川。”

“何时来的上京?”

“年初之时。”

“因何而来?”

“原住的地方有战事,家母病重,大哥也离不开人照拂,江某无法从军,只能带家人到上京一避。”

宁朝阳抬眼,仔细盯着他的表情:“那为何不就在城内行医,反要走那么远去花明村看诊?”

“在城内接病看诊须得上京医行许可,江某初来乍到,未能被他们接纳。”

他说话带着停顿,却不是心虚,一字一句,比先前那些嫌犯要认真坦诚得多。

朝阳目光下移,就见他嘴唇有些干裂,雪白的袖口也攥紧成一团,像朵正被寒风凌迟的玉兰花,枝叶都抖得不成样子,独花苞却还不肯低头。

轻啧一声,她端起茶杯遮了脸。

牢房里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江亦川试探着抬眼,就只能看见光束里漂浮的灰尘。

他盯着其中一粒看了许久。

这粒灰尘好像有自己想去的方向,一路直下往右斜,看着很坚定。然而,自己只轻轻一抬手,风起,它毫无选择地就瞬间没入了左侧的黑暗里。

嘲弄地扯了扯嘴角,江亦川放下袖子,喉结几动,终于还是问:“大人可找到合适的外室了?”

抿茶的嘴唇一顿,宁朝阳掀起眼皮。

面前这人已经稳住了身形,甚至连神情都变得柔和,微微低着头,脸侧的弧度纤瘦又漂亮。

她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后悔了?”

眼里清晰地盛着痛苦,江亦川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逼着自己开口回答:“是的。”

后悔了。

早就知身若浮萍不由自主,竟妄想扎根参天与人并肩。

朝阳笑意一顿。

她皱眉起身,一手撑着案桌,一手越过去捏起他的下颔。江亦川被迫抬头,眼里的情绪叫人一览无余。

自暴自弃,黯淡无光。

她看了两眼,不甚感兴趣地松手:“强扭的瓜不甜。”

“……”

江亦川狼狈地拉住了她要收回去的手指。

他指尖冰凉,抓的动作又急,险些没抓稳。定了定神,才僵硬地合拢手指,将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卷握过去。


面前这人已经裹成了一团,看不见表情,只能听见她郁闷的声音,连带着外头皎洁的月光一起干干净净地吹拂过来。

理智告诉他不要听进去,可话落进耳朵里,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就晃了晃。

江亦川过了半晌才开口:“你喜欢我什么?”

被子里这人倒也坦荡:“一开始是见色起意。”

微微眯眼,他又问:“后来呢?”

“后来就觉得你好。”她道,“外头多得是要杀我的人,只你,从未想过害我。”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

宁朝阳当即就后悔了。

她提这茬做什么,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小大夫看在她位高权重的份儿上可能还愿意亲近,真知道她有多危险,怕是该像其他人一样躲远了。

懊恼轻啧,她拿下杯子看向他。

江亦川正盯着她出神,骤然目光相对,他立马别开了头,脖颈侧过去,神色不甚自然。

朝阳眨了眨眼,发现这反应不对。

“你居然不害怕?”

他正觉得羞恼,冷不防听这么一句,不解地就转回来:“害怕什么?”

“害怕我是个坏人啊。”

他好笑地摇头:“大夫的眼里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生病的人和没病的人。”

“医者之志,只在救人,是非贵贱,众生平等。”

宁朝阳听得一怔。

今日在死牢审讯之时,她其实遇见过一位御医,妙手回春的圣前红人,只一眼就能看见她脸上的苍白。

但他只是侧身避开,与她拱手行礼。

宁朝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明哲保身是人的本能,谁会傻到主动来医她这个声名狼藉的恶官呢。

然而面前这个小大夫刚刚却说,医者之志,只在救人。

无论她是好是坏,无论她地位高低,在他面前,她都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虚弱的病人。

他不会置之不理,也不会袖手旁观。

心口微软,宁朝阳眨眼看他。

面前这人神色稀疏平常,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了不得的话,只给她掖了掖被子:“高热还没退,你早点休息。”

她问:“我睡这儿,你睡哪儿?”

“正好还有两本药经没抄”他道,“外头月光明亮,支一方小桌便成了。”

一整晚就这么熬过去?

宁朝阳想笑他傻,嘴角抬了抬,却没能说出来。

突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这世间总是假意多见,真心难得。

当时听来,她心里其实是不屑的,心就是心,还分什么真假。

可眼下,明月皎皎,屋院寂寂,她坐在他干净清澈的目光里,突然好像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大夫。”她开口,“这床其实够大。”

江亦川茫然地看着她,过了片刻,脸侧突然飞红。

“你。”他恼怒地起身,“你老实养病!”

她撇嘴:“可我认床,一个人睡不着。”

他作势就要把床搬走。

“哎哎。”宁朝阳笑开,“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解风情。”

这叫风情?

江亦川气笑了。

大盛虽无前朝那般严苛的男女之防,却也讲三书六礼,她这无名无分地与他共枕,哪里是风情,分明是奸情。

张嘴想教训,却又撞见她那戏谑的眼神。

明明亮亮,意味深长。

江亦川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这人就是故意的,她哪里是真想与他共枕,不过就是爱看他生气着恼、羞愤难当。他越是无地自容,她就越是兴致勃勃。

才不要让她如愿。

深吸一口气,他陡然收敛了恼意。

“大人染了病,共枕会过给在下。”他微微颔首道,“待好了再说吧。”

宁朝阳脸上笑意一顿。

好了再说?

面前这方才还羞恼不已的人,眼下突然就从容起来,手往身后一负,微微扬眉:“还是说大人就想让在下陪着一起生病?”

瞥一眼他那被交叠的衣襟压得泛红的喉结,宁朝阳食指动了动。

她认真地摇头:“我怎么舍得让你一起生病呢。”

江亦川颔首,心里微微愉悦。

被她戏弄这么多回,自己总算能扳回一城了。

正想着,面前这人就突然坐起了身。

“嗯?”他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眼眸深深地望着他,宁朝阳勾唇:“不是怕生病么?我去给你盛一碗药,喝了再与我共枕,就不会生病了。”

江亦川:“……”

江亦川:???

还真铁了心要共枕?

假装出来的镇定裂开一丝缝隙,接着就整个溃散开去。江亦川咬牙拦住她,绯红的耳根在月光之下无处可藏。

“不是喝药的问题!”他恨恨道,“你来真的?”

宁朝阳忍着笑故作不解:“与你说的话,还能是假的?”

“可你是个姑娘家。”他急了,“姑娘家哪能——”

“江大夫。”她扬眉,“这可是大盛,姑娘家怎么了?”

江亦川一噎,手指收拢,清澈的眼眸无措地四处躲避,喉结在交叠的衣襟间一滚,慌慌张张地又滑回原处。

宁朝阳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说来奇怪,平日里没少见口是心非装腔作势之人,面对他们,朝阳只觉得不耐烦。可江大夫如是这般,她却觉得万分有趣。

脸红得有趣,懊恼得有趣,就连生气时蹙起的眉心,也比旁人有趣得多。

她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有趣的小大夫被她看得受不住,扭头就跑出了屋子,雪白的袍角一扬,飞快地没在了木门后头,身上的药香落在空气里,盈盈绕绕地拂过她的鼻息。

宁朝阳靠回枕上,手指轻拢。

普普通通的药香,自他身上而来却带了一抹清冽雪意,初闻微苦,进而回甘。

很好闻。

放在平时,她是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睡着的,但今日,许是病得太重,又许是这味道太安神,宁朝阳在枕头上靠着靠着,竟当真睡了过去。

这次的梦里不再有恐怖的枯手和坍塌的台阶,宁朝阳只看见灿烂的桃花随风飞来,像蝴蝶般缠绵起舞。安静而明亮的远处,有人朝她伸出了手,袖袍一拂,缠绵的桃花便纷纷扬扬地朝那片白色的衣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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