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现已上架,主角是陈玉楼陈羽,作者“陈玉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朝穿越。陈羽发现自己成了常胜山总把头陈玉楼。就是好不容易进了虫谷。结果中毒导致双目失明,隐于市井,以算命为生的那位陈瞎子?怎么可能?!重活一世,陈羽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开局觉醒青木功。这一世,我陈玉楼,只想修仙。盗墓世界、机缘无数,脑子进了水才会想着当什么盗魁。瓶山大藏,千年丹药、道门炁功。归墟卦鼎、人鬼双符、怒晴鸡血、蜈蚣妖丹。百眼窟龟眠地、大凤凰寺鬼母墓、昆仑神宫雮尘珠。......
主角:陈玉楼陈羽 更新:2024-01-22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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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玉楼陈羽的现代都市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由网络作家“陈玉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现已上架,主角是陈玉楼陈羽,作者“陈玉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朝穿越。陈羽发现自己成了常胜山总把头陈玉楼。就是好不容易进了虫谷。结果中毒导致双目失明,隐于市井,以算命为生的那位陈瞎子?怎么可能?!重活一世,陈羽当然不会重蹈覆辙。开局觉醒青木功。这一世,我陈玉楼,只想修仙。盗墓世界、机缘无数,脑子进了水才会想着当什么盗魁。瓶山大藏,千年丹药、道门炁功。归墟卦鼎、人鬼双符、怒晴鸡血、蜈蚣妖丹。百眼窟龟眠地、大凤凰寺鬼母墓、昆仑神宫雮尘珠。......
“哦对……”
听到这句话。
鹧鸪哨眼神一跳,似乎才回过神来。
取出一只玉瓶,将金丹小心翼翼收起。
明明轻飘飘如同一根羽毛。
但此刻握在手中,却有种重如山岳般的感觉。
无人察觉到。
此刻的他,面对这枚曾经遥不可及,如今唾手可得的金丹,反而犹豫了起来。
他这辈子为了族人呕心沥血。
从知晓鬼咒的那天起。
他就发誓,这辈子纵然身死道消,也要为族人求出一线生机。
只可惜,二十年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之间,偌大的扎格拉玛,竟然只剩下他们师兄妹三人。
他想的不是别的。
这等金丹,可能放眼整个瓶山,也就眼前这一枚。
自己吞服的话。
那花灵和老洋人怎么办?
他们现在是还小,但十年二十年后呢。
要是那时还不曾找到雮尘珠。
两人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他已经年近三十,距离鬼咒爆发没有几年了,就是吞了,可能也熬不过几年。
所以,他想将这枚金丹留给花灵或者老洋人。
至少……为族中保留一条血脉。
想到这,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大师兄,怎么收起来了?”
花灵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加上鹧鸪哨背对着棺山下,她并未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
只是见到大师兄并未服用金丹,反而将其收入风云裹中。
不禁仰起小脸,一脸奇怪的问道。
“是啊,师兄,药力容易流逝,现在服用再好不过。”
老洋人也接过话。
听到两人追问。
鹧鸪哨这才转过身来。
回头的一刹那,眼神里挣扎之色尽数敛去。
摇摇头道,“金丹贵重,瓶山之事又还未结束,哪能这么仓促?”
“原来是这样。”
花灵点点头。
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一脸认真的道。
“那师兄,趁着这段时间有空,我去替你多采些宝药,先为你养好身上暗伤,这样或许能让金丹药性发挥到最大。”
“……好。”
看着那道天生丽质,活泼可爱的身影。
鹧鸪哨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实话。
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见师兄答应下来,花灵和老洋人相视一眼,都是下意识松了口气。
“红姑,花灵师妹还有老洋人兄弟。”
“四下找找,看看有没有那门道术的痕迹。”
将师兄妹三人神色尽收眼底的陈玉楼。
并未摊开明说。
而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先将他们支开。
等三人走远了。
他这才看向鹧鸪哨,叹气道。
“道兄,你这又是何必?”
“陈兄,这是杨某的抉择,只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鹧鸪哨抱了抱拳,满脸苦涩的道。
从一开始,他就没希冀能瞒过陈玉楼。
毕竟这一位。
心思城府,都远远不是师弟妹能够比拟。
“一枚金丹而已。”
“真的值得?”
陈玉楼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无非就是觉得金丹少有,用在自己身上只会白白浪费。
说实话,站在他的立场也能理解。
但他却不知道。
要真的将它留下,自己受煎熬而死。
花灵和老洋人一定会终身活在愧疚和痛苦当中。
“可能这也是最后一枚了。”
鹧鸪哨摇头,一脸认真的道。
那可未必!
陈玉楼心中默默回应了一句。
随即抬头,目光熠熠的盯着鹧鸪哨。
“道兄,你可相信陈某?”
“这……”
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鹧鸪哨不禁一愣,“自然是信的。”
“既然信我,那就听我一句劝,不要错过了吞服金丹的时间。”
“可是……”
鹧鸪哨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陈玉楼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瞒道兄,关于你这一族所求之物,我早就有所耳闻。”
“多年前,陈某曾去过一趟滇南,盗取滇王墓。”
“只可惜晚了一步,滇王墓早被人盗掘一空,凭着陈某观泥痕辫草色的本事,最终在一口泥潭里找到个老坑。”
“棺中明器虽然也被人摸走,但在棺椁夹层里,却被我发现了一张人皮地图。”
鹧鸪哨本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而陈玉楼向来舌绽莲花。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便让他整个心神沉浸在那件倒斗往事中去。
“人皮地图?”
鹧鸪哨眉头一挑。
“那地图陈某研究多年,才终于弄清楚其中的秘密。”
见他注意力都被吸引。
此刻更是目露急切。
陈玉楼也没有故意吊他胃口,认真的道。
“那地图指向的乃是献王墓。”
“献王?”
鹧鸪哨一脸古怪。
这等边陲蛮荒小国,就是他也不曾听闻。
还以为陈玉楼是看中了那座大藏。
又要他同行共盗。
“不错。”
“此人与滇王一脉相传,之所以分为两支,只因为一件东西。”
“不知是何物?”
鹧鸪哨这会已经没了太多兴致。
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当面打断罢了,便随口问了一句。
“凤凰胆!”
陈玉楼眼神一凝,缓缓吐出三个字。
轰!
声音才落。
原本还怔怔失神的鹧鸪哨,脑海里就像是有一道雷霆炸开。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紧缩。
死死盯着陈玉楼。
仿佛要从他神色间看出一丝端倪。
只是……
不等看出什么。
他已经先行心乱如麻。
胸口下的心脏,更是抑制不住的狂跳不止。
凤凰胆。
这个字眼几乎刻在了扎格拉玛一族世世代代,每一辈人的血脉里。
因为它还有一个名字。
叫做雮尘珠!
也是他们一千多年来,苦苦相求之物。
只不过这件事所涉太深。
除却族人,世上几乎再无外人知晓。
眼下,他却从陈玉楼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哪能不让他难以置信?
“当……当真?”
一瞬间的时间里。
鹧鸪哨心里已经闪过无数个念头。
但面对他那双腥红一片,宛如野兽般压迫力十足的眼神。
自始至终。
陈玉楼神色间连一丝波澜也无。
平静的如同一座古井。
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只是声音却嘶哑无比。
“千真万确。”
“那…人皮地图可在身上?”
陈玉楼摇摇头,“我家。”
“陈兄,不是杨某生性多疑……实在是此事太重,不得不小心谨慎。”
鹧鸪哨稍稍失落了下。
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抱着双拳,歉意笑道。
“道兄尽管放心。”
“不是有十足把握,陈某也不会提及。”
看着他那张坦荡率直的眼神。
鹧鸪哨暗叹一声。
最后一丝疑惑和戒备终于放下。
“那等瓶山结束。”
“杨某定会跟随陈兄,前往滇南,寻找……丹珠!”
听到这话。
陈玉楼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点了点头,算是做了约定。
鹧鸪哨还想说什么。
忽然间。
丹井深处,一道惊喜无比的声音传来。
“师兄,陈把头,快来。”
“找到道门传承了!”
小说《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道门传承?”
听到这句话。
棺山上两人眼神皆是一亮。
能让一头蜈蚣修出内丹的法门,想想都知道非同寻常。
“走,看看去。”
陈玉楼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道法。
他虽然已经有了青木功。
但这种好东西,哪有嫌多的道理?
当即纵身越过棺山,直奔丹井深处而去。
鹧鸪哨也没有半点迟疑。
不过身后风云裹中还藏有金丹,可不敢如陈玉楼那般随意。
只是顺着棺椁之间的缝隙,迅速往前。
不多时。
两人便一前一后停在了一具金丝楠木大棺之外。
先他们一步过来的红姑娘三人。
早已经点燃了风灯。
此刻,三人六目,正瞪大眼睛,齐齐盯着棺壁之上,神色变幻难掩激动。
“这是?”
借着风灯中摇曳的火光。
陈玉楼俯身看去。
分明看到棺椁四壁上描金绘彩,隐隐还能看到一幅篇幅惊人的壁画。
茫茫云雾之间。
有道宫隐现,仙鹤腾空,又有数位体态婀娜的仙子,在云阙之间抚弄琴弦。
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匠之手。
描绘的栩栩如生,让人一看,心神便不由得沉浸其中。
陈玉楼亦是如此。
目光扫过的刹那,他只觉得视线中画面忽然一闪。
耳边仿佛有云风呼啸,有琴声萧萧,还有玩转黄鹂般的女子说话之声。
他屏气凝神,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偏偏那些声音缥缈无踪,仿佛近在眼前,又像是远在天边。
“奇怪……”
陈玉楼自言呓语。
一过炼气关,五感六觉便得到了极大提升。
但此刻,不管他如何努力,还是没有半点用处。
问题是。
要是连他都听不清。
那六翅蜈蚣又是怎么从漆棺上学得服气内丹之术?
要知道。
按照原著所言。
那头蜈蚣是在偷食山中铅汞毒丹,开启灵智之后,才在丹井棺山中发现了此处。
对着其中的道法。
呼吸吐纳。
吞引日精月华。
最终炼出妖丹。
总不可能,他们这么多人的天赋,还不如一条虫子。
未免也太过荒诞。
所以,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陈玉楼眉头紧皱。
但一时半会又想不通其中缘由,下意识顺着棺壁上那幅长长的画卷继续往下看去。
随着他一步步走过。
耳边的琴声渐行渐远。
反倒是之前隐于云雾中的仙宫,开始慢慢浮现。
宫外人影憧憧。
看到这一幕。
陈玉楼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猛地一跳,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
果然。
等他绕过棺椁一角。
站在另外一面时。
抚琴之音彻底消失不见,转而被一阵犹如洪钟大吕般的声音替代。
只见仙宫大殿深处。
端坐着一道身影。
殿外那些憧憧人影,也浮现而出,一个个身着宽袖长袍,似乎是道人打扮。
此刻正盘膝坐在地上,恭敬地看向殿内。
“这是……”
“讲经?!”
陈玉楼眉头一挑。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头浮现。
虽然早知道这口漆棺上的画卷惊人。
但他也没料到,竟然会神异到这种程度。
画卷中记载的分明就是某位仙人与弟子讲经的情形。
只是……
这方世界,真有人能将道术修行到这一步?
即便自古以来,羽化飞升、乘龙骑鹤、白日化虹的传闻数不胜数。
但传言终究只是传言,真要那么容易,为何瓶山千年却从未听说谁炼就了一枚不死丹?
这一刻。
陈玉楼心中浮现无数念头。
但当他不经意间回头,看到身后连同鹧鸪哨在内的几人,正一脸迷茫,目光迷离的样子时,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
幻觉?
如同圆光妖术般的手段。
将人拉入幻境之中。
不过,看四周气息平静祥,并无妖雾诡氛。
他这才稍稍放心。
但就算如此,陈玉楼也不敢将心神彻底沉浸其中,万一来个南柯一梦,等从幻境中挣脱出来时,岂不是过去了几十年。
心神一动。
顿时间,一缕青木灵气自丹田气海中缓缓流过。
原本混沌的脑子,顿时清明一片。
同时。
还不忘沟通怒晴鸡。
让它看顾四周。
原本因为吞食太多六翅蜈蚣血肉妖气,而自行炼化的它,立刻睁开眼睛。
振翅一跃。
站在一旁的棺顶上。
一双眸子神光熠熠,仿佛隐隐点燃了两盏命火。
浑身气血敛而不散。
从内向外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看到这一幕。
陈玉楼才终于放下心来。
目光再度望向棺壁上的画卷。
很快,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三亩丹田无种种,种时须藉赤龙耕,捉得金晶固命基,混元海底寻水火……于中炼就不老根。”
不知道多久后。
陈玉楼眉心一沉。
看似只一瞬间的功夫,却将那老道所传道经足足听了无数次,一字一句,全都刻在了脑海深处,这才挣脱出来。
果然。
和他预料的差不多。
从画中得到的功法,就是走的服气养命,熔炼水火的路子。
见鹧鸪哨他们还没醒转过来。
他也没有打搅,而是默默将听来的道法,慢慢梳理起来。
过了好一会。
身后几人这才纷纷睁开了眼。
只是,一个个脸色写满了古怪,难掩震撼。
但看到其他人也是如此时,这才稍稍心安了些。
“这……”
鹧鸪哨一双大手紧紧攥着,心中嘭嘭狂跳。
那张向来沉静的脸上,此刻已然是大惊失色。
他不知道刚才那一切是幻觉,还是真切发生过。
要是真的。
绝对是惊世骇俗。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看向花灵三人,沉声问道,“你们也都看到了?”
“老道……传经!”
“师兄,我好像也看到了。”
三人一开口。
鹧鸪哨便明白过来。
他们和自己看到的应该是同一幕。
但他仍旧心生忐忑,又下意识抬头看向棺前那道身影。
“陈兄呢?”
陈玉楼并未迟疑,点了点头。
“一样。”
轰!
直到此时。
鹧鸪哨才终于明白。
刚才所见,绝对不是幻听错觉那么简单。
他们几个还好说。
虽然也曾练气,但连门槛都不曾摸到。
更别说红姑娘。
她就没接触过这些道门传承。
但陈玉楼不同,他早已跨过炼气关,修行有成。
要真是幻觉,那布置此间的人,又该是什么修为?
想到这。
他脸上的迟疑、不安以及复杂,尽数敛起,只剩下一抹难以形容的激动。
“所以……你们听到的是什么?”
他这话一出。
几个人先是沉默,下意识互相看了眼。
收起紧张,然后才脱口而出。
“玄道食气筑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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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事。
一早就起来准备的花玛拐,当即大声领命。
卸岭因为传自赤眉军,盗墓下斗之前,向来有祭天拜神的规矩。
陈玉楼虽是常胜山的总瓢把子。
也不能轻易作废。
此刻。
营地中间。
一张木桌上,早早就摆好了三牲首级。
中间挂着伍子胥和西楚霸王画像。
上头又供奉了关圣帝君的牌位。
“关圣帝君老爷,两位祖师爷在上。”
“今天下大乱,苍天无眼,民生倒悬,我等皆秉承祖训替天行道,伐取不义。”
“瓶山古墓,内藏金玉无数,卸岭与搬山两位魁首,念及小民艰难,故而打算遍取墓中宝货,以济乱世。”
临时充当司仪的花玛拐,提了一头公鸡,径直走到祭台之前。
平日嬉皮笑脸的他。
眼下却是说不出的严肃。
一番话更是说的掷地有声,慷慨激烈。
饶是陈玉楼,都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那张嘴,真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盗墓就盗墓。
还什么替天行道,伐取不义之财。
常胜山至今一百几十年。
倒斗无数,金银遍地,也没见过济世救人。
倒是无墓可盗时,打着劫富济贫的幌子,拦路劫道的破事干了不少。
这些话。
说是往脸上贴金都是抬举了。
不过……
他好歹也是多年的老江湖。
这会眼观鼻鼻观心,总而言之,就是当没听到。
至于鹧鸪哨,同样如此。
他搬山一脉比卸岭高尚不到哪去。
虽然不取金玉宝货,但千年下来,毁掉的古墓何止成千上万。
要知道。
搬山道人虽然最是擅长术之一道。
但对风水并不了解。
所过之处,几乎尸骨无存。
卸岭一派好歹还只对那些王侯大墓如此,穷苦人面子上的功夫做得还行。
所以江湖上,搬山道人的名声极差。
两人城府颇深,可以做到这一步。
但花灵和老洋人,自家知道自家之事,听着花玛拐那番话,只觉得脸颊滚烫。
“祭天开始!”
那边说完词的花玛拐,一声大喝。
顿时间,近百卸岭大盗纷纷高呼回应。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在群山密林之间。
花玛拐握着鸡颈,反手握刀用力一划。
只听见刺啦一声。
猩红的鲜血四溅洒落。
滴在桌上事先准备好的两碗酒中。
“掌柜的,杨魁首,请。”
花玛拐回头看向人群最前的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也不耽误。
并肩往前,各自端起一碗血酒。
鹧鸪哨前几天才说过喝酒误事,一心打算滴酒不沾,但祭天拜神不比寻常。
至于陈玉楼。
看着手上那碗被血染得通红一片的酒。
心里纠结无比。
说实话。
他是真不想喝。
鬼知道这玩意能不能喝。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看到鹧鸪哨都一口干了,他也只能咬着牙,闭着眼睛,仰头一饮而尽。
“好!”
“威武!”
这一幕顿时引来无数欢呼。
“掌柜的,要不要说几句?”
花玛拐凑到跟前。
不过话才开口,就被陈玉楼一个眼神瞥了过去,然后干脆利落的闭上了嘴。
心里头却有些奇怪。
以往掌柜的,最喜欢在这种场合笼络人心。
不过,他也不敢胡乱揣摩。
只是一挥手。
顿时间。
早就按捺不住的卸岭群盗,一窝蜂地往瓶山方向赶去。
这年头,人不如鬼,倒斗再过凶险,也好过活活饿死。
更何况,总把头为人仁慈宽厚,每次下斗取出的金银都会分出几成。
终归逃不过一死。
还不如混个酒足饭饱。
等一行人开拔,陈玉楼几人才落在最后追上。
“道兄,看看。”
取出一张图纸,递给鹧鸪哨。
后者接过,但打开看清的那一刻,神色却是一下愕然起来。
“这……这是陈兄所画?”
“不错。”
陈玉楼点点头。
“这几天,陈某几乎将瓶山走了个遍,借着望闻问切的功夫,再结合以往经验。”
“这图中所画,至少有八成把握。”
之前几天,借着踩盘子的借口,他每天一早就去牧鸡修行。
要是什么消息都没探到。
那才是真有问题。
所以,才有昨夜他伏案忙碌的一幕。
这张图是他前世混迹鬼吹灯吧时大佬手制。
他也就是按照记忆临摹了一遍。
当然,这幅图要简洁很多,许多地方被他刻意隐去。
比如瓶山最深处的无量道宫、云藏宝殿、以及丹井深处的尸桂和药王阁。
两人认识多年。
对彼此的手段不敢说一清二楚。
至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卸岭一派探墓的手段,无非就是望闻问切以及闻山辩龙。
只是站在山巅外围看上一眼。
就能将地底深处的情况看透。
这都已经不是盗墓手段。
而是妖术了。
陈玉楼对此心知肚明,所以画中该删的删,该加的加。
原著当中。
陈玉楼四探瓶山,最终却是落了个死伤无数铩羽而归的下场。
作为穿越者,他自然不能再来一次。
但即便如此。
鹧鸪哨看着那张图纸,内心也已经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久久难以平息。
这几天,陈玉楼早出晚归,谁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鹧鸪哨虽然嘴上不说。
但哪能不急。
生怕这位是去游山玩水看景色去了。
如今捧着图纸,他方才明白过来,短短几日,陈玉楼竟然就将瓶山探得如此清楚。
一时间。
饶是他行走江湖多年。
眼神里也不禁闪过一丝震撼以及……愧疚。
自己这也是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陈玉楼倒是没有猜到他的心思。
一路上。
只是偶尔回答几句他的疑问。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队伍,便抵达了瓶山之下。
两人越众而出,走到那处裂缝之外。
此刻头顶烈日已经高悬。
山缝中白雾蒸腾。
被光线一照,顿时折射出五彩光芒。
颇有一种仙山神府的感觉。
以他这么多年倒斗经验。
若当年那元人大将,真是因山为陵,那么此处……应该是通往地宫的墓门所在。
只要派人沿着裂缝向下挖掘。
必然能找到冥宫所在。
但手握图纸的鹧鸪哨,此刻却是一脸凝重。
“陈兄,这底下真是一座空城?”
低头看了片刻。
鹧鸪哨终于出口问道。
“那元人大将当年在此奴役洞民,弄得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担心死后被洞民挖出挫骨扬灰,设了下机关无数。”
“没错的话,这底下必然是座有去无回的机关城。”
“道兄若是不信,尽可往下打一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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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犹豫了片刻。
鹧鸪哨最终还是选择遵从内心。
反手撩开道袍,下一刻,手中已经多了把二十响镜面匣子。
这东西,放现在是绝对的紧俏货。
黑市上更是卖出了十两黄金的天价。
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就是罗老歪,也只给自己和绝对的心腹配了枪。
至于他手下那支号称花费重金打造的手枪营,实际上只是三块铁,远远比不上镜面匣子。
鹧鸪哨动作极快。
从拔枪、推膛到扣动扳机开枪,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只见火光四起。
下一刻。
一道巨大的枪响,在山腹之下响彻。
鹧鸪哨虽然不懂卸岭一脉的闻山辩龙秘术。
但一双耳力也是远超常人。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立刻上前一步,附耳在身前石壁之上,凝神听去。
瓶山地势惊奇,千百年来,因为地动,加上山腹下早被挖空,造成裂缝无数。
枪声在山涧之中不断回荡。
一直持续了足足三四分钟,才渐渐消散。
随着枪声散去。
他也缓缓撤步。
“如何?”
陈玉楼负手站在一旁,神色温和的问道。
“地下中空,当有高楼,奇怪的是……声音传至一半时,似乎被什么挡住。”
鹧鸪哨皱着眉头。
将自己心头疑惑尽数说出。
听到这话,陈玉楼只是淡淡一笑,从枪声传递的快慢缓急,他其实就能判断个大概。
更何况。
底下情形,他比谁都清楚。
“道兄这些年四处闯荡,也该见识过许多防盗机关。”
“若是你,为了杜绝外人擅自闯入,会怎么做?”
“我?”
鹧鸪哨愣了愣,下意识开口道。
“古墓之中,无非就是乱弩、暗箭、木军鬼俑、剑奴、夜龙、伏火、毒烟、流沙……等等。”
就如陈玉楼所言。
自十几岁出山,鹧鸪哨在江湖混迹了快二十年。
上至春秋战国,下至两宋元明,倒斗无数。
遇见的机关暗阵也数不清。
一时间如数家珍。
只是,说着说着,他那双剑眉突然向上一挑。
“看来道兄已经想到了。”
看他神色,陈玉楼就隐隐猜到了。
“流沙?”
刚才他附耳细听时,就觉得枪声传荡的动静不太对。
似乎突然消失了一截。
就像……就像是被什么吞噬掉了一样。
而今,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古城之上被人藏以流沙,一旦闯入城中触动机扩,漫天砂石如雨,进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轰——
鹧鸪哨似乎看到了那幅画面。
脑海里不禁一阵嗡鸣。
“多亏陈兄提前探知,这要是下去了,后果实在……实在不堪设想。”
鹧鸪哨眉头紧皱,暗暗吐了口气。
流沙阵下,几乎无人能够幸免。
甚至人越多,死得越快。
“那按陈兄意思,该从何处下斗?”
“山巅!”
没有任何犹豫。
陈玉楼平静开口。
“山巅?”
鹧鸪哨似乎想到了什么。
瓶山字如其名。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半卧着的天外古瓶。
此刻,鹧鸪哨抬头望去,目光越过青山密林,落在了古瓶顶处。
隐隐还能看到瓶肩和瓶口之间。
往下凹陷,形成一座天坑样的地形。
遥遥望了一眼后,他又收起镜面匣子,摊开图纸,手指在线条中划过,最终点在了塌口两个字上。
“那就是此处了。”
“不错!”
陈玉楼点点头。
古往今来,惦记瓶山大墓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单说这苗疆之地,山匪盘踞、军阀横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挖开瓶山,取了其中的金玉。
但无一例外全都失手。
在没有他的时空里。
搬山、卸岭两派魁首,外加常胜山数百好手以及罗老歪手下的工兵营。
尚且丢下了几百具尸体。
瓶山,哪有那么简单?
之所以如此,一个是因为当年那位元人大将身死。
棺椁葬下之后。
他手下人,用铁水青砖将整座瓶山封死。
另一个,瘴气毒物,也是极大的麻烦。
要不是地动形成裂缝。
想要进去其中,根本难如登天。
真要说起来。
最接近瓶山大墓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死在山下地道中的观山太保。
要不是被屏风后的石门堵住,或许已经成了。
“那就听陈兄的。”
眼下,鹧鸪哨也没了顾虑,冲陈玉楼抱了抱拳道。
“好。”
见此情形。
陈玉楼再不耽误。
转身朝侯在不远外的花玛拐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声。
不多时。
卸岭群盗再次开拔。
沿着瓶山那道斜坡一路往上。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
一帮人才终于登顶。
无人抱怨,只是默默抓紧时间休息,补充体力。
见状,陈玉楼不禁暗暗点了点头。
人贵精而不在多。
尤其是瓶山这种凶险万分的大墓,人多反而会成了累赘。
他则是带着鹧鸪哨几人走近那处裂缝。
说是裂缝。
还不如说是一座天坑。
最宽处差不多有十多米。
深不见底,底下漆黑一片,加上被一层厚重的白雾笼罩,根本看不清虚实。
最诡异的是。
眼下差不多是上午十点。
烈日如火。
但那天坑下却是阴风阵阵,寒气逼人,瓶底瓶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四周石壁也是阴冷潮湿,长满了青苔绿藓。
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人踏足过。
“陈兄,这石壁湿滑,幽深不见底,得要人先下去探清虚实,再做打算了。”
鹧鸪哨凝神看了片刻。
这才收回目光沉声道。
即便他倒斗无数,像这样的山涧绝壁,也是少见。
底下太深。
拿火把照明根本无用。
就算是搬山一脉的磷筒也不行,扔下去,马上就会被砸的粉碎。
他的意思是亲自下去走一趟。
搬山有掘子攀山甲,攀岩入涧如履平地,眼下再合适不过。
但没等他说话。
一旁的陈玉楼却是摇了摇头,“不急。”
“难道……”
鹧鸪哨是想到了什么。
但又摇了摇头,觉得有些抬不可能。
早听说陈玉楼天生夜眼,下意识以为他是看到了什么。
但脚下这天坑。
夜色浓郁的如同飘动的墨汁。
眼力再好,应该也无法看透吧。
但看陈玉楼目光湛湛,自信平静的样子。
鹧鸪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
“拐子,拿只鸡来。”
陈玉楼招呼了声。
“得嘞掌柜的。”
不到片刻,花玛拐就捉来一头雄鸡,精神充沛,双眼凛然。
虽然比不上怒晴鸡。
但也算是良禽了。
只见他接过拿在手里,摸了摸那只鸡脑袋,然后……往天坑里用力一扔。
鹧鸪哨看得一头雾水。
陈玉楼却是拍了拍手一笑。
“道兄,瞧好了,看看陈某拿它能不能钓到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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