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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霏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霏微”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檀容韩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但陪嫁进韩王府之后,苏婉欣就把这香全拿走,并且警告她以后不许说漏嘴。刚才她是一时兴奋,再加上夜莺又不是王府内的人,所以她就没管住嘴。没想到夜莺潜入王府时闻到过,还知道是世子夫人的,这一来,她也不能在夜莺面前说实话了。夜莺见檀容低着头蔫蔫的,有点于心不忍:“人都难免会说谎,你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不必这么难过。”檀容闷声赌气......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08-18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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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霏微”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檀容韩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但陪嫁进韩王府之后,苏婉欣就把这香全拿走,并且警告她以后不许说漏嘴。刚才她是一时兴奋,再加上夜莺又不是王府内的人,所以她就没管住嘴。没想到夜莺潜入王府时闻到过,还知道是世子夫人的,这一来,她也不能在夜莺面前说实话了。夜莺见檀容低着头蔫蔫的,有点于心不忍:“人都难免会说谎,你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不必这么难过。”檀容闷声赌气......

《畅读佳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血水喷溅,洒了一地。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沓。那俩守门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夜莺回头瞟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实待着。

檀容连忙点头,生怕自慢一秒也被灭了口。

夜莺直接推门而入,气焰嚣张得很。

檀容紧盯着,很快就听见里面传来喊声:“你是谁?啊啊——!”

这惨叫已经说明一切,夜莺绝对没有手下留情。

檀容被勾起所有好奇心,她忍不住想知道夜莺的情况,想看他出手惩治坏人。

于是她从藏身地点走出来,趴在院门口往里张望。

地面上一道道血流纵横,两个黄布衣男人跌倒在地,其中一个脑袋正对门口,檀容看到他圆瞪的眼睛里充满红血丝,大张着嘴巴没了气。

而另外一个苟延残喘,他双手紧紧捂住脖子,血水正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渗出。

他浑身抽搐,高仰着头,没多久便倒在地上,浑身僵直。

檀容从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可眼睛却不愿意错过任何画面。她死死盯着前方,看见有人趁着夜色深沉,摸到后面偷袭夜莺。

“小心后面!”檀容喊道。

而夜莺根本没回头,只是抬手一挥,一道道银光就射向偷袭者,后者叫都没来得及,就栽倒在地,有进气没出气。

檀容觉得说书的戏文里,那些高来高走,潇洒不羁的江湖豪杰,应该就是这样的身手。

夜莺进屋搜寻,檀容等了片刻,不见再有袭击的动静,于是也进了院。

她小心翼翼地迈过地上的尸首,一点点靠近。

在正屋里搜索的夜莺,一抬头见到她在门口徘徊,不知该如何下脚。

他走过去,问道:“你凑什么热闹,难道不怕?”

“我就觉得你很帅气,唰唰唰几下就把他们打倒,真是太厉害了!”檀容发自内心地赞叹。

夜莺似乎有点意外这答案,盯着檀容看了几秒,这才转头继续。

他们搜了屋,发现被捆着的紫烟。他凑近前给她解开绳索,忽然闻到一股异香飘来。他不由一愣,迟迟没有动作。

檀容见状忙问:“怎么了?”

“这味道……”

“哦,就是这个特殊香气,别人只有凑到近处才能闻见,而我就算很多味道重的杂物放一起,还是能闻出来。”

檀容见夜莺沉默着,以为他不信,又说:“真的,我娘说我可能对这些气味敏感,所以才能闻出来。”

“这香是你调的?”

檀容点了点头。

夜莺沉默不语,忽然抬头盯着她,眸光锐利:“我潜入韩王府时,进到过韩世子新娶夫人房里闻到过这味道,你说这是你的?”

檀容脸色一下垮下来,闷不吭声。

“是不是你偷学的世子夫人的香?”

面对夜莺的质问,檀容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香是她自己所制,这世上除了去世的娘亲外,就只有她会。

但陪嫁进韩王府之后,苏婉欣就把这香全拿走,并且警告她以后不许说漏嘴。

刚才她是一时兴奋,再加上夜莺又不是王府内的人,所以她就没管住嘴。

没想到夜莺潜入王府时闻到过,还知道是世子夫人的,这一来,她也不能在夜莺面前说实话了。

夜莺见檀容低着头蔫蔫的,有点于心不忍:“人都难免会说谎,你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不必这么难过。”

檀容闷声赌气:“我谢谢你宽宏大量啊!”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檀容低头给紫烟解绳子,现在完全不想理人。


“是。”

韩晏瞟过来一眼,檀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充满嫌弃,随后就听见他说:“把紫烟叫来。”

檀容不知这是何故,只能领命而去。

紫烟刚将小丫头们的身量尺寸报好,就见檀容过来说世子爷有请。

她一看檀容的打扮,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你怎么……”

檀容心慌,又不好多说,只能扯谎:“刚才被泼了水,世子爷嫌弃我邋遢,就随手扔了衣裳让我遮一遮。”

紫烟虽然觉得有点牵强,可仔细一想,又很像世子爷的风格,也就不再多问,跟着檀容进到正房内间,行礼问安。

七重不知何时也在,似乎在檀容离开这短暂空隙里,前来汇报什么。

韩晏朝他一伸手,七重就立即明白,转身从靠墙而设的博古架上取来个黑漆盒,交到韩晏手中。

“紫烟你眼光不错,从未有过灰头土脸的时候,你带着檀容,我准你们今日出府,去福泽银楼打几件首饰。”

他说着从黑漆盒内取出两锭银元宝,又道:“另外将东西给我取回来。”

七重上前,接过两锭银子跟一张契书,全部交到紫烟手中。

紫烟快速地瞟了一眼,契书的抬头写着“春祥珍宝店”字样,下面的她没细看,先恭敬地收起来。

韩晏扔给她们出府用的牌子,略有些不耐地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檀容二人顺从地行礼告退。

紫烟说道:“我那还有点事,收拾一下就过来,你等我。”

檀容正好趁机回自己房间换了衣裳,世子爷的氅衣就先收在柜子里。

她动作极快,出来时,紫烟还未来。

左右无聊之际,她想起个问题,还没问世子爷预算多少,不能把这俩锭足银都花掉吧?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问清的好,免得之后麻烦。她转身又回到正屋,进到与内间相隔的屏风外,刚要出声就见七重转出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檀容微微一惊,侧目望去,透过屏风与纱帐间的缝隙,她隐约瞧见韩晏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托着白玉烟杆,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其中。

她默默地退到房外面,七重对她说道:“世子爷正在用象谷膏,这时候不能打扰。”

檀容微微诧异,但她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应是。

七重又说:“爷交代让我送你们过去,紫烟呢?”

“紫烟姐姐手头上的事还没处理完,这就来。”檀容知道自己不该问,结果还没忍住开口:“这象谷膏对身体不好。”

“主子的事主子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完成命令就好。”

听见七重如此说,檀容就知道这近身护卫虽是韩晏的心腹,却也不敢多言,她也就不再提及。

紫烟匆匆赶过来,仨人一起自王府后门离开。

檀容是乐意有出府的机会,她想多见见外面,以后等熬到时候,她不至于傻得什么都不懂。

他们先去了珍宝店,将韩晏交代的东西取回来。是个巴掌大的红木盒,里面放着块玉佩。

檀容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这成色漂亮水润,应该很值钱。

七重特意打开,翻来覆去地检查几遍,身后的顾客探头看了几眼,转身离开。而客人一走,七重就将玉佩放回盒子,表示东西没问题。

檀容本来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直接带回去没想到还是交到他们手上。

“世子爷交代要你们取回来,我擅自行动,遭骂是小事,挨罚可就麻烦了。”


花楼女子见实在没戏,知道来这的都是贵公子,缠磨得太过惹恼了是要没命的。

于是她们娇笑着转换目标,与宋兄成珍等人嬉闹到一起。

檀容暗暗松口气,这应该就算成功了吧?

她眸光一转,正看到韩晏也斜着眸光瞧自己,深邃的眼瞳透着冷意的审视。

宋兄忽然开口:“韩世子,既然你这么精心宝贝,想必这娇花是与寻常不同的吧?不如让我们都开开眼。”

韩晏嘴角笑起来,眼睛瞅着檀容:“去吧,给大家唱个曲儿。”随即又压低声音威胁:“若是出错……”

他指尖轻轻划过自己喉咙。

檀容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起身站到前边。回想起娘亲曾经教过的歌曲,她默默祈祷这点水平可以糊弄过去。

那歌是盛赞锦都四季美景,与平常所见俗言俚语相比,词句皆是诗韵,唱起来有难度。

可一旦唱成了,清新脱俗,素雅悠长。

她唱起来之后浑然忘记周遭,眼前浮现的是儿时娘亲坐在窗前一句句教她清唱的场景。

春天桃花盛放,枝枝蔓蔓伸展,粉白香云团聚上面。

她总是分神去看窗外飞过的蝴蝶蜂虫,每每都引得娘亲温柔地责备。

如今娘不在了,只有这曲儿能陪着她度过四季更迭。

想到伤心处,曲儿也唱得潸然泪下。

赶巧这曲词明着赞叹美景,实则感伤岁月无情,追忆成枉然。

宋兄头一个先大为感动:“怪不得你看不上其他这些莺莺燕燕,哪里有这般才情?此曲词牌晚风晓,风雅的唱法便是这样两部词错开,交织而成。”

这些公子哥考学一塌糊涂,但论起卖弄诗词歌赋,风雅讲究,那个个都是高手。

韩晏也没料到檀容能有这水准,尤其刚才她清唱时歌喉悠扬悦耳,人也比往常秀美端丽。

他都不由听得入神,还是宋兄说话将他拉回到现实。

其他人也纷纷感叹。

“庸脂俗粉哪里能和这比,这曲儿难学,没点本事可唱不出来!更不用说如此动人心弦,句句真切。”

“韩世子,你是从哪找到这样的佳人?令人感动!”

韩晏懒洋洋地回答:“家中婢女,随便唱唱。”

宋兄等人内心羡慕不已,到底家世不同,这韩王府的婢女都如此风雅,随便唱就有此功力,可见是府中精挑细选又刻意培养。

他们哪里知道事实大相径庭,檀容压根不是韩王府出身。而且她唱曲儿的本事也是她娘私传,就是在苏家,也没人知道。

一曲结束,檀容想往旁边站,结果丫鬟的位置回不去了,在韩晏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她只能以上坟般的脚步与心情,重新坐回到韩晏身边。

之后的过程里,这些花楼女子并非固定,而是常换常新。

不仅她们来,还有其他公子哥过来,手持酒壶,谈风花雪夜,诗词歌赋,谈开心了就斟酒。

要不就是行酒令,佶屈聱牙的典故一个接一个。

此时敬过来的酒,通常都必须喝下去。

檀容紧接着开始第二任务,挡酒。

她没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圆滑地处理,可这任务必须完成,不然世子爷就可能严惩。

她只好故技重施,扑在韩晏怀里撒娇他身体还未痊愈,大夫说过要少沾酒腥。

有她的茬口,韩晏推辞顺理成章。偶有听不出好赖话的,硬要敬。

檀容就一把夺下,抢先自己喝,事后往韩晏跟前一躲,交给他去平。

没有几个人敢跟韩世子动真格的,都暗暗埋怨,身边这丫头仗着有些才情,模样长得好,就如此娇纵没规矩,早晚要没了命!

这他们又想错了,韩晏心中琢磨着回去要如何赏赐,檀容给了他惊喜,值得一赏。

人来人往,敬酒起起落落。

忽然檀容闻到一股味道,非常淡。可她精神一振,立即搜寻。

旁边一陌生公子正与韩晏攀谈,口中说之前没机会,今天可算遇见,韩世子果然让人倾心不已。

说着就将自己带来的酒斟上,敬到韩晏跟前。

这公子想必身份不同,比起之前,韩晏的态度略有不同。

那股淡淡的气味就是从这公子斟的酒里传来,檀容不敢耽误,一把抢过来,跟韩晏撒娇:“不嘛,你答应奴家不喝了,奴家生气啦~”

她凑到韩晏耳边,极小声地说了一句:“酒里有药。”

韩晏面不改色,只是细看那公子一眼,随后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

檀容松了口气,她不管那都是什么人,只要确保自己任务完成就行。

韩晏脸上笑,眼底漠然,侧头低声问檀容:“你确定?”

“味道错不了,那是真骨子的味儿,这药能治人昏厥,产生幻觉。”

“哦,你知道那公子是谁吗?”

“奴婢愚钝。”檀容确实不认识,只是回想起来那公子比其他人有气度,长得也俊朗。

“宁远公家的二儿子。”

就算不怎么了解朝堂的檀容,也知道宁远公可是三朝元老,朝中重臣。他的儿子也比其他世家子弟金贵。

可这样的人物为何要在酒里下药?

难道跟世子爷有什么过节?

没等她想明白,韩晏已经将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

“去给一个叫吴修山的人,就说韩世子请他。”

“是。”

檀容答应一声,低头一看,正是之前宋兄给韩晏的小盒子。

她想问清那个吴修山在哪,结果韩晏根本不理她,与旁人谈论古今中外,风雅趣事。

此情此景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檀容自己去找,她心中腹诽,这根本就是想看她出丑,以此为乐。

韩晏真的是恶劣!!!

可再怎么恶劣,他是主子,自己是奴婢,也只能听令行事。

她攥紧小盒子,起身向周围探寻。

倒不用担心在这里会被骂偷懒,因为其他公子哥们都没正事,这就是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有的热闹得屏风都敞开,帐子也撩开,她窥见里面正在斗蝈蝈或者赌牌九。

吴修山在哪?

她也不能大声呼喊,这么一闹,别人姑且不说,韩晏第一个斩了她喂狗。她相信世子爷干得出来。

转着转着,她就发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檀容偷偷望过去,瞧见旁边的坐席上,有位端庄俊雅的公子注视着她。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碧纹的房间已经被清扫过,属于她的东西都扔掉,显得略微有些空落落。

“这被褥都是新换的,衣服,碧纹的已经处理掉。至于你的,等下次发放时再补齐。”李嬷嬷在屋内转了一圈说:“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一切都听李妈妈安排。”

没成想,李嬷嬷冷笑一声:“不敢当,说不定过些日子,得你多照顾老奴,我得叫你声姨娘。”

李嬷嬷的阴阳怪气吓了檀容一跳,她赶忙解释:“李妈妈何出此言?绝对没有的事,世子爷不可能看上我这样普通丫头。”

“这看不看得上是爷的事,你我说了都不算。”李嬷嬷没有再纠结这话题,撇了她一眼:“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说完她转身离开。

檀容心思烦乱,惴惴不安。

之前韩晏确实说过类似的话,要让她做通房。虽然通房离着姨娘还有距离,可总归都是爬床攀高枝,如果这话被外人听去,自然会觉得她狐媚又低贱。

檀容还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能平静安稳度过,如果谣言一再传播,她可就永无宁日了。

她坐在床边冥思苦想,忽然想出个办法。

此时窗外有雨声传来,光线暗淡阴沉,潮湿的水汽四处弥漫。

檀容望着被雨水浸透摇晃的蔷薇,嘴角缓缓上扬,她又看到了希望。

而此时的暖香院里,苏婉欣站在窗前,她姣美的面容浸在黑影中,卸下所有伪装,只剩眸光中深冷的阴沉。

程嬷嬷轻手轻脚走来,将手中的玉碗放到桌上,语带心疼道:“夫人,别着了风寒,还是喝点燕窝补补身子吧。”

“我没想到,那贱蹄子离了苏家,反倒如鱼得水,她是真的要与我作对到底呀!”苏婉欣咬牙切齿,手中的丝帕被搅扯着。

“那檀容就是个下贱东西,根本不配惹您生气,夫人,别怪老奴多嘴,还是正事重要。”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今天敢跟我顶嘴,谁给她的勇气?还不是仗着世子爷对她有几分新鲜!”

苏婉欣转过身,脸色比外面的雨夜还冰冷。

这股怒火直冲天灵盖,震得她太阳穴都跳疼不止。她以往从不会委屈自己,现在怒气熏红了眼眶,抄起燕窝玉碗狠狠砸在地上。

程嬷嬷心惊,随后蹲在地上捡拾碎片,语气里满是心疼:“夫人,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那贱蹄子没好下场!”

苏婉欣没说话,怒气煎熬之下,她又将桌上所有东西横扫到地,抬脚狠踩果盘中的金衣丹,直到碾得皮裂肉绽,汁水四溅为止。

她这心头的气才消减半分。

“夫人……”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正事要紧,无论如何不能耽误……”苏婉欣将即将出口的名字咽了回去,改口恨恨道:“檀容,你等着瞧!”

第二天清晨,檀容早早地起来,收拾妥当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梨香院里里外外都是活。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大丫鬟,院内打扫之类的粗活已经不归她管。

大概是以前做惯下等丫鬟,这一时不需要了她还有点浑身不自在,只能见缝插针地帮忙那些小丫头干活。

她倒不是为了做好人,而是省得闲在旁边,万一被韩晏看见,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这让以前跟她一起住的丫鬟们很是尴尬,前一天还挤兑檀容守门睡,结果现在人家直升大丫鬟。

她们放不下心结,既没法立即上前讨好,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挤兑,一时间沉默得院内除了干活的动静外,没有半点说话声。


“你的目标?”

“对,他们伺机偷人钱财,见到年轻女子或幼童就拐骗抓走,卖到窑子里替他们赚钱。”

听夜莺这么一说,檀容直觉得浑身浸在冰水般,彻骨寒冷,难受至极。

她立即抓住夜莺的胳膊,哀求道:“请你一定救救紫烟,她昏迷不醒,我没法带她逃走,请你救救她!”

夜莺瞟她一眼,笑容微微狡黠:“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檀容认真考虑了一瞬,自己能给予什么报酬?钱财的话,她并不清楚行情,而其他物品,她又没什么特别值钱的。

她认真地回答:“我攒了一笔钱,但不多,我可以全部给你!”

“哦?这么做值得吗?”

“不管值不值,我不能看着紫烟死,之前实在是没办法带着昏迷的她逃跑,所以只能求你帮忙。”

檀容解释得很诚恳。

夜莺一下笑了,抬手略微使劲的揉搓着她头顶:“你倒是有些可爱,报酬我就算你便宜。”

他说着凑近檀容,轻轻地吻了下她脸颊。

这下轮到檀容窘迫不已,她一把捂住脸,言谈间多有懊恼:“你,你,胡闹!”

“不过要追踪到地方,需要点时间,这里是南门郊区,他们倒是会找地方。”夜莺转移了话题。

檀容这下不好再揪着之前的问题不放,只能噘着嘴哼哼:“我在紫烟身上放了我的香囊,那有特殊香气,一时辰内都不散。我能闻着寻找到。”

夜莺闻言诧异不已:“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我只是鼻子灵了点而已!”檀容忽然骄傲起来:“之前第一次见面,我也是闻出药味道不对的,我这鼻子可还救过世子爷呢!”

夜莺侧头望着她,笑容更浓:“是我没见识,侠女大人,开始你的表演吧。”

檀容心情好起来,刚才的疲倦绝望都荡然无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原本夜莺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但檀容十分积极,领着他一路摸索,还真摸到了聚集地。

夜莺对她刮目相看:“你真有些本事,为何我没闻到任何味道?”

“这香其实味不重,最大的优点就是长久不散。我对它非常熟悉,就算很多有味道的东西聚集一起,我也能分辨出来。”

“你还真是够格当只小花狗,关键的时候倒是挺机灵。”

“你才花狗!”檀容颇有微词:“侠盗不是应该不讲报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吗?”

夜莺无声地笑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叮嘱她不要随便乱跑,他去去就来。

此时他们隐藏在一片低矮树木灌木丛里,前方五六丈的位置有三间低矮平房,带个小院。

门口有人守着,共俩人。挂着两盏小灯笼,光线昏暗,只能照亮附近一小片地方。

拉车的回来,竟然还在相互争吵,只不过话题已变:“都是你,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你还能干啥?”

“你还不是一样,别说废话,这不还剩一个,抓紧时间,误了事上头拿咱们开刀!”

他们的对话持续了几句就戛然而止。

檀容知道自己逃跑的事被发现了,不过现在跟夜莺在一起,她一点也不怕。

只见夜莺像是灵巧的猫儿跃上旁边的大树,身形在在枝桠间若隐若现,愣是没有什么太多响动,静悄悄地变换方位。

檀容有点看傻了,她早就知道夜莺能力高超,但没想到这样厉害。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到了那小院顶上。

他像朵轻飘飘的花叶子落下,瞬间手起刀落。守门人反应过来前,就被他手中刀刃划破喉咙。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全看这些当主子的怎么想。

韩王妃凝神细思,怒意没有刚才那么盛大。

苏婉欣有些着急,还很是惊讶,之前没觉得檀容这丫头能说会道,平常表现也就比锯嘴的葫芦强上那么一点。

现在怎么如此能辩解?

苏惋惜越想越气恨,只是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韩王妃不是颐指气使,苛待奴仆的人,必须让她觉得事情皆是檀容的错,才好解决。

苏婉欣心思一定后,柔笑着劝王妃:“母亲,想必是檀容对我还有程妈妈意见太深,所以才不肯老实说,不然交给儿媳来处理,一定会找到真正源头的。”

“交给你?”

“是啊,儿媳不为别的,只是担心母亲这么一生气会气坏身子,为了一个家奴不值得。其余的交给儿媳来办吧。”

苏婉欣这么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立威势,上次韩王妃跟她谈起日后府中主事,她原本以为会王妃答应把管家权交给她。

结果话头转来转去就因看着她面嫩,怕下人们不服管,最终没能把这权柄拿到手。

现在这不就是好机会?

她越想越有可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看向檀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你死得真好”的意味。

檀容知道自己只要落到苏婉欣手里,就绝对好不了。

可眼下她也无法为自己争辩,毕竟她跟着世子爷出去,而且那些下人也见到她跟世子爷同坐一辆马车。

要说席间的表现,替世子爷挡酒什么的,就自己空口无凭,王妃恐怕不信。

就算王妃能信,苏婉欣也一定从旁搅合。

认清这个现实后,檀容觉得自己还是保命为好,也许咬牙认下来还能有转机。只要不是谋害世子爷的罪名,其他都好说。

就在她准备认命时,忽然听到院门口传来韩晏充满笑意的声音:“娘,你这是做什么?把我身边的人都叫走,娘你要囚禁儿吗?”

韩晏慢悠悠地走进来,绣着折枝莲花纹的衣袍从檀容面前轻轻荡过。

她不敢抬头,虽没看见但也能猜测到韩晏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等看好戏的神色。别的世家子弟她不知,至少韩晏心里绝没有宽柔二字。

韩王妃一口怒气咽不下去,又不好朝韩晏吐出来,只能横他一眼:“你又说什么胡话!谁要囚禁你,论起这些勋贵阀阅世家子弟,属你最随心所欲。”

“娘你让他们在这跪一地,不就是打我的脸,卸我的手脚,最后就差再把我关起来。”

韩晏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微微凉薄的笑,令听者心底生寒。

“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晏儿你身体啊,这伤还没好利落,你怎么能出去喝酒作乐?”

“反正也已经喝了,我这不好好的,又没死。娘你何必大惊小怪,多添皱纹显老。”

“那还不是你气的!”韩王妃语带伤感:“你倒责怪起我来!”

苏婉欣在旁规劝:“夫君,母亲这都是为了你呀,妾身也担心得很,你身体金贵,千万要保重。”

“我之前与人约好,怎能因这点小伤就不去?岂不让人笑话?况且北静王家的公子也在,我去也是为了互通有无。”

韩晏完全没有愧疚之情,说的理直气壮。

檀容只想知道自己的结果会如何,如果还回到苏婉欣手上,要怎样才能撑到出府之日?

她心头乱糟糟,忐忑不安。

忽的听见有人叫她名字,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张嘴回答:“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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