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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大宋:法医神探》精彩片段
卓然转头问跟着的侯小鹰:“在这吴老三家发现的那一袋试尸骨呢,在什么地方?”
“就在门外院子的柴棚里,仵作已经进行了查验,填写了尸格。”
“带我去看看。”
侯小鹰赶紧答应,带着卓然出到院子里,来到一侧的柴棚。这柴棚是个单独的屋子,拉开房门,顿时一股恶臭从门那边传了过来,那间屋子几个仵作已经听到这边卓然说话声,所以站在门边等候着卓然的吩咐,见到门被拉开忙点头哈腰,朝卓然施礼。
卓然迈步走了进去,尽管里面果然恶臭难闻,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柴棚靠里的位置,摆着一些树根,上面泥土甚至都还没干,可见是刚刚挖出来不久的。
小县尉的记忆清楚地告诉他,这个时期的宋朝正经历着冰河时期,气温异常寒冷。就京城汴梁而言,从立冬开始到次年的春分,将近有半年时间天寒地冻,冰雪覆盖,气温异常寒冷,而且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为了取暖,百姓将城外山上树木砍伐一光,伐薪烧炭,或者出售或者自家取暖,但是山上的树木长这么大需要若干年,而一旦砍下来烧成炭便化为飞灰。天寒地冻需要取暖及生活的用柴用碳,百姓砍挖之下,此刻城外已经几乎看不见有树木的身影,无计可施的穷苦人就费力从地下将巨大的树根刨出来,烧火取暖以及煮饭炒菜。
这罪犯的柴棚倒是很大,但是大部分空间都空着,已经没有像样的木材留下,除了几大根带着泥土的树根之外。
除了几根带着泥土的树根凌乱地扔在屋角之外,整个屋子基本上都是空荡荡的,而树根旁边有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半袋子已经高度腐败的尸骨,旁边地上也散乱地摆放着不少的同样散发出恶臭的尸骨。
卓然见此情景眉头不由蹙在一起,随即目光阴冷的扭头过来望向几个仵作冷声说道:“是谁把尸骨弄成这样的?”
领头的老仵作见卓然表情不善,不由心里打个突,他原本还以为他们冒着如此恶臭勘验尸骨会得到县尉老爷的几句夸赞,却想不到县尉老爷显然对他们的表现极其不满,哈着腰诚惶诚恐说道:“老爷,是,是小的们把尸骨拿出来勘察的,正在填写尸格呢。”
其实,仵作们所做的事完全符合衙门的规矩的,因为按照衙门惯常的规矩,发现尸骨之后,仵作马上会进行尸体的勘验,然后填写尸格,再上报给县尉老爷,由他定夺。
其主要原因是因为县尉老爷几乎不会亲自来勘验这些尸骨,虽然朝廷有这样的要求,也就是负责勘验的官员必须亲自进行勘验,不能假手仵作等人,但这样的规定基本上没有人执行,因为这些老爷们都是读了圣贤书的,即便官职很小,但是也是官老爷,不同于普通百姓的,怎么可能去做勘验尸首这样恶心的事情呢?
这些老爷们没几个真正懂得如何验尸,这也是他们不得自已假手仵作的重要原因之一。长此以往,便养成习惯,发现尸骨后仵作会先进行勘验,并将情况禀报刑房司房,收集的证据符合《宋刑统》规定的相关要求之后,禀报县尉老爷断案。
可是在卓然眼中,这惯常的规矩却是破坏现场。对于一位法医刑警来说,原始现场是多么的重要,那是不言而喻的。因此,尽管卓然明白当时的规矩和惯常的做法,他还是忍不住表露出不满。
卓然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尽量平复,因为承继的记忆让他明白,几个仵作实际上是按照惯常的规矩在行事,其本身是不该指责的,因为多年来都是这么做的。
卓然尽量平复心情之后才说道:“以后所有发生命案的现场,不管是凶杀现场还是抛尸现场,你们都不要擅自触碰,只需要在外围拉上警戒,不容许任何人进入,然后马上报告本官,由本官来进行勘验。没有本官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尸骨。听明白了吗?”
卓然这几句话说得很严厉明确,老仵作和其他几个仵作虽然一时不能理解,但是这毕竟是县尉老爷的吩咐,莫敢不从,于是几忙躬身施礼答应了。
卓然身后的云燕有些不解,低声在卓然身边说道:“你当真要自己勘验尸首?”
其实这个问题云燕已经知道答案。先前她陪着卓然在衙门殓房,门口就有仵作,但卓然并没有假手他们,而是自己亲自一具具尸首进行勘验。现在,卓然提出今后所有尸体检验和现场勘查,不管是凶杀现场还是遗尸现场都要由自己亲力亲为,因此,对于看惯了当甩手掌柜的情况的云燕来说,虽然有些诧异,其实心中是很高兴的,便向卓然投去了赞赏的一瞥。
卓然扫了一眼柴房,在外人眼中一切正常,但在卓然看来,破绽百出。比如柴房的墙壁,似乎被人清洗过。而地上铺了一层新土,这土显然没有经过夯实和踩踏,在脚步所不能及的地方,浮土赫然在目,一眼就可以看见是新铺的一层土。
卓然找来了一把锄头,将表层的浮土轻轻地刨了开去,果然发现了下面夯实的地面赫然有着暗红色的血痕,形成很大的一块血泊,提示这地方应该是凶手的分尸现场,甚至是凶杀的第一现场。
卓然注意到树根的根须很干净,没什么泥土,似乎被人用水进行过清洗。但是由于树枝扭曲,在扭曲的缝隙间,卓然仔细观察之下还是发现了暗红色疑似血迹的存在,因为树根的折皱处是难以清洗掉的。
屋角几块劈烂的木头,表面光滑,卓然仔细瞧了瞧,不禁笑了,因为从形状上可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切菜用的菜墩,只是被劈碎了,不过,尽管表层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是上面依旧残留着血迹,并没有被清洗干净。
卓然在屋角发现了一把斧头,这斧头似乎被清洗过,表面已经看不出血痕,但是卓然敏锐的鼻子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同时,在斧子手柄的缝隙处发现了暗红色的疑似血迹的瘢痕。
卓然巡查后再没发现新的东西,这才把视线落在了那一袋尸骨之上。
他走了过去,蹲在那堆散发出恶臭的高度腐败的尸骨面前,仔细观察,这是一具男尸。死者后脑枕骨处呈粉碎性开放性骨折,在前额和左脸部有三处凹陷性骨折,外形与斧头的斧背吻合卓然回忆起刚才看到凶犯口供,承认其从后面用斧背猛击被害人后脑多次,两者吻合。
卓然将尸块拼接在一起,形成一个相对完整的人体,唯独缺的果然便是右腿,而且从左腿上腿毛的颜色形状和腐败程度与殓房那条单独的腿是一致的,断定是一个整体。
卓然特别注意观察这具男尸的后庭,并没有殓房中枢密副承旨后庭遭受强暴造成的那种撕裂伤,这让卓然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判断,这个凶手不是杀死枢密副承旨的人。
卓然出了柴棚,来到客厅,在交椅上坐下,对跟在旁边的南宫鼎说道:“把凶犯带来,我要亲自审讯。”
很快,吴老三被押了过来,在卓然面前跪下。
云燕站在卓然身边,瞧了一下凶犯,低声对卓然道:“他的年纪和身高还真的跟你先前预测的差不多耶,而且果真就是你说得木匠。你还真神。”
卓然微微一笑,对跪在地上的吴老三道:“把你杀人的经过如实说来。”
吴老三磕头说:“老爷,我,我真的只杀了一个人,别的人真不是我杀的。先前他们拷打我。我,我受刑不过才认的,那些人真不是我杀的呀。”
南宫鼎怒道:“敢做还不敢当,你这混蛋,当心大刑……”
卓然横了他一眼,南宫鼎立即闭嘴,再不敢说话了。
卓然目光回到吴老三身上,道:“把你做过的事详细说来。”
这男子便一五一十进行了供述,比先前卓然从笔录上看到的要详细的多,毕竟笔录进行了精简和选择性的记载。
案情相对比较简单,凶手吴老三从死者周木匠那借了一笔钱,但是一直没钱还,三番五次躲债。周木匠追上门讨债。吴老三躲到柴房,周木匠追进去,说话很难听,两人发生争吵。吴老三一怒之下,乘对方不备,从后面用斧头背将对方砸死。
随后,他进行了分尸,将墙上和屋角树根的血都做了清洗,地上大块血泊无法清洗,于是从外面挑回了浮土,铺在地面上,将血迹整个掩盖了。
分尸之后,他准备拿出去扔掉。但由于害怕,第一次只带了一条腿,扔在了附近河边小桥下,想先看看动静。不料那条腿被人发现,招来了大批衙役四处搜寻了好几天,结果听说又找到了其他的尸块,不知道是谁扔得。吴老三吓得再不敢将剩下的尸块拿去扔了,于是放在柴棚屋角树根后面。
员外陪着笑说:“大老爷,是这样的,我正准备给我爹迁坟,刚开坟把棺材取出来,这老道疯疯癫癫地跑过来说棺材里面的骨头根本不是我爹的,弄错了。说我爹和埋在旁边的我二叔的骨骸弄混了。我要迁走的其实是我二叔的骨骸。还把我父亲棺材给掀翻了,里面骨头撒了一地。我这才让仆从抓他到衙门来理论。这臭老道损毁我父亲的尸骨,阻拦我迁坟,请县尉大老爷替我做主,狠狠治他的罪。”
卓然点点,走到那邋遢老道面前,皱眉瞧着他,问道:“你这道人当真惹是生非,你就不能好端端的念你的经修你的道吗?人家迁坟关你什么事?去捣什么乱?”
老道整了整破衣烂衫的道袍,对卓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说道:“我帮他们算过,这坟里的尸骨不是他父亲的,旁边他二叔坟里头的才是。他偏不信,我就掀翻他棺材,他就会抓我来衙门找你治我的罪,你是个明白人,你会作出公断的。”
卓然愣了:“你要我给你公断处置,直接来衙门告官就行了,也不用掀翻人家棺材啊。搞什么名堂!”
“好好说他们不听嘛。”邋遢老道嘿嘿笑着,指着员外道:“你爹和你二叔是不是同时意外死的?找到尸骨时已经弄不清谁是谁的了。是也不是?”
员外很是惊讶,忍不住点头道:“是啊,可是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卓然更是惊讶,狐疑地瞧了老道一眼,问那员外道:“究竟怎么回事?”
员外说:“回禀老爷,是这样的,我爹跟我二叔都是长途贩运做生意的商人。那年他们带着伙计挑着货物长途贩运,路上遇到劫匪,伙计都跑了,他们两个被劫匪杀掉,尸骨扔到了乱石滩。几个月后,官兵把劫匪都剿灭之后,我们这才敢上山去寻找尸骨。找到时,我爹和我二叔都已经烂得只剩白骨了。衣服也被野兽啃咬得不成样子,我们是根据残留的衣服来估计哪一具是我爹哪一具是我二叔,把尸骨捡回来安葬的。”
说到这,员外瞧着老道说:“你说我们弄错了,有什么依据呢?如果真的拿出依据来证明弄错了,我不仅不会请求衙门治你的罪,甚至还会重重谢你,不过你得说个道理出来。”
邋遢老道咧嘴一笑:“很简单,滴血认亲。”
卓然皱了皱眉。虽说古代有滴血认亲的做法,包括宋慈《洗冤录》里都有记载,但在受现代法医教育的卓然看来,是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没想到这老道依据的是这个显然没有科学依据的方法。
老道似乎知道卓然不相信,神秘地对卓然道:“我的滴血认亲跟别人的不一样。至于准不准,试一试大人不就知道了!”
卓然根本不相信什么滴血认亲,也不想做这种无聊的滴血认亲的试验,于是挥挥手对那员外说道:“行了,看看这一把年纪,又无依无靠,脑子还出了点问题,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走吧。”
员外一听卓然这么说,便点头哈腰说:“既然县尉老爷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走。”
老道却一摆手说道:“等等,你先别走,你们俩弄错父亲事故的事还没着落呢,先等我跟县尉老爷说几句。”
说罢,这邋遢老道径直走到卓然面前,声音极低,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的人,你是从天上来的!”
卓然浑身一震,盯着老道,缓缓问:“什么意思?”
老道神秘一笑,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屋脚说:“你想知道就过来,我告诉你。”
说罢,也不理会卓然,竟然自己迈步走到屋脚下站着卓然犹豫片刻还是迈步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老道道:“你上吊自杀死而复活的那天同一时刻,我看到你们家房顶上方有长虹贯日,这种景象只有我老道能看得到,别人是看不到的。这是天生异象,是天纵英才临世时才会出现的,所以我一直跟着你。”
卓然身子又是一激灵,这老道要是真的能感觉到自己是穿越到这个时代的人,那简直就是半仙了,不解地问:“道长,你跟着我做什么?”
老道乐呵呵捋着胡须,道:“先滴血认亲处理了这员外弄错尸骨的事情再说。老道也要通过这个让你知道,老道我不是空口白牙的江湖骗子。”
卓然道:“怎么个滴血认亲?”
“老道炼丹时发现一种药水,把人骨头用这种药水浸泡一炷香,再进行滴血认亲就会很准,但只限于直系亲属之间,如果是兄弟姐妹或其他亲属,滴血认亲就不太准了。”
中国古代炼丹术能发明火药这样神奇的东西,未尝不能发现滴血认亲药水。很多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事,只要方法得当,完全可以变为现实。所以卓然决定试试看,若这老道的滴血认亲真有效,那对自己侦破案件将会有莫大帮助。
恰巧的是,衙役来禀报说周木匠的儿子来认领尸骨。这件案子侦破之后,吴老三供述说周木匠告诉他自己的家在临近村子,于是衙门派人前往,很快找到其家人,上午正好在衙门认领尸骨,并做笔录作为证据。
卓然马上吩咐把周木匠的儿子叫来,并把周木匠的尸骨也带来。他儿子经过辨认,认出的确就是他父亲。因为尸骨已经高度腐败,其中有一些肢体,比如手臂已经白骨化了,可以用来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在宋朝已经是衙门的一种通常做法,甚至被法医先驱宋慈写入《洗冤录》,所以很多普通百姓也都知道,并不惊讶。
当下邋遢老道清理出一段手臂白骨,拿了一个木盆,加了一些清水,将整个骨头淹没。老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粉末在盆中搅和均匀,将那一段骨头放入药水中浸泡。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将那段骨头从水中取了出来,用手帕将上面的水擦干,放在了一张牛皮纸铺垫的桌子上。
随后,邋遢老道对卓然道:“现在滴血认亲。你让死者的儿子取一滴血滴在白骨之上。如果是他父亲的骨头,这血就会很快融入到骨头里。假如不是,那这滴血是不会融入到骨头中的,会一直在骨头表面,翻转骨头,这滴血就会滑落。”
卓然让死者周木匠的儿子用小刀在手指头上轻轻戳了一个口子,挤了一滴血滴在白骨之上。
那一滴血竟然好像被什么神奇的力量,很快吸入到了白骨之中,只剩下浅浅的一道血痕。
死者的儿子见确定果然就是自己父亲的尸骨,又喜又悲,禁不住呜咽的又哭了起来。
邋遢老道见卓然脸上惊骇之色一直没退去,便说:“你再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滴一滴血在这白骨上,看看有没有被吸入。”
云燕一旁瞧得稀奇,马上道:“让我来!”
她从靴筒抽出一柄短刃,在手指间轻轻一戳,滴了一滴血在白骨之上。众人眼睁睁看着,瞪了良久,那滴血已经快干涸了,却还是停在了白骨表面,没有象先前那样被吸入白骨。
卓然翻转白骨,那滴血便悄然滑落,滴在桌面的牛皮纸上,而那白骨上滴血的地方竟然连的血痕都未曾留下。
卓然这下完全相信这老道的神奇药水的确有滴血认亲的功能。他心中感慨,原来宋慈在《洗冤录》记载的滴血认亲并不是没有科学依据,只不过《洗冤录》中没有记载这种滴血认亲的药方,而现在这邋遢老道就拥有这种药方,证明《洗冤录》记载的滴血认亲其实是完全正确的。
整个过程那老员外也都目睹亲眼目睹了,不由得又惊又喜又是惶恐。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他以为是来捣乱的邋遢老道原来是世外高人,不由得慌了手脚,忙一躬到地,紧张的说道:“老道长,啊不,天师,多谢你指点。我当真是恩将仇报,不知道您的好意,实在是抱歉,还请老道长指点,帮我认一认那白骨是不是我的父亲。如果真是弄错,还得感谢道长指点,免得认错了亲人,白白落了笑话不说,还让亲人在天之灵不得安生,多谢道长了。”
邋遢老道并没有借势刁难,而是微笑着点头说道:“你们赶紧去把你父亲和你二叔的尸骨都全部挖出来送到这来,我给你们滴血认亲,把你二叔的亲人也都叫了来。”
那员外忙不迭答应,吩咐仆从赶紧跑去办理。
老员外见到如此世外高人,有心巴结,所以很想请这邋遢道人到家中去好酒好菜款待,可是现在县尉大人正跟老道说话,他又不敢如此唐突,只能陪着笑在一旁候着。
邋遢老道对那老员外说:“你就在这等着,等你的家人来了你再叫人来叫我,我现在有事要跟县尉老爷商议。”
老员外忙不迭答应了。
卓然领着老大出了殓房,云燕跟在身后,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借着跟卓然一起往外走的功夫,低声对卓然说道:“我原以为这滴血认亲是空穴来风,却没想到是真的。原来不是这方法不灵,而是方法用的不对,是因为没有老道的这种药水。要是能把这药水弄到手,咱们以后破案可就有如神助了。”
卓然点头说:“我尽量吧,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弄到这种药水,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人家未必肯割爱呀。”
“你看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若是花钱,也可以想办法筹钱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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