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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嘉鱼傅昭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疼你爱你的人,不管在何处都是你的家。”傅嘉鱼抬起晶亮泛红的眼睛,一脸动容的盯着他。疼她爱她的人……好像只有父亲娘亲,还有谢家的掌事吴伯伯,可是五岁之后,她就住在了卫国公府,远离了谢家人。“既然傅家与你父母划清了界限,你便该想想如何将你父母的牌位接回来,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姑娘家的眼泪何其珍贵,你不必为了伤害你不爱你的人伤心哭泣,他们不值......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8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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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嘉鱼傅昭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疼你爱你的人,不管在何处都是你的家。”傅嘉鱼抬起晶亮泛红的眼睛,一脸动容的盯着他。疼她爱她的人……好像只有父亲娘亲,还有谢家的掌事吴伯伯,可是五岁之后,她就住在了卫国公府,远离了谢家人。“既然傅家与你父母划清了界限,你便该想想如何将你父母的牌位接回来,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姑娘家的眼泪何其珍贵,你不必为了伤害你不爱你的人伤心哭泣,他们不值......

《文章精选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傅老夫人身形僵住,猛地回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傅嘉鱼低眉道,“昭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夫人如此厌恶我们母女,又为何要用娘亲的东西。”

傅老夫人气得想吐血,一把将拐杖扔在地上,眼里又露出一丝不舍,“你——你以为我稀罕她的东西?”

傅嘉鱼神情依旧很淡,“既然父亲和娘亲也不是傅家人了,还请老夫人将娘亲送给傅家的所有东西都还回来。”

搀着傅老夫人的婆子脸色微变。

傅老夫人老脸亦是一阵铁青,“什么她的东西,那些都是我承恩侯府自己的东西,与她无关!你若真敢与傅家断绝,那就来拿走你爹娘的牌位!否则,我就将他们扔在大门口让野狗啃食!我们走!”

说罢,带着人浩浩荡荡而去。

傅嘉鱼强撑着,直到傅家所有人的身影都淡出了视线,她才紧了紧眼眶,将那弥漫的雾气生生逼了回去,心底蓦的生出一股少见的怒火和恨意。

她自小性子柔弱,被人欺负的时间久了,从未学会反抗什么。

今日,她与祖母辩驳,似耗尽了她毕生勇气。

“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思绪拉扯回来。

她回过头,对上那张不算好看的脸,眼睛却突然红了。

燕珩知道她此刻无助柔弱,伸出大手,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冰凉小手,将浑身僵硬的她牵到桌边。

“饭菜都凉了,你们撤下去热热再端上来。”

“是……”

下人散去,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傅嘉鱼就这样笔直的端坐着,过了一会儿,鼻尖热气上涌,泪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其实她没想哭,今日脱离傅家,应该高兴才是,只是仍旧觉得有些对不起父亲,他守护了一生的承恩侯府,就这样把他抛弃了,可她又觉得没什么好可惜的。

曾经她在乎的那些虚假亲情,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委屈。

燕珩用指腹替她抹去泪水,温声道,“傅姑娘可知,何为家?”

傅嘉鱼泪眼朦胧的向他看去,懵懵的反问,“何为家?”

她没有家,一辈子寄人篱下,最后死得凄惨孤单。

燕珩缓缓道,“有父有母,有疼你爱你的人,不管在何处都是你的家。”

傅嘉鱼抬起晶亮泛红的眼睛,一脸动容的盯着他。

疼她爱她的人……好像只有父亲娘亲,还有谢家的掌事吴伯伯,可是五岁之后,她就住在了卫国公府,远离了谢家人。

“既然傅家与你父母划清了界限,你便该想想如何将你父母的牌位接回来,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姑娘家的眼泪何其珍贵,你不必为了伤害你不爱你的人伤心哭泣,他们不值得,也不配你的泪水。”

傅嘉鱼怔怔的看着他,脑海突然一片清明。

她手握谢家大财,何必委屈求全。

她这么有钱,还在乎什么虚名!

什么卫国公府,什么承恩侯府,什么高门贵女,她都不稀罕。

“徐公子说的极是!”傅嘉鱼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今日,我便要去傅家将父母亲的牌位接回来!”

燕珩微微一笑,语调温柔,“好,我陪你。”

对上男人清冷的微笑,想起他刚刚牵了自己,那只大手,瘦得骨节突出,掌心也并不温暖,可傅嘉鱼就是觉得心中暖和得跟春天一般,小脸也跟着透出一阵尴尬的绯红。

她还没牵过男人的手,李祐不喜她缠着他,她靠得近些,他便让她走远点儿。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z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燕珩桃花眸轻轻一动,心里隐约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倒没说什么,只是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将她再次拉到椅子上让她坐下,“先坐下,你的药还没涂完。”


傅嘉鱼这时想起来了,她在自己夫君面前,竟然信誓旦旦说要爱别的男人,难怪徐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面色发红,“哦”了一声,没再絮叨,望着男人修长的指节,温柔的动作。

再微微抬起长睫,看向他挺拔的山根,还有那眉眼里,浅浅流动的关心,心脏突然怦怦直跳。

她面红耳赤的缩了缩手,又被男人强势的拉了回去,“别动,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擦了它,你的手明日便能好。”

傅嘉鱼一时不察,身子前倾,脑门儿砸在他鼻尖上。

她忙捂住绯红的额头,眨巴着晶亮的眸子,慌乱的盯着他,“对不起,徐公子,我没坐稳,不是故意的……”

燕珩没好气一笑,再次将她瓷白细嫩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无妨,不疼。”

傅嘉鱼没想到他这般淡定自若,一双眸子往他脸上瞟了瞟,如果没有这些丑陋的疤痕,他这张脸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她只感觉双颊滚烫,呼吸有些困难,偏偏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接触过最多的男人便是李祐,哪里跟旁的人这样亲近过,越靠近越是手足无措。

她很不自在,燕珩却很淡然,将药膏涂抹完,才放开小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温声道,“吃过饭了没?”

傅嘉鱼咽了口口水,“没有……”

她实在没胃口,就在街边吃了一口饼子,剩下的什么也没吃。

燕珩将放在桌上的一碗酒酿小圆子端过来,递到她面前,“尝尝看。”

傅嘉鱼早就从张娘子口中听说了碎玉坊的酒酿圆子是甜水巷最好吃的东西,没想到一回家就能吃到温热的小圆子。

她惊喜道,“是你给我买的么?”

燕珩没说自己是专门去为她买的,大手揉了一把小姑娘软乎乎的发顶,笑得温柔,“下了学,闲来无事,在附近转了转,你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谢谢徐公子。”

傅嘉鱼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捧着那碗酒酿,开心得红了眼圈儿。

她想,李祐现在若肯送她一份吃的,她也未必会有今夜这般高兴。

毕竟他不是真心关心她喜欢吃什么,他只会不耐烦的嫌弃她多事儿。

她将眸中酸涩的泪水逼回去,兴致盎然的将一碗酒酿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燕珩将早就准备好的《九章算术》《海岛算经》等几本有关算数的书籍拿出来放在木案上,一回头,便见小姑娘手里捧着瓷碗,醉醺醺的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双颊泛红,眉眼盈盈,秋波流转。

“好……嗝……好好吃……徐公子……唔……你买的酒酿圆子好甜。”她可怜巴巴的抱着瓷碗站起身,却因吃了酒,根本站不稳。

男人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沾了点儿酒味儿都能醉成这样……

他随手将小姑娘柔软的身子捞进怀里,独属于女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身形微僵,瞬间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到极致的东西抵在他胸膛处……

他竟不知女子的身子能软成这样,抬手便想将人推开些,偏偏她一点儿也不乖,纤柔瓷白的双臂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依无靠的幼猫一般直往他怀里钻……



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今日若拿不下傅家小娘子,输给这么一个丑男人,岂不是让人笑话。

燕珩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嘲的勾了勾唇,目光淡漠的看着燕翎。

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红着眼举着剑吼着要杀了他的青涩少年,只是,如今的他身上满是骄矜之气,大概是被那位九五至尊宠得失了分寸,变得越发倨傲起来。

可惜了,现在还不是与燕翎对峙的时候。

燕珩只看了他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乖顺的做他的挂名夫君。

在燕翎打量自家主上之际,张娘子便已经心悬一线,生怕安王将主上认出来。

没等她放松,下一刻,就听燕翎后退一步,沉声道,“来人,请傅姑娘的夫君到本王府上坐上一坐。”

张娘子手指一紧,顿时捏紧了帕子,眼看安王咄咄逼人,吩咐身边玄鹰卫将主上团团围住,大有主上不去,他便要动武的意思。

她冷汗都下来了,有些按奈不住,想冲上前去相助。

然而,不等她冒险。

就见傅嘉鱼怯生生道,“安王殿下……我想……我和夫君与殿下无亲无故……今日还是先不去殿下府上了……我们还有旁的事要忙。”

燕翎面色沉黑,“何事?”

傅嘉鱼无辜道,“夫妻之事,难道也要与殿下说么?”

张娘子差点儿扑哧笑出声来,夫妻之事……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夫妻之事?

众人哄笑,燕珩却侧过脸,看向身边早已瑟瑟发抖,却仍旧挺立脊背的小姑娘,有些意外。

她自己害怕成这样,却还想着保护他?

头一次被女子忤逆,燕翎脸色不太好看,声音越发冷酷,“怎么,连本王的盛情你们也要拒绝?”

他是久居上位之人,气势不比常人。

傅嘉鱼被他威严的语气吓得往自己夫君身后一躲,小手颤巍巍的揪着他的衣袖,只探出一个小脑袋,倔强道,“民女并不是忤逆殿下,只是殿下太过强势逼人,难道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们夫妻就一定要去殿下府上么?这世上,断然没有这样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翎难得被一个干净无害的小姑娘气得哭笑不得,他又再次看那丑男人一眼,眼尾含着几分阴森的浅笑,不动声色的递给侍从一个眼神。

那侍从会意,眉毛一横,“哪儿来的刺客,竟敢当众刺杀殿下!来人!把他拿下!”

说着,拔出手里的长刀,直直的向傅姑娘身前的男人砍去!

傅嘉鱼没想到外间世道如此险恶,安王殿下强权逼迫不成,竟一盆污水直接倒下来!

她吓得双眸发直,浑身冰冷,却也没忘挺身而出,挡在徐玄凌身前,保护他不受伤害。

刀锋凛冽,冷风呼啸,卷起无数雪花。

傅嘉鱼用力闭上眼,只感觉耳边安静了好一会儿。

那长刀刺入骨肉,扑哧作响,血气弥漫,疼痛却并未袭来。

她呆怔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直直对上一双漆黑潋滟的桃花眸。

那把长刀穿过他单薄的肩胛骨,鲜艳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

他却好似没有感到痛一般,破碎的弯了弯唇角,低声道,“你没事吧?”

傅嘉鱼瞳孔一缩,心跳几乎停跳,她用力抓住男人的双手,蓦的双眼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她嘴唇发颤,几乎口不能言,“我……没事……徐公子……你……你怎么样?”

男人抽了一口气,又云淡风轻的笑,“我还好,死不了。”


可徐公子呢。


他地位卑贱,身份微薄,如人世间一朵最不起眼的浮萍,也许再过半年,又或是一年,便会变成一抔黄土埋进地里。

她不敢再往下想,眼眶有些发酸,可以一想到废太子也会因她的插手而出现变故,又感到焦虑……

傅昭昭看着她沉默靠在椅子上的失落表情,心疼极了,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涩然,伸出大掌,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

傅嘉鱼微愣,身子僵硬的坐在他大腿上,很快小脸一红。

然而眼泪却有些不太听话,簌簌的往下落。

男人嘴角带笑,指腹抚上她精致的眼,替她将泪水抹去,“哭什么?”

傅嘉鱼带着哭腔,强颜欢笑,“我才刚找到一个耐心的好夫子,不想你死。”

傅昭昭轻笑,“谁说我就一定会死,大夫不也说了,我还有救。”

傅嘉鱼神色松了松,扬起含泪的双眸,试探的问,“夫君,倘若——”

傅昭昭见她话语卡在喉咙,大手安抚的揪了揪她脸颊上的软肉,循循善诱,“倘若什么?跟夫子说说,说不定夫子能替你解惑。”

有他这句话,傅嘉鱼便当真如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道,“倘若你最爱的人生了病需要用一种十分珍贵的药才能治好,而另一个人也需要这味药救命,那颗药本该是那另一人的,且世上再无第二颗,那么,夫子告诉我,若是你,你该如何选,你会选择去抢那颗药么?”

傅昭昭一听便明白了,小丫头说的就是麒麟子。

其实麒麟子当初便是他母后得来的,不过后来充入了皇宫内库,再后来神药不知所踪,他暗中让莫风查了很久,也没查到那药的踪迹。

想来,当年巫蛊之变,宫里那位早就将那药提前取走了也未可知。

他是个早已将生死看淡了的人,能找到药固然是好事,若不找到,也顺其自然。

可小姑娘这样一问,他便在心中一想。

倘若重病的是昭昭,他会不会去抢药?

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会。”

傅嘉鱼微怔,泛红的瞳孔里闪动着星光点点。

傅昭昭凝着她,重复道,“倘若昭昭生了病,这药我一定会去抢。”

他从来不算什么好人,从十岁跟着母后上战场开始,死在他手里的敌军不计其数,血腥染红了他的战甲,无数人在他面前倒下。

他本就是个无情冷漠之人。

抢夺神药,救自己最爱的人,让她好好活下来。

哪怕老天爷让他坠入地狱,他也在所不辞。

傅嘉鱼感动的对上他郑重的眼神,不说话了,心里去找江氏求药的想法又坚定了些。

傅昭昭定定的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眶,小丫头笑起来明媚得像一个小太阳,讨人喜欢,哭起来的样子,却似一头温驯可怜的小鹿,勾人心疼。

他不知自己心境如何,明明想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疼宠,可每次只要在她身侧,一向心静如水的心湖便会为她掀起涟漪。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两截骨感的修长手指,抬起女子的下巴,垂眸轻吻上去。

他吻过她带泪的杏眸,一路从泛红的鼻尖,吻到那两片带着馨香的红唇。

那样击人心魄的柔软一旦相触,仿佛让他周身飞快起了一把燥热的大火。

身体中禁锢了多年的的火气一股脑都往下冲去。

他大手转换了个动作,一手捧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了她的纤腰,深沉幽暗的视线望进她泛着湿意的瞳孔,脸上神情却是隐忍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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